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而蘭慧聽着諸女五花八門的話語心中暗自發笑,難道說自己幾次三番的撞破陸啓文和方月清的好事,甚至連陸啓文的那東西都見到過,陸啓文對自己特殊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麼,甚至連方月清都將自己內定爲陸啓文的情人了,而自己好像也十分的樂意接受這個身份,只是讓她感到苦悶的是陸啓文看上去是個大色狠,可是對於自己這隻送上門的小綿羊好像沒有什麼興趣,這讓蘭慧的自信心大受打擊。
被衆人的話語給羞得面紅耳赤的蘭慧白了衆人一眼道:“你們就不要亂猜了,我們是什麼身份啊,陸總對我們好那是看得起我們,想一想我們的姿色怎麼能夠同方總相比,甚至連白經理都無法相提並論,陸總要是看上我們這些小家碧玉的話那纔是怪了呢!”
聽了蘭慧的話,不少人安靜下來,因爲蘭慧說的在理,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連白蘭那等絕色佳人都未必被陸啓文給放在心中,那就更不要說她們這些小家碧玉一般的女兒家了。
不過這時一個女子輕笑道:“那也說不定啊,吃慣了大魚大肉,或許就要吃一些清淡的東西換一換胃口,我們陸總每天面對的都是一些絕色佳人,偶爾找一些小家碧玉發泄一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
蘭慧看了那女子一眼嬌笑道:“臭丫頭,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爲是誰在發春呢”
那女子不依的上前撓蘭慧的癢癢,頓時諸女鬧做一團。且說陸啓文與白蘭走進電梯之中,由於正好趕上吃飯的時間,所以電梯之中人不少,封閉的電梯之中,燈光明亮,陸啓文將白蘭護在身邊。
電梯穩健的下降,突然之間電梯之中的燈暗了下來,而一直下落的電梯也在瞬間停了下來。
頓時電梯之中的人們發出驚呼聲,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白領們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陸啓文不禁皺了皺眉頭,黑暗之中根本就不妨礙他和白蘭視物,所以電梯之中雖然混亂不堪,但是兩人卻將電之中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本來突然只見斷電,電梯之中的人亂一些也屬於人之常情,所以陸啓文和白蘭對於衆人亂糟糟的也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之中突然有一個人引起了陸啓文的注意。
只見那人鬼鬼祟祟的,在人羣之中擠來擠去,本來陸啓文以爲這人是一個色狠,在佔一些女子的便宜,雖然心中厭惡,但是隻要不來招惹他們,陸啓文也懶得去管這樣的敗類,可是讓陸啓文驚訝的是這人竟然不是如他所想象的那樣的純粹的色狠,雖然說這人不時的伸手在身邊的女子的敏感部位摸上一把惹得被摸的女子發出尖叫聲。
但是陸啓文卻發現這人並不純粹是爲了佔人便宜,在摸了那女子之後,在那女子掙扎尖叫的時候,這男子突然之間出手,手腳麻利的將那女子身上的財務給偷了去。
短短兩分鐘的時間,這男子成功的將電梯之中八成以上的人身上的財務給偷了去。
陸啓文神眼如炬看的分明,如果爲這些落入到那男子手中的財務做一個估價的話只怕不再數十萬以下,尤其是那些被偷了的女子身上都帶着金貴的首飾,一根小小的項鍊就是價值上萬。
很快電梯之中恢復了光亮,眼前一亮,原本黑暗一片的電梯變亮了。
黑暗之中掙扎尖叫的衆人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幾名衣衫有些凌亂,明顯被人趁機佔了不少便宜的女子臉上紅彤彤的,低着頭去整理自己的衣衫,甚至有女子低聲的抽泣起來。
很快電梯停了下來,陸啓文看到那名偷了衆人東西的男子出了電梯。
同樣將那名男子的舉動看在眼中的白蘭不禁向前邁出一步想要將那男子給制住,不過陸啓文卻伸手拉了白蘭一把。
白蘭被陸啓文給拉住不禁愕了一下,訝異的看了陸啓文一眼,似乎很是不解陸啓文爲什麼不讓自己將那賊給抓住。
陸啓文也看出了白蘭的疑惑,所以輕輕一笑向着白蘭輕聲道:“放心吧,放長線,釣大魚,難道你就不奇怪爲什麼這電梯斷電這麼古怪嗎?”
白蘭聞言愣了一下輕聲道:“姐夫你的意思是說這賊不是一個人作案?”
陸啓文神秘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終於有人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財物不見了,一名女子驚呼道:“我的錢包,還有我的金項鍊不見了,誰見到我的錢包和金項鍊了?”
說着那女子便向着地上看了過去,顯然這女子以爲自己的錢包和項鍊或許是在剛纔的黑暗之中擁擠之間被擠的掉在腳下了呢。
聽了那女子的話,衆人連忙離得那女子遠一些,同是向地上看去,可是光潔的地板之上哪裡有什麼錢包和金項鍊啊。
不過這時也有人去查看自己的財物,同樣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不見了,跟着叫道:“我身上的錢包也不見了”
“我的金項鍊啊……”
“我的吊墜……”
“我的錢包”
很快電梯之中個人就有六七個人發覺自己身上丟了東西,而沒有丟東西的人除了陸啓文之外就是一名男子。
立刻丟了東西的人的目光便集中在了陸啓文三人的身上,眼中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
也不知道是誰道:“你們三個爲什麼就沒有丟東西,一定是你們偷了我們的東西”
很快那六個人便將陸啓文三人給圍了起來,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六人簇擁着陸啓文三人出了電梯,在走道之上將三人困了起來。
那名男子無比委屈的將身上的包給打開,裡面除了一些文件之外什麼都沒有,身上的衣兜也都打開來,同樣也是沒有什麼東西。
如此一來衆人的目光便落在了陸啓文和白蘭的身上。
白蘭看不慣這些人用一種看小偷的目光看着她和陸啓文,於是深吸一口氣道:“你們這些人真是好壞不分,你們也不想一想,如果我們真的偷了你們的東西的話,難道還不趁着剛纔出電梯的時候離開啊,還會傻乎乎的等着你們來發現啊,
聽了白蘭的話,個發現丟了東西的女子挎着一個黑色的包道:“是了,是了,方纔似乎有三個人出去了,難道說是他們三個人偷了我們的東西”
另外幾個丟了東西的人聽了白蘭還有這女人的話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驚呼道:“哎呀,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大家快去報警,千萬不要讓他們給跑了”
這時又是那女子開口道:“大家分頭行事,我們將幾個出口給守住,等到警察趕過來好將他們給抓住”
聽了這女子的話衆人覺得這女子真是了不得,這個時候都能夠如此的沉穩。
不過就在衆人準備按照這女子所說的去做的時候,只見幾名民警押着一名男子走了過來。
衆人看到那名男子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就認出那名男子赫然就是方纔出了電梯的人。
幾名民警走到幾人面前道:“幾位,這人涉嫌偷盜,不知道你們誰丟了東西,也好讓我們統計一下”
幾個丟了東西的人不禁感激的看了這幾名民警一眼,似乎沒有想到這些警察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
不過衆人都沒有注意到見到那男子被幾名民警給押着過來,先前活躍的椅着皮包的女子臉色一變,趁着衆人不注意準備開溜。
可是其他人不主意並不代表沒有人去主意他們,至少陸啓文就一直注意着這女子的舉動,從那名相貌萎縮的男子出了電梯,陸啓文的目光就落在了這女子的身上。
見到女子一番的舉動,陸啓文爲之輕笑不易,突然之間開口道:“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急着離開有什麼事情”
聽了陸啓文的話,那女子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微微的轉過身來,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包緊了緊,臉上露出一絲慌亂的神色,看了陸啓文一眼,注意到衆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女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輕笑道:“不做什麼啊,我只是想要去方便一下”
陸啓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子,目光落在那女子手中的包之上道:“是嗎,難道不是去轉移贓物嗎?”
女子臉色大變,死死的盯着陸啓文道:“你說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圍的人都看着陸啓文和這名女子,而有民警聽了陸啓文的話眼睛一亮大步向着那女子走了過去。
至於爲什麼不向陸啓文走過來,或許是因爲陸啓文那副鎮定自如的模樣還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貴的氣質讓人很難懷疑陸啓文會偷人的東西。
那女子見到民警向自己走了過來不禁臉色一變,拔腿就跑。
陸啓文呵呵一笑,而這時所有的人見到女子跑開哪裡還不清楚他們丟了東西和這女子有着莫大的關係,立刻就有人和民警一起追了上去。
陸啓文呵呵一笑,而這時所有的人見到女子跑開哪裡還不清楚他們丟了東西和這女子有着莫大的關係,立刻就有人和民警一起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