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十七供奉的確認,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自然也維持不下去了。至於那幾個冒犯了莫言的護衛們頓時傻眼了,他們沒有看到在莫家供奉的手下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莫言,而是預見到了自己即將而來的悲劇。
即便莫言是一個衆所周知的廢柴,但終究是莫家的四少爺,嫡親嫡親的少爺,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所能夠冒犯的。更何況,現在還有誰會再認爲莫言是一個廢柴,那樣認爲的人才是真正的傻逼廢柴吧!
被李庚熱情地引領着,莫言毫無阻礙地就踏進了這個久違了的莫家大門,徑直向着他自己的住所去了。
因爲莫毅對獨子的溺愛,或者說是從某種程度上宣泄着自己對家族賞罰方式的不滿。原本莫家三代的嫡系子弟都自帶這大宅院內有着屬於自己的小苑,基本上只要是十歲以上的少年都是如此。
而莫言卻是莫家三代弟子中的一個異數。
在早早地就鑑定了莫言沒有任何修煉武者的天賦之後,一連五年莫言都始終在武者一途上沒有任何的進展。是以,爲了保持住家族賞罰公正的原則,就算是同是五年內爲莫家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勞的莫毅也無法因爲自己的影響力而輻射到莫言身上來。
所以,在莫家一個最差的小苑被劃撥給莫言的那一天起,憤怒的莫毅就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那是莫毅唯一一次頂撞家主的決議。爲了獨子!
所以,莫言現在去的也只能說的上是莫毅的住所,雖然是父業,但終究有着很大的不同。
莫言高調回歸的那一剎那,這一道消息很快就在整座莫家大院內傳播開了。
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就是莫成,原本以爲莫言早已經陪着血狼盜賊團一起覆滅了的他在得知心腹傳來這個消息的那一刻,正在自家的小苑中作着晨練。
寬大的木牀上,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無力地橫倒着,白皙地晃人眼球的,那個~球……
雖然身爲大家族子弟難以避免的荒唐,但是莫成在家族中卻想來表現良好。唯有在外面才時常有機會嘗試着雙飛,**等各種的花樣。
要不是這段時間內家族局勢的緊張,家主莫笑天指名道姓地點出了某些人不要再招惹是非的話,他莫成也不至於老老實實地憋屈在家裡面沒日沒夜的苦修着。
雖然這苦修有着很大的一段時間是纏滿入骨的雙修,但是自家院落裡面的小花骨朵兒,早就在花開須折之前就被自詡風流的二少爺給採摘了,現在蹂躪着的家花那裡有着野花刺激呢。
若非如此,莫成也不會捨棄自己苦苦在家維持着的良好形象,不顧一切地在自己的房裡面胡天黑地雙飛一番。
可就是莫成剛剛解決了一個小妮子的時候,正準備着繼續提槍上馬,冷不丁地緊閉的屋外,一個新晉取代了前任的小廝趕忙急匆匆地向着莫成來彙報情況了。
當小廝隔着門窗說着‘四少爺回來了’這幾個字的時候,剛剛一槍捅進了黃龍之所的莫成還沒有來得及細細體味着那噬魂蝕骨的感覺,再奮力地威猛一番,就因爲他自己心中的那點心虛,一絲擔憂,一抹害怕一下子就給萎了!
ED了的莫成所有的興致也給敗散了,看着眼前那白花花的身體,那一對勾魂的眼神,慾求不滿地騷浪樣……
讓莫成心中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瞬間莫成的臉上佈滿了陰霾:“尼瑪,這小雜種怎麼就沒有死!”
莫成口中輕輕地呢喃了一聲,心情卻變得更加的惡劣了,這時那個還沒有被莫成和征服了的侍女纔剛剛被莫成挑逗起了情慾,怎麼忍得了身體裡面的難受,看着ed了的莫成下身,卻忍不住伸出手去撥弄着,期望着那小小泥鰍能夠再一次煥發出活力,變成大黑魚……
再加上侍女那甜膩到骨子裡面的嗲音:“主子,奴還要!……”
尼瑪,這一句話的威力是一個男人就受不了啊。若是平日裡,莫成絕對不會介意自己再來一個二進宮,三進宮。翻身上馬也是極爲容易的事情。正是因爲經歷地多了,所以這個侍女也很清楚地搭住了莫成的主脈。
可惜,她卻看錯了形勢。此刻明顯ed了的莫成對於那ooxx的事情即無心也無力,就算是身下的侍女在怎麼的撩撥也只能加劇莫成此刻的挫敗感罷了。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不能在牀上滿足女人的男人,那就不能稱之爲爺們!一向自詡爲一夜七次郎的純爺們莫成此刻心中不由泛起了無名之火,對着牀上的兩具白花花憤怒地吼道:“都給老子滾!”
看着陡然變得面目猙獰的莫成,那個還依舊在撩撥着小二弟的侍女小心肝撲通通地一被驚嚇,下意識地攥緊了雙手。可是她卻忘記了,莫成那可憐的小二弟本來就已經萎縮的夠軟巴巴的了,再在她那忘情地魔爪下盡興地一捏,得虧是沒有捏到蛋蛋,否則莫成怕是今生都做不成一個真男人了。
“啊!”在侍女的魔爪之下,莫成不由痛呼地大叫出聲了,如慘遭開水剝落的白皮豬一樣的悲慘。憤怒的莫成狠狠地甩給了剩下那張嬌媚的臉蛋一個響亮的嘴巴子,清脆徹底,一直將這侍女給拍出了牀沿。
可是,他也忘記了。自己的小二弟,命根子直到現在也依舊把持在一隻魔爪的掌握中呢,帶飛出去了的侍女在身體受到了一股衝力的同時本能就就要尋找着一個拉環來抵抗着那身體上的充斥力。
於是,這下子莫成算是徹底地悲劇了,軟趴趴地小二弟本就喪失了所有的骨氣,在侍女那幾乎在臨死之前才能爆發出來的求生意志下,更是將這小二弟當作了他救命的一根稻草……
死命地拽着,鋒利的指甲,骨感的手指,此刻卻沒有給習慣瞭如此被人服侍的莫成帶來任何的暢爽,有的只是痛到極致!
莫成的嘶號聲嚇得本想躲在窗外聽牆根就此意淫的小廝當即嚇得腳底抹油開溜了。
終於,軟趴趴的小二弟還是沒有能夠支撐着侍女下落的去勢,腦門着地砰的一聲響,後腦勺就開瓢了。一灘血跡在青玉色的地磚上蔓延開來,侍女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天知道死沒死!
這時候,牀沿上,另一個被莫成操練的死去活來的侍女本來飛入雲端之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耳邊響起的殺豬聲卻又一次將她從美妙的春夢中喚醒。
一睜眼,侍女看到的是那一條細細的短短的黑黑的軟軟的……卻在不停地向下滴答着血跡,那原本應該是很光滑的表皮上也滿是凹凸不平的創口,看起來無比的噁心。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春意盪漾着的侍女隨即驚叫了一聲,在一看着莫成那彷彿是要殺人一樣的眼神之後,諸多的恐懼情緒瞬間填充着侍女的內心,下一刻又一個幸福地忘記了一切暈倒了。
看着自己受創不淺的小二弟,莫成真正的是欲哭無淚了。從此,莫成也只能改名叫不成了。莫成,不成,聽起來都是一個意思。正是有因必有果啊!
“莫言,老子與你不死不休啊!”這一刻,莫成瘋狂地大吼着,將這所有的因果都強行推到了莫言的身上,在莫成的眼中自己之所以會如此的悽慘,都是莫言惹得。如果,如果不是莫言有着莫毅那樣一個護短的老子,極力維護他。俏麗非常的絕色侍女筱雅就會是他的。如果不是莫言在這關鍵時刻迴歸家族,那麼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小二弟受到如此重的創傷,今後能不能重振雄風都是未知之數,如果不是莫言……
如果,沒有如果。
因爲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讓莫成欲哭無淚的苦果都只能讓莫成他獨自承受。
而這晴初小院中所發生的一切,位於莫家大宅最深處的莫言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他最多也就只會罵一句活該,自作自受罷了。
莫成的嘶吼,並沒有讓他心中的恨意宣泄出去。反而,心中的恨讓他陷入了偏執,陷入了深不可拔的泥沼。
“莫言,你個沒孃的野種。現在你老子莫毅都死活不知了,我看還有誰能保住你這個廢柴。老子發誓,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莫成默默地拾掇起散落在牀榻下的衣物,心中陰寒到了骨子裡,劇毒的吶喊匯聚成了最最執着的誓言,讓能夠初步感應到天人之際的莫言在自己的房間內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莫毅的失蹤,給莫家造成的巨大影響在這第三代的莫家子弟心中感到由衷的憋屈。就因爲這,他們已經老老實實地在家做着縮頭烏龜好幾天了。
而這樣的效應,並沒有讓他們體會到莫毅對莫家來說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反而將莫毅這不靠譜地失蹤當作了是對莫家的極大不負責任的表現。不能不說,人的思維總是那麼的千奇百怪。
所以,很多與莫言同輩的族兄族弟們聽到了他們眼中的廢柴迴歸的消息,心中只有詛咒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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