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宗的弟子們看着蕭揚挾持他們的兩大尊主威脅他們,一個個羞憤不平,怒目瞪着蕭揚,更是放出了豪言狠話,想要迫使蕭揚放人。
蕭揚嘴角勾起,只是冷笑了兩聲。
難道這些人還沒看清楚局勢麼?
他們現在這個被動挨打的局面,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放人,這種過分的條件不覺得可笑嗎?
罷了,跟螻蟻弱者沒什麼好說的,直接幹對了。
蕭揚聽着那些天宗弟子嚷嚷着,實在是聽得不耐煩了,也懶得理會他們,直接擡起腳,衝着三尊主老嫗和二尊主兩人是一腳下去,直接把兩大尊主踢倒在地,然後目光挑釁地看向諸多天宗弟子。
雖然沒有反駁哪怕半句話,但是他乾脆果斷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三尊主。”
“二尊主。”
“夠膽,蕭揚,我要殺了你。”
諸多天宗弟子看見了蕭揚羞辱他們的尊主,一個個叫囂得更加大聲了,表情猙獰,眼露出怨毒,恨不得現在衝出陣法跟蕭揚決一死戰。
然而,他們終究沒有膽量衝出來,只是在嚷嚷着而已。
蕭揚昂起頭,笑得更加明顯了,臉寫滿了輕蔑和嘲諷,絲毫沒把他們放在這些慫蛋放在眼。
算嗓子叫得再大聲又有什麼用,最終還是要靠實力和行動來證明。
他們是話語的巨人,行動的矮人。
赤炎也跟着笑了,走到了蕭揚的旁邊,冷眼看了一眼兩位被俘虜的尊主,冷冷一笑,伸出手,撫摸着兩大尊主的腦袋,然後擡起頭,平靜地看着諸多天宗弟子,那挑釁的目光已經不言而喻。
“該死的。”
“混蛋的。”
“王八蛋。”
“有種衝我們來,欺負我們尊主算什麼本事。”
天宗弟子們叫囂得更加誇張了,一個個跳腳罵娘。
他們好像儼然沒認識到兩大尊主都是武尊修爲,連武尊都被俘虜了,他們才區區武宗有什麼資本在叫囂?
赤炎撇撇嘴,對他們更加不屑和輕蔑。
“一句話,你們放開防禦大陣,我們不傷害兩位俘虜,如果你們不放開防禦大陣,那麼你們眼睜睜地看着兩大尊主隕落在你們的面前。你們平常時不是很愛戴和敬重你們的尊主嗎?現在是你們表現忠心的時候了。”
赤炎冷冷開口,眼閃過戲虐。
倒是要看看這些天宗弟子對兩位尊主到底有多尊崇。
如果這些天宗弟子同樣是冷血無情之輩,等日後兩大尊主恢復,也肯定會給他們小鞋穿,這無非也是挑撥離間的最好辦法。
“你們表現的機會到了,還不行動?”
蕭揚掃了一眼赤炎,然後對着諸多天宗弟子吶喊了一句。
看着那些天宗弟子只是表情猶豫並沒有行動,於是,他擡起腳,踩踏了三尊主老嫗的手,直疼得三尊主老嫗發出了慘叫聲,面色都隨之發白轉青。
天宗弟子們看着蕭揚如此殘忍冷酷,說做做,他們猶豫的人更加多了,甚至有好幾個天宗弟子都停止了修爲輸出,放棄了抵抗,天宗防禦陣法的光芒也隨之變得暗淡,慢慢的削弱。
暫時放棄的弟子只是少數,依舊有大部分弟子還在堅持着,赤炎看不下去了,冷哼了一聲,表情冰冷,也擡起腳,踩踏在了二尊主的另外一隻手,疼得二尊主表情都扭曲了,愣是強忍着,沒有叫出聲來。
“挺能忍的嘛,不是想讓你慘叫得大聲一點嘛,你終於這麼忍嘛。”
赤炎有些得意了,低下頭,看了一眼二尊主,嘴角露出嘲諷,隨後,他加重了腳的力氣,更是運轉了修爲,釋放出修爲之力,這修爲之力作用在二尊主的身,讓二尊主頓時難以忍受了,只能嗷嗷叫着,痛苦到了極點。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赤炎臉露出滿足。
他又不是故意存心跟二尊主過不去,只是想要讓天宗弟子們看看二尊主的慘狀,繼而引發天宗弟子的妥協罷了,既然二尊主不配合,自然不能怪他殘忍。
衆多天宗弟子們看着赤炎、蕭揚如此冷些殘忍,一個個都沉默了,沒有了之前的叫囂和吶喊,只有滿目的仇恨和不甘。
他們看着兩大尊主都落在了蕭揚、赤炎的手,哪怕再不甘心,如今也只能妥協了。
於是,更多的人天宗弟子妥協了,他們收回了修爲,沒有把修爲輸出到陣法,這讓天宗防禦陣法變得更加虛弱。
可儘管如此,依舊還有許多天宗弟子在堅持着,這些弟子,各個修爲境界都有,武者、武師、武宗,連武尊境界的大尊主都還在堅持着。
看着兩位尊主下場如此悲慘,不說天宗弟子看不下去,算是堂堂天宗大尊主,他又如何能夠看下去呢?
可是,算看不下去又能如何?難道還真的束手擒,撤掉天宗防禦陣法不成?
要清楚,一旦放棄了抵抗,撤掉了防禦陣法,那相當於臣服了,全宗下盡數充當了蕭揚、赤炎的俘虜,他如何能甘心。
只要堅持下去,等待援軍的到來,他依舊有勝出的可能。
哪怕天宗大尊主對兩位尊主感情至深,這一刻也都選擇了冷酷無情,堅挺着。
在他看到了其他人妥協放棄後,氣不打一出來,羞惱悲憤道:“都給我打起勁來,別了蕭揚的奸計。”
在他竭力吶喊下,加武尊修爲的逼迫,原本好些個已經放棄抵抗的天宗弟子,猶豫了下,再次選擇了抵抗,繼續輸出修爲注入到陣法,維持着陣法的運轉。
當然,也有一些不聽話的天宗弟子,那些天宗弟子主要是受了三尊主和二尊主的恩惠,更加感恩於兩位尊主,所以他們不願意看着兩位尊主隕落在他們的身前。
但是,他們的下場不好看了。
天宗大尊主根本不能容許反叛之人存在。
“聽我命令,全力運轉修爲,注入到陣法,違者,斬。”
他惡狠狠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