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機道人沒有做停留徑自進入到別墅之中,一腳將一間房門踢開,房門被打開的瞬間,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其中衝了出來,可是還沒有從房間之中衝出便被玉機道人伸手給攬進懷中。
那道身影竟然是一個的少女,只見少女被玉機道人給摟在懷中,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着身在在玉機道人的懷中掙扎開來。
可是她那點力氣哪裡是玉機道人的對手,只見玉機道人的大手在那少女雪嫩的肌膚之上來回的遊走,催情的真元進入到少女的體內,很快少女便氣喘吁吁,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扭動着嬌軀一個勁地向着玉機道人的懷中靠去。
玉機道人的大手一邊在懷中少女的身上游走一邊感嘆道:“可惜又要浪費掉一個鼎爐,等用完之後還要出去走一走再抓回來一批,不然以後萬一有什麼意外,連個療傷的鼎爐都沒有,那可就麻煩了”
說話之間玉機道人抱起已經被他挑起了春情的少女進入到房間之中,手一鬆將那少女扔到房間之中的牀上。
就在玉機道人進入到別墅之中的時候,陸啓文與公孫靜也循着玉機道人的氣息來到了山間,陸啓文向上望去,只見在那青山綠水之間有許多的別墅坐落其間。
而那股被他鎖定的氣息就從一座別墅之中傳來,見到陸啓文停下來,公孫靜面紅耳赤的從陸啓文的懷中擡起頭來疑惑地道;“陸啓文,怎麼了?”
陸啓文笑道:“沒什麼,可能我們現在找到了玉機道人的老巢了,如果我的感應沒有差的話,那麼他應該就在那別墅之中”
公孫靜向着不遠處的別墅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道:“陸啓文,那玉機道人是不是很厲害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
陸啓文如何不知道公孫靜是擔心自己不是玉機道人的對手,所以輕輕一笑道:“公孫靜,你不用怕,那道人不是我的對手的,要對付他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就放寬心吧”
被陸啓文看穿了心思,公孫靜俏臉微微一紅,不過挽着陸啓文的胳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那飽滿的酥胸正貼着陸啓文的胳膊。
這時陸啓文也察覺到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想要將胳膊抽出,不過微微地動了一下,似乎被公孫靜給察覺了公孫靜不着痕跡的緊了緊使得自己那兩座飽滿的嫩乳更加地貼近了陸啓文的胳膊。
陸啓文見了不禁露出苦笑,帶着公孫靜便向着那別墅走了過去。
“咦”
陸啓文不禁驚呼一聲,一臉癡迷地望着陸啓文的公孫靜不禁道:“陸啓文,怎麼了?”
陸啓文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一個小小的迷蹤陣而已,看來這玉機道人真的是沒有什麼本事了”
陸啓文腳下踏着玄奧的步伐,帶着公孫靜很快就進入到別墅之中。
當進入到別墅之中的時候,陸啓文不禁眉頭一皺,公孫靜只聽到有女孩子的叫聲從別墅之中傳來,公孫靜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可是陸啓文卻是再清楚不過。
陸啓文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殺機咬牙道:“好你個玉機道人,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帶着公孫靜,陸啓文猶如一陣風一樣出現在那間房間之前,公孫靜只聽到從微微關閉着的房間內傳出女子的呻吟聲,還有一個人得意的笑聲。
聽到那笑聲,公孫靜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因爲那聲音她太熟悉了,就是當初她去道觀裡祈福的時候所遇到的玉機道人。
房間之中還不知道煞星上門的玉機道人正一邊欣賞着牀上的少女放浪的模樣一邊將身上的道袍脫去,就在玉機道人將身上最後一件短褲脫下的時候,只聽得房門被人一腳給踢開。
玉機道人一把將短褲提起,抓起牀上的女子就向着門口砸了過去,同時頭也不轉飛身從窗口跳了下去。
陸啓文沒有想到玉機道人竟然如此的警覺,只能伸手將被玉機道人拋出的少女給接住,觸手酥滑無比,感受到懷中少女身上火熱的氣息,陸啓文不禁心中暗罵一聲,這玉機道人當真是該死,竟然用禁忌手法將少女的全部的春情給迫出這根本就是要讓少女脫陰而亡。
伸手在少女身上連點幾下暫時的封住少女那涌動的氣血,將少女交給公孫靜道:“公孫靜,你先看着她,我去將那惡道給除掉”
公孫靜看着陸啓文道:“陸啓文,你要小心一些”
陸啓文點了點頭,飛身從窗口躍出,遠遠地看到一道身影向着山中跑去,陸啓文不禁加速向着山上追了過去。
玉機道人心中惱怒萬分,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被對方給跟了過來,更爲可惡的是對方竟然來的這麼急,如果能夠等到自己將那少女體內的陰氣全部吸收的話,自己的傷勢也能夠穩定住,至少還能有一搏之力,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要狼狽逃命。
山上的一座奢華的巨大別墅之中,文昌集團的老總湯文昌正在爲自己女兒十八歲生日舉辦宴會,不少名流、明星受邀前來。
由於還沒有到時間,所以早早的來到這裡的那些達官貴人,明星名流一個個的在角落中說笑,甚至有的和某個明星勾搭到一起,躲進角落中旁若無人的在那種辦起那種事情來,而那些偶爾看到的人只是淡淡的一笑,顯然是司空見慣。
都說達官貴人的聚會是藏污納垢之地,這樣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許的男子身邊跟着一個宛若公主一般的少女從樓上走了下來。
湯蘭兒挽着自己父親的胳膊一步一步的如同淑女一般走下來,目光掃過全場,那些在角落中滾在一起的肉蟲自然也瞞不過她的目光,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的時候,湯蘭兒眼中不禁閃過鄙夷的神色,如果不是要陪着自己父親的話,湯蘭兒寧願自己的生日就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悄悄的度過。
可惜的是生在富貴之家便註定她能夠得到許多常人所得不到的
東西,但是也失去了許多本該擁有的東西。
湯文昌咳嗽了一聲,很快喧鬧的人羣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只聽湯文昌笑着向衆人道:“今日是小女十八歲生日……”
還沒有等到湯文昌將話說完就見守在門口處的兩名保全人員倒飛着被人打倒在地上,貼着那地板滑了進來,一直將那桌椅撞翻了好多才停下來
衆人哪裡想到會有這種變故,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就見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褲的玉機道人衝進客廳之中,玉機道人目光掃過,一下子就看到了身穿白色長裙的湯蘭兒。
玉機道人嘎嘎一笑,閃身之間出現在湯蘭兒的身邊,沒有等到湯蘭兒反應過來便被玉機道人給抱進懷中。
湯蘭兒不禁嚇得尖叫一聲,湯文昌見到自己女兒被一個瘋子一般的人給抱進懷中不禁怒吼一聲,揮拳向着玉機道人砸了過來。
玉機道人雖然不是陸啓文的對手,可是像湯文昌這樣的普通人哪裡會被他放在眼中,輕輕的向着湯文昌踢了一腳,只見湯文昌的身子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一張桌子之上不巧的是腦袋正好撞在了桌子的一角,當即湯文昌腦袋破了一個大洞,抽搐了一下便沒有了聲息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不禁被嚇壞了,一個個的戰慄的站在那裡,誰都不敢動一下,而湯蘭兒更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當看到自己的父親慘死的時候,湯蘭兒不禁尖叫一聲衝着玉機道人又抓又撓,可是她那點打鬧對於玉機道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非但如此,她那嬌嫩的身子在玉機道人的懷中扭動掙扎竟然使得玉機道人的沸騰起來。
玉機道人的大手將湯蘭兒的裙子給掀了起來,一把將那黑色的內褲給扒了下去,露出那雪白的兩瓣小屁股來,還有那私密處茂密的芳草,湯蘭兒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眼睛一翻,整個人悶哼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玉機道人大手分開湯蘭兒的腿,將那猙獰的下身對準湯蘭兒的嬌嫩花園,猛地刺了進去。
一聲慘叫傳來,玉機道人臉色鐵青,身子顫抖不已,大手在下身撈了一把竟然是滿手的鮮血。
玉機道人就像是死了親孃一樣,眼中閃爍着怨毒的神色向着大廳門口處望了過去,咬牙切齒地道:“你敢斷我子孫根,我和你拼了”
大廳中的人沒有想到剛纔囂張無比甚至要當着他們的面將湯蘭兒給的瘋子竟然會被人給斷了子孫根,他們根本就沒有人看到有人進來啊。
不過順着玉機道人的恨不得吃人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年輕男子正一臉淡然的站在門口處,來人正是追着玉機道人的陸啓文,陸啓文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晚了一步而已,竟然讓玉機道人又造下殺戮並且見到玉機道人竟然要強暴湯蘭兒,陸啓文不禁含怒出手,一道無形劍氣射出在玉機道人不備的情況下竟然被陸啓文給斬斷了子孫根。
一巴掌將懷中的湯蘭兒給扇到了一邊,玉機道人那滿是鮮血的下身露了出來,只見那裡齊根被斬去,衆人看的目瞪口呆。
玉機道人無比的憤怒,忍着鑽心的疼痛將傷口的血止住,提起短褲,死死地盯着陸啓文道:“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管本道爺的事情,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陸啓文不禁哈哈大笑道:“玉機道人,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且不說你害了公孫老師,就是今日你的作爲也難逃法律的懲處”
玉機道人咬牙切齒道:“果然是公孫靜那小賤人,這麼說上次幫她將體內的陰氣消去的人就是你了”
陸啓文道:“不錯,正是本公子,你這惡道竟然仗着會一些邪門法術害人,今天遇到我算是你的末日到了”
玉機道人哈哈大笑,突然之間出現在一名貴婦人的身邊,大手卡住那貴婦人的雪白的脖頸,玉機道人一把將那貴婦人的禮服撕開露出那包裹在內衣下的的嬌軀,一邊揉捏着那豐挺的飽滿一邊哈哈大笑衝着陸啓文道:“來啊,你不是要殺我嗎,看你在殺死我之前我能夠將在場的多少人給殺死,哈哈……”
陸啓文臉色變得很難看,沒有想到玉機道人竟然沒有一點修行之人該有的素質,簡直是比無賴還要無賴。
那名貴婦人不禁身子一陣的哆嗦,那黑色的內褲立刻溼漉漉的,並且有腥臊的液體從那貴婦人下身流出,她竟然被嚇得失禁了。
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人去注意這些,一個個的都被嚇呆了,離得陸啓文近的紛紛的躲到陸啓文的身後,而在玉機道人身邊的則是連忙離得玉機道人遠遠的,可是在他們和陸啓文中間隔着一個喪心病狂、殺人如麻的玉機道人,誰都不敢說自己已經安全了。
陸啓文盯着玉機道人冷聲道:“玉機道人,你真的要造下如此的殺戮嗎,當心要下十八層地獄。”玉機道人聽了陸啓文的話哈哈大笑道:“笑話,如果我落在你的手中的話,你還能放過我嗎,只怕那個時候我能下十八層地獄已經是你對我網開一面了。”陸啓文冷冷地道:“你知道這些就好,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話,我可以保證最多將你送入十八層地獄而不將你打的魂飛魄散,不然的話……”玉機道人一掌擊在那貴婦人的身上,同時身體後退在陸啓文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一個嚇得尖叫不止的男人給抓在手中。
那貴婦人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分明是被玉機道人給一掌打死了。
陸啓文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了看那些眼中滿是惶恐神色的衆人,陸啓文道:“玉機道人,這是你逼我的,諸位,今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死是活就看你們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