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注意到柳素顏的神情變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突然之間伸手在兩女的身上點了一下,兩女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緩緩的倒在沙發之上。
陸啓文脫下來的衣服就放在浴室門口的衣架之上,而這女子正是在商場中刺殺薛鸞失敗而逃走的人,之所以會一直追着陸啓文,其實是因爲她將隨身的腰牌給丟失了,這腰牌就是她在妖教的身份象徵,丟了腰牌就等於丟了性命。
還好被她發現的及時瞥到陸啓文把玩她那塊腰牌,因此一路跟了過來。
悄悄的走近浴室的門口,猛然之間將房門給撞開,正站在落地鏡面前擦着身子的陸啓文不禁愣了一下,向着門口望去。
這女子闖進浴室之中正好看到赤身站在那裡的陸啓文,秀目瞥到陸啓文雙股之間那殺氣騰騰的兇器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羞澀,繼而向着陸啓文撲了過來,纖手向着陸啓文身上的穴位點去。
陸啓文只看到一名穿着服務生的衣服的女子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向自己出手,下意識的閃身避開,陸啓文飛快的將浴巾裹在身上,伸手當女子的攻擊擋了下來,斥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女子似乎沒有想到陸啓文竟然是修行之人,愣了一下,繼而飛快的後退一步,在陸啓文詫異的目光中,抓起陸啓文脫下的衣服就跑了出去。
陸啓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刻就追了出來。
恰好此時這女子跑出房間,陸啓文正想去追,可是沙發之上無聲無息的兩女讓陸啓文當即停下腳步,臉色大變,一個閃身出現在沙發邊上。
感應到兩女細微的呼吸,陸啓文不禁鬆了一口氣,也不去管那女子搶自己的衣服做什麼了,輕輕的將柳素顏那柔軟的身子抱起。
浴巾滑落到腰間,僅僅的蓋住修長的,陸啓文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就看到那白皙粉嫩的之間一片烏黑的陰影,陸啓文不禁暗歎一聲,果然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樣,柳素顏沒有穿內衣。
感受着柳素顏大腿的滑膩,陸啓文慢慢的將柳素顏抱進房間之中,迎面而來的是花花綠綠的樣式繁多的內衣襬在雪白的牀單之上,很明顯,這是方纔趙婉兒進來換衣服之後所遺留的局面。
各種各樣的內衣直看的陸啓文一陣火起,其中不乏有極爲性感的丁字褲,甚至還有情趣內衣,就是放在牀上都讓人慾火狂升,若是穿在身上的話,陸啓文都有些不敢去想,顫抖着身體將那些絲滑的內衣收攏在一起。
淡淡的清香自那內衣上面傳來,陸啓文嘴角露出苦笑,慢慢的將柳素顏平放在牀上。
深吸一口氣走出充滿誘惑的房間,慢慢的將趙婉兒給抱起,一步一步的走進房間之中。
“呼……”
長出一口氣,陸啓文看着並排躺在牀上的兩女不禁長出一口氣,兩女靜靜的躺在那裡,就像是一對姐妹花一般。
趙婉兒身上的吊帶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到了大腿根處,陸啓文不禁向着那對他來說尚且陌生的私密之處望去,只見蕾絲花邊的黑色鏤空內褲將那墳起的一片給包裹起來,幾根調皮的芳草透過那鏤空處頑強的探出頭來,迎風招展,誘人無比。
扯過邊上的錦被爲兩女蓋上,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啓文眉頭一皺閃身出了房間,站在客廳之中陸啓文看到來人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只見一名相貌清秀的女子正雙手抱胸,修長的緊緊的併攏在一起,鵝黃色的純棉小內褲將兩瓣翹臀包裹起來,秀髮有些凌亂,眼中滿是畏懼與害怕的神色。
那女子一頭秀髮盤起,淚眼婆娑,看到陸啓文鬼魅一般的出現在房間之中不禁驚呼一聲,後退了幾步,雪白的身子貼着牆壁。
陸啓文沒有從這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什麼危險,訝異的道:“這位小姐,你這是……”
這女子泣聲道:“這位先生,我……我是這一間房間的服務生,剛纔有人將我打昏,並且扒去了我身上的制服……”
聽這女子這麼一說,陸啓文愣了一下,他有些明白爲什麼方纔他覺得那名女子有些古怪了,顯然那名女子應該是搶了這名服務生的衣服,害得人家沒了衣服。
陸啓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轉身走進房間之中,取了一件趙婉兒似乎沒有穿過的衣服走了出來,在那女子驚訝的目光中將衣服拋給那女子道:“你先將就着穿着吧”
陸啓文以爲這女子是求自己幫忙給她找一件衣服,所以就取了一件衣服讓她穿上。
女子眼中閃過感動的神色,飛快的將衣服穿上,那衣服是根據趙婉兒的身材所購買的,穿在她嬌俏纖瘦的身子上,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陸啓文準備回到房間中將趙婉兒以及柳素顏給喚醒,可是看到這名女子還站在那裡,不禁開口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女子臉上泛着暈紅,偷偷的看了陸啓文一眼,顫聲道:“這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去投訴我,如果讓我們領班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我一定會丟了這份工作的”
看着這女子一臉哀求的神色,陸啓文本來也沒有將事情鬧大的意思,反正他也只不過是莫名其妙的被搶走了一件衣服而已,說不定剛纔那女子是個神經病人呢,先是搶了面前這位小姑娘的衣服,後來又搶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可是陸啓文卻沒有深思,笑着向一臉惶恐的服務生道:“你放心吧,飯菜不是已經送過來了嗎,你先下去換一身衣服吧,現在你穿這身衣服要是被你們領班給看到的話,就是我想幫你也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