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陸啓文去了哪裡,何萱不禁放下心來,臉上盪漾起歡喜的神色,慢慢的睜開雙眼,眼中閃爍着不屑之色。
被何萱眼中的不屑的眼神給刺激到,金煞不禁低吼一聲,捏着何萱雪白的脖頸的大手慢慢的收緊,何萱不禁劇烈的掙扎起來,當她昏迷過去的瞬間似乎聽到了陸啓文的怒吼聲。
當陸啓文來到病房門前的時候立刻就察覺到病房中的氣氛有些不對,一腳將病房的房門踢開,正好看到何萱被一個男子給卡着脖子掙扎不已的畫面。
什麼都沒有想,陸啓文條件反射的向着金煞撲了過去,使出全部的力量向着金煞的背心就是一下重擊。
正沉浸在慢慢的虐殺人的快感之中的金煞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股寒意,想都沒想反手將抓在手中的何萱向着身後擲去,陸啓文沒有想到金煞竟然如此的狡猾,拿何萱來擋駕,不過順手將何萱的身子接住,一股醇厚的內息渡入何萱的體內,氣悶過去的何萱慢慢的睜開雙眼,當看到陸啓文正一臉擔憂的望着自己的時候,何萱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不過清醒過來的她立刻道:“啓文,快走,有人要殺你”
陸啓文見何萱沒有事情不禁鬆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道:“放心吧,誰都殺不了我的”
這個時候金煞與高個子的黑煞並肩站在一起,看着蹲在地上託着何萱的陸啓文,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道:“果然是你小子,當初就是你從我們兄弟手上救走了二聖女,今天你小子難逃我教的報復。”
此時陸啓文已經看到了癱軟在地上失去了生命氣息的那名護士,眼中閃過一絲悲色,看向兩人的時候,眼中兇光閃爍道:“很好,就是你們不找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
金煞咧開嘴哈哈大笑,忽然之間一拳向着陸啓文擊出,竟然帶着破空聲。普普通通的一拳竟然可以打出音爆,這人的伸手已經可以名列一流高手的行列。
要知道如果這一拳打在五公分厚的鐵板上的時候,可以生生的在鐵板之上打出一個深深的拳印,若是打在人的身上的話,骨碎筋折還是輕的,如果不巧的話,一拳丟了性命再正常不過。
陸啓文眼中閃過謹慎的神色,不過看到金煞直來直去的給自己一拳,正好自己可以應付,不過也不得不去暗罵這人的陰險,如果自己不出手阻攔的話,這一拳剛好會打在何萱的身上,以何萱那柔弱的身子骨,只怕這一拳下去就會芳魂渺渺了。
氣沉丹田,緩緩的揮出一拳,正與金煞的拳頭相撞。
咔嚓一聲脆響,金煞噔噔後退兩步,壯碩的身體搖搖晃晃,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啓文的內息宏厚無比,如果只是比試內息的話,只怕這世間能比得上他的還真找不出幾個,遠遠不是金煞這樣的一流高手可以相比,如果金煞一上場就能與陸啓文采取遊斗的話,陸啓文就算是有嫩裡將其殺死只怕也要在幾十招以外了。
可惜的是金煞太過小瞧了陸啓文,竟然以己之短與陸啓文的特長相抗,加上陸啓文對其恨之入骨,其下場自然可想而知。
黑煞此時剛剛反應過來,沒想到和自己同來的金煞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就毀在對方的手中。
謹慎的看了陸啓文一眼,黑煞擺出防禦的姿勢緩緩的向着門口退去。
已經注意到病房中出了事情,許多的醫護人員都向着這裡跑了過來,其中就有薛鸞。
透過打開的房門,陸啓文看到這一切不禁大聲喊道:“不要過來,這些歹毒窮兇極惡,會殺人的”
薛鸞目光犀利,正好看到房間之中有人躺在地上,立刻就知道那慢慢向着門口退出的壯碩男子非善良之輩,嬌斥一聲,立刻將那些向着病房跑去的人給攔下。
黑煞眼見那麼多的醫護人員向着這邊跑了過來,眼中不禁閃過喜色,只要抓住一名人質,自己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逃出生天,到時候回到組織裡,調動大量人手,任是陸啓文伸手超絕,依然是小命難保。
可是突然被陸啓文這麼一喊加上又鬧出一名冷豔的女醫生將這些人給攔了下來。
黑煞見自己的計劃被破壞,眼中不禁露出狠色,突然之間人影一閃,黑煞再出現的時候已經離薛鸞只有不到幾步的距離。
陸啓文驚呼一聲,抓起水果刀向着黑煞的背心投了過去。
薛鸞見黑煞向着自己撲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就在黑煞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薛鸞臉上突然佈滿寒霜,白色的制服之下修長的突然閃電一般向着黑煞踢出。
黑煞沒有想到薛鸞竟然也是練家子,可是身後傳來的破空聲讓他無暇去管前面的薛鸞,猛地轉過身去,雙手合十將陸啓文拋出的水果刀給夾在手掌心中。
閃爍着寒光的水果刀將黑煞的鐵掌劃破,當巨大的慣性被黑煞緩衝掉的時候,水果刀的刀尖正對着黑煞的心口,隱隱的有一絲寒意傳來,黑煞只覺得自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
還沒有等他緩過一口氣就感到背部被人給狠狠的踢了一腳,鑽心的痛意傳來,薛鸞竟然不顧走光的可能來了一個凌空飛踢,一腳踢在黑煞的腰間另外一隻腳直取黑煞的腦袋,如果被踢中了的話,只怕黑煞的腦袋會向一個大西瓜一樣破碎不可。
原地一個驢打滾,黑煞躲過薛鸞要命的一腳,可是卻沒有防備到已經出現在他身前的陸啓文。
只見陸啓文一拳打出,正中黑煞的心口。
黑煞眼中閃過不甘的神色,嘴角慢慢的溢出鮮血,身體抽搐了一下,頹然的倒在地上。
看到竟然真的死了人,那些醫生、護士炸了窩的跑開,眨眼之間過道之上只剩下陸啓文與薛鸞兩人。
薛鸞臉上依然隱隱的帶着興奮的神色,蹲在地上,伸出小手探了一下,嬌呼一聲道:“死了呢!”
陸啓文正喘着氣蹲在薛鸞的對面,聞言向着薛鸞望去,一看之下不禁眼睛有些發直,只見薛鸞的垂到膝蓋處的白色制服的衣釦或許是因爲方纔的凌空踢腳,結果一下子掉了兩顆鈕釦,雪白的制服一下子開叉到了大腿根處。
興奮莫名的薛鸞蹲在那裡,竟然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走了光,下身幾乎是沒有防備的落入陸啓文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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