他最先發現了冰狐獸,當即展開身法,去攔住冰狐獸,把蕭揚護在身後。
“啊,這是什麼東西?這麼恐怖?”
蕭揚裝作不認識冰狐獸的樣子,大驚小怪,臉露出驚恐,身體哆嗦,還下意識地倒退幾步,手裡還緊緊抱着定位石,不肯鬆開。
吱吱吱。
冰狐獸怪叫了一聲後,再次衝着詹如學發起進攻。
詹如學自然不敢怠慢,雙方的修爲境界幾乎相同,但是這裡是冰狐獸的主場,他未必能佔什麼優勢。
不由得皺起眉頭,表情有些凝重,一邊施展武技抵擋着冰狐獸的攻擊,阻止冰狐獸的腳步,一邊衝着蕭揚吶喊道:“白兄,你帶定位石走,我來攔住它,放心,隨後我去找你,原地點匯合。”
蕭揚有些感動。
只是久久沒有離開原地,臉露出猶豫,反而放下了定位石,爆發了武師六階的修爲,一邊怒吼着,一邊施展着魂落手,衝着武宗四階的並狐妖發起攻擊,一邊大聲吶喊道:“詹兄,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該死的冰獸,給我死。”
轟轟。
魂落手凝聚的掌印一掌接着一掌的轟擊出去,全部都被並狐妖給躲避了,掌印轟擊在冰凍的山峰,發出一聲接着一聲的bào zhà聲響,碎冰到處亂飛。
那冰狐獸也是被蕭揚給惹毛了,直接仰天咆哮了一聲,一股無形的波動橫掃開來,直接作用在蕭揚的身,蕭揚啊的一聲,身子頓時倒飛出去。
詹如學也不好過,急忙操控數件法寶,牢牢地防禦自己,然後退守到了蕭揚的旁邊,關心地看着蕭揚,擔憂地問着:“白兄,你怎麼樣了?你怎麼這麼傻,聽我的,你趕緊走,雖然我奈何不了冰狐獸,但是我逃跑肯定沒問題。”
他雖然語氣帶着責怪,但是同時心底也很感激。
起碼蕭揚這點修爲敢攻擊去,願意爲了他留在這裡。
蕭揚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眼睛有些溼潤,感動地看着詹如學,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聽我的,走,要是擔心我,可以召集他們過來。”
詹如學看着蕭揚不吭聲也不離開,立馬狠聲叫喊了一句。
“你次一個人保護了天火,讓我們全部都離開,現在,輪到我還給你了。”
詹如學再次開口。
這一下子,蕭揚沒有遲疑了,認真地點點頭,臉露出不捨,然後抱起了定位石,飛快的離開這裡。
冰狐獸瞧見了蕭揚想要逃跑,立馬追來,因爲它知道,剛纔是蕭揚在精神攻擊它。
只是,它才展開行動,詹如學立馬纏繞,阻擋了它的腳步,冰狐獸無奈之下,只好跟詹如學拼殺在一起。
蕭揚離開了數百丈距離後,對自己的修爲不再遮掩,立馬展開了身法,爆發了武宗七階的修爲,身影幾個閃爍,立馬到了一處他之前標記的地方過去,一看,肉眼找不見定位石,那釋放神識,深入泥土去尋找,在地下丈許的地方,有一顆定位石。
蕭揚毫不猶豫,一揮手,釋放出了一股磅礴的修爲,轟擊在地面,隨着轟隆一聲聲響傳出,這冰凍的土層被他掀開了一個丈許大小的口子,深有三米多,露出了之前被掩埋的定位石。
深呼吸一口氣,蕭揚一招手,自有一股修爲釋放出去,席捲了定位石,迅速的把定位石拿在手。
“定位石,終於到手了,師孃,我們很快可以返回毒宗了。”
蕭揚拿到了定位石後,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急忙把定位石丟進了儲物戒指,然後釋放出了神識,神識籠罩方圓數萬丈,見着了詹如學還在跟冰狐獸糾纏着,而張監工、方禿頂等人在各個方面尋找定位石。
他急忙收斂了自身武宗七階的修爲,釋放出武師六階的修爲,展開身法,取出了千紙鶴,聯繫其他人,也釋放出了幾個傳訊玉簡,好讓他們知道詹如學的危險,也讓他們知道在原地匯合,然後一起去相助詹如學。
蕭揚回到了原來約定的地點,等了一會後,見着了三大武宗帶隊歸來。
“白師弟,詹師兄在哪裡?可有危險,速速帶我我們過去。”
諸多師兄弟連忙開口,臉掛着擔憂。
蕭揚急忙舉起了手的定位石,道:“我跟詹師兄找到了定位石,他讓我先帶定位石去找你們,走,我們一起去相助詹師兄。”
他率先走在前面,帶着身後的人急速前進。
疾馳了半分鐘後,到了詹如學的百丈開外,詹如學依舊在跟冰狐獸戰鬥着,雙方不分下,誰都傷害不了誰。
“詹師兄,我們來助你。”
一聲接着一聲的吶喊傳出,三大武宗以及張監工、小猴子、數個女弟子一起對着冰狐獸發起了進攻,蕭揚也沒有在旁邊冷眼旁觀,也運轉了武師六階的修爲,發起了攻擊。
冰狐獸原本只是單獨一頭,現在見着了敵人數量增加,氣勢增強,它連想也沒多想,立馬一個轉身,瀟灑離去。
離開到了數百丈開外後,轉過身子,不甘心地盯着詹如學等人,表情做出人性化的威脅。
隨後,聽見了冰狐獸發起了怪叫聲。
聽到這個怪叫聲,詹如學和蕭揚都感到不妙,其他人不明所以,還笑出聲來,認爲是自己打贏了,那冰狐獸輸不起。
蕭揚雖然感到不妙,但是臉卻不動聲色。要知道,他現在只是扮演一個武師六階的天宗外門弟子,自然不能多暴露見聞。
詹如學表情凝重,皺着眉頭,解釋道:“我們快走,那冰狐獸這是召集幫手。”
一行人急匆匆地離開這裡,打算返回墾荒者的村子休整。
如今他們取得了定位石,算是完成了一半的任務,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冰狐獸隔着一定的距離尾隨着他們,不遠也不遠近,當他們加快速度時,冰狐獸也隨之加快速度,當他們停下來,打算把冰狐獸給趕跑時,冰狐獸立馬退回去,始終如同粘人的皮糖,甩也甩不開,趕也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