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陸啓文的日光,方月清俏臉一紅,坐下來之後緩緩的將車啓動,車子流暢的開出。
陸啓文回過神來向着方月清道:“今天真的要多謝你師姐爲我們解圍了”
顯然方月清已經知道了上午所發生的事情,淡淡的笑了笑道:“陸公子說笑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只要能夠幫師傅治好傷,別說這點東西,凡是公子提出的,我們都會盡力去辦”
陸啓文笑了笑道:‘能不能給我具體講一下你師傅是怎麼受傷的嗎?”
聽陸啓文這麼一說,方月清臉上露出自責的神色道:“其實說起來師傅都是因爲我才受傷的”
陸啓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方月清將妖教教主百里長青要抓她,結果傷了自己師尊的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方月清只是輕描淡寫,可是陸啓文卻能夠想象出這其中的兇險,沉吟了一番,陸啓文道:“如此說來,如今妖教的人還在找你嗎?”
方月清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我滿門師姐妹二十餘人,如今只剩下五人,加上師尊才六人而已,那些師姐妹都在逃亡的途中因爲要引開妖教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若不是有以前結下來的關係網,只怕也不可能在這個城市落腳。”
陸啓文道:“聽你這麼一說看來你們玉女門這次真的是元氣大傷了,所幸那妖教教主也受了傷,不然你們的麻煩就更大了”
方月清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悲色道:“如果不是因爲要護着我的話,我們玉女門也不至於會落到今天,很多時候我都恨自己爲什麼是先天道體之身,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爲帥門引來那麼大的禍害了”
陸啓文安慰方月清道:“不要想那麼多,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羨慕你具有先天道體這樣的資質呢”
轎車駛進別墅,在車庫前停了下來,陸啓文還沒有下車就看到兩名身穿一紅一白古代宮裝的女子正站在那裡。
陸啓文見了不禁愣了一下,方月清談淡的笑道:“這兩位是我的師姐,穿紅衣服的是郭玉,白衣服的是白蘭,因爲她們留在這裡侍奉師尊很少出去,所以就一副以前在宗門裡的打扮,
陸啓文點了點頭。
一身白色宮裳罩體的白蘭性子溫和,見到車子停下來,趕忙走到車前將車門打開,看到陸啓文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興奮的神色,顫聲道:“這位就是陸公子嗎?”
陸啓文笑着點頭道:“正是在下,想必姑娘就是白蘭吧”
白蘭微微笑道:“是師妹告訴公子的吧”
這時方月清臉上帶着笑意道:“師姐,別讓陸公子在外面站着啊,說起來這裡還是人家的地盤呢,快請陸公子進去,郭師姐快爲陸公子送上茶水。”
在兩女的簇擁下,陸啓文進了客廳剛坐下就見一身紅裝卻滿臉冷漠的郭玉爲他奉上茶水。
陸啓文詫異的看了郭玉一眼,方月清見了道:“郭師姐的性子冷淡,如果有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陸啓文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似乎添加了許多的飾品,看上去溫馨了許多。
將茶杯放下,陸啓文道:“不知令師在什麼地方,我好看一下令師的傷勢”
方月清點頭道:“家師正在樓上,小師妹宋湘侍奉在旁,我這就帶公子上去”
陸啓文點了點頭,跟着方月清上樓而去,方月清走在前面,陸啓文就緊跟在後面,面前是方月清那包裹在淺色薄褲下的圓潤飽滿的翹臀,那臀瓣隨着方月清的走動而搖曳不已,臀波盪漾,頗有一種豐腴的味道。
陸啓文眼中閃爍着一種欣賞的光芒,不沾絲毫的色彩,方月清似乎有所感應,俏臉之上染上了一絲霞紅,腳步加快了許多,使得那臀瓣擺動的更加的急了。
陸啓文微微一笑,腳步輕提並排與方月清走在一起,嘴角噙着笑意。
方月清偷偷的瞥了陸啓文一眼卻見陸啓文一臉淡然的笑容,絲毫沒有自己所想象中的滿臉之色,暗道一聲慚愧,方月清在一間房錢輕敲了幾下,房門被人拉開。
一個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三四歲大小的小姑娘一副小丫鬟的打扮跑了出來,見到方月清的時候臉上露出喜色道:“師姐,你回來啊”
方月清輕撫了一下這小姑娘的頭,笑着道:“小聲一些,師尊她睡着了嗎?”
這個時候陸啓文聽到房間之中傳來一聲柔和之中夾雜着磁性的聲音道:“是月清嗎,進來吧”
方月清應了一聲,讓出位置來向着陸啓文道:“陸公子、我師尊就在裡面,我們這就進去吧”
陸啓文點了點頭,笑着看了一眼正滿臉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宋湘一眼跟着方月清走進房間之中。
這房間中瀰漫着一股子的藥味,不過即便是這樣陸啓文依然在那藥味之中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清香如蘭似麝,沁人心脾,即便是濃濃的藥味都沒有將這清香給遮掩住。
窗簾拉開,陽光投射進房間之中,使得房間顯得十分的亮堂。
陸啓文一眼就看到躺在一張牀上,面色蒼白的女子。
看到這女子的時候陸啓文一暗中不禁泛起驚豔的感覺,這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左右,可是渾身卻散發着一種成熟的嫵媚氣息,精緻的面容,完美的五官,陸啓文知道這又是一個不比柳素顏差到哪裡去的絕色佳人。
不過原本應該榮光滿面的佳人此時臉色蒼白透着一股子的垂暮氣息
澹臺風華雖然重傷在身,可是靈敏的靈覺依然存在,感應到有陌生人的氣息,微閉的鳳目猛然之間睜開一道精光一閃而過,陸啓文的身子猛地一僵,就在澹臺風華睜開雙眼的瞬間,陸啓文的目光正好與澹臺風華對在了一起,剎那之間陸啓文有一種被澹臺風華給完全看透的感覺。
方月清坐在澹臺風華的邊上道:“師尊,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澹臺風華將目光自陸啓文的身上收回,淡談的笑了笑向着方月清道:“扶師尊坐起來,別怠慢了客人”
澹臺風華猶豫臥牀所以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真絲睡衣,透過那睡衣陸啓文可以清楚的看到澹臺風華胸前大小適中的椒乳之上的猩紅兩點。
澹臺風華靠在牀頭,就是稍稍動了一下身子也是一陣急促的呼吸,能夠讓一名先天高手到如此程度可見她所受的傷勢有多麼的嚴重。
察覺到陸啓文的目光,澹臺風華這才察覺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可以說上身幾乎是的袒露在了陸啓文的面前,從來沒有如此的面對過異性,即便是心性修爲如澹臺風華這樣的女子也不禁泛起一絲緊張。
不過畢竟是一代宗師級的人物,很快就平心靜氣向着方月清道:“清兒,怎麼不爲爲師介紹一下這位公子?”
方月清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師尊,這就是穎川陸家的這一代傳人,陸啓文陸公子,陸公子這是我師尊,澹臺風華”
澹臺風華眼中閃過一道異彩輕笑道:“陸公子果然是陸家傳人,風度的確不一般”
陸啓文微微一笑道:“澹臺前輩說笑了,晚輩常聞先父提及貴門,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一門弟子盡皆秀麗無雙。”
澹臺風華淡淡的道:“公子謬讚了,當年我曾與你父有過一面之緣,誰曾想十幾年過去,故人卻已駕鶴仙去,當真是讓人扼腕嘆息啊”
聽澹臺風華提及自己的父親,陸啓文臉上露出一絲悲色道:“家父常年煉丹、試丹,體內丹毒淤積,結果丹毒發作身亡”
澹臺風華嘆了口氣道:“都怪我不該提起公子的傷心事,讓公子傷心了”
陸啓文深吸一口氣淡淡的笑道:“澹臺前輩不用自責,如果不是澹臺前輩提及的話,小侄還不知道你與家父有舊呢”
澹臺風華笑道:“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或許你父親都已經忘卻了所以就沒有向你提及”
陸啓文點了點頭道:“前輩的傷勢如何?”
澹臺風華苦笑道:“還是老樣子,藥石無效,只怕也只能就這麼拖着了”
陸啓文沉思一番道:“前輩可否讓小侄看一下傷處,或許小侄能夠想出其他的辦法來”
澹臺風華聽了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臉上泛起一絲異樣的紅暈,陸啓文見了連忙尷尬的道:“哦,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就不看了”
澹臺風華微微的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說話之間向站在一邊的方月清道:“清兒,幫爲師將背上的衣服掀起來”
方月清點了點頭幫着濤颱風華趴在牀上,陸啓文站起身來走到牀邊,看着澹臺風華露在外面的曲線玲瓏的上半身,一股濃郁的體香撲面而來,如果不是陸啓文一直強自鎮定的話,只怕會被澹臺風華那真絲下隱約的粉嫩肌膚與曲線給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