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可愛的小陸異的時候,張萬秀不禁伸手從陸秀英的懷中將小傢伙給接過來,口中笑道:“小傢伙,讓舅舅抱一抱。”
看到張萬秀對小陸異的那副喜歡的模樣,張淡月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果自己那大嫂不是早死的話,只怕這會功夫自己大哥的孩子已經可以喊自己姑姑了。可惜的是自己大嫂紅顏薄命,自那以後自己大哥也沒再有再娶的念頭。
見到張淡月嘆氣,陸啓文不禁詫異的在張淡月的耳邊輕聲道:“淡月,怎麼了,爲什麼唉聲嘆氣的啊。”
於是張淡月看了一眼逗弄小陸異的張萬秀,以傳音的方式將自己大哥的遭遇簡單的給陸啓文說了一遍。
陸啓文聽了不禁看了看張萬秀,沒有想到張萬秀身上竟然會有這樣的遭遇,只是張萬秀身爲天師府的天師,若是不娶妻的話怕是說不過去,就是不知道自己那頑固的老岳父怎麼會允許張萬秀幾年不娶妻的。
注意到陸啓文看自己的目光,張萬秀將小陸異給抱在懷中向着陸啓文道:“妹夫,怎麼了?”
陸啓文深吸一口氣道:“沒什麼,只是見大哥與異兒如此的投緣,忽然之間想到以大哥的年歲,似乎應該成家了,可是卻沒有聽淡月提起過大嫂的事情來,小弟一時之間心有疑惑,沒想到被大哥你給看了出來。”
聽陸啓文這麼一說,張淡月不禁在心中埋怨陸啓文爲什麼將這事情說出來,不過卻是一臉擔憂地看向自己的大哥,看自己大哥有什麼反應。
聽了陸啓文的話,張萬秀臉上的喜色漸漸的淡去並且露出懷念與悲傷的神色,不過張萬秀的悲傷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只見張萬秀打起精神笑道:“非是大哥沒有娶妻,奈何紅顏薄命,其爲妖魔所害,至今讓我引以爲憾。”
張淡月插言道:“大哥,大嫂已經去了有那麼長時間了,若是大嫂在天有靈的話見到你這幅模樣定然會放心不下的。”
張萬秀嘆息道:“可惜爲兄的修爲不夠,不然的話便能夠入幽冥再見靈心一面。”
杜靈心是張萬秀的妻子。
張淡月眼睛一亮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不過就是不知道大嫂她入了幽冥有沒有轉世投胎。”
張萬秀搖頭道:“沒有,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每年我都以秘法推算靈心的轉世在何方,可是每次卦象顯示靈心並沒有轉世,如此一來靈心除了尚在幽冥就沒有其他的去處了。”
張淡月聽了道:“大哥,你想不想去幽冥見一見大嫂呢?”1.
張萬秀聽張淡月這麼一說不禁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了下來道:“你大哥我時時刻刻都在想着再見你大嫂,就算是隻見上一面我也就滿足了,可是幽冥禁地,又豈是想去就去的。”
張淡月笑道:“大哥不用擔心,只要你想去,小妹便可以帶你前去走上一遭,夫君,你說是與不是啊?”
陸啓文點了點頭笑道:“淡月說得不錯,若是有可能的話,到時候大哥說不定還能夠將大嫂給帶回來呢。”
“什麼,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萬秀不禁激動地盯着陸啓文顫聲道。
陸啓文微微地笑道:“自然是真的,不過至於能否實現那就要看有沒有這個機緣了。”
陸啓文心中已經有了想法,所以顯得很是輕鬆,但是張萬秀的心情就顯得很是複雜了,更多的是激動,但是又隱隱的帶着一絲的失落,生怕到時候無法見到杜靈心。
陸秀英在邊上聽了幾人的對話,臉上同樣露出激動的神色,要說她對杜靈心這個兒媳那可是相當的滿意,就連張正一那老頑固的脾氣都對杜靈心極爲滿意,由此可見杜靈心的脾氣性情有多麼的討人喜歡。
張淡月臉上掛着喜色道:“大哥,孃親,我們先回酒店將東西收一番便回家,到時候我和夫君就帶了大哥去幽冥走上一遭,一定將大嫂給帶回來。”
陸秀英連連點頭道:“好,真是太好了。”
很快幾人便回到了酒店,陸秀英與張淡月去收東西,而張萬秀在那裡逗弄小陸異,陸啓文則是去退了客房。
很快張淡月與陸秀英便提着兩個包裹出來,四人出了酒店徑自向山上趕去,沒有多大會的功夫便到了坐落在半山腰的天師府前,看着那錯落有致的建築羣落,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陸啓文看得出這些建築羣落分明就是一個陣勢,只是大陣隨着一些建築的破落拆遷而顯得有些殘缺不全。
張萬秀帶着陸啓文幾人進入到府中,自然有侍女隨着陸秀英回到住處,而張萬秀則是帶着陸啓文進入到一處院子之中。
張淡月熟門熟路的推門進入到房間之中,四下打量起來,口中喃喃道:“什麼都沒有變,我走的時候是什麼模樣,這裡還是什麼模樣。”
張萬秀看到張淡月那副動情的模樣道:“自從你走了之後,這裡便被父親安排了下人每日打掃,並且不許人動裡面的東西,其實父親他雖然頑固,但是對你的疼愛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張淡月聽了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花顫聲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張萬秀退了出去,房間之中只剩下陸啓文和張淡月,至於小陸異則是被陸秀英給抱了去。
見到張淡月在那裡傷神,陸啓文走到張淡月的身邊,從後面將張淡月給摟在懷中,在張淡月的耳邊輕聲道:“傻丫頭,哭什麼呢,現在一切不都沒事了嗎,岳父大人畢竟是你的父親,父子天性,血脈相連,任是什麼都無法改變得。”
張淡月靠在陸啓文的懷中泣聲道:“夫君,你說淡月是不是很不孝啊?1.”
陸啓文的下巴在張淡月的俏臉上輕輕地摩挲着,聞言道:“傻丫頭,誰說你不孝啊,先前的事情的確是岳父大人做的有些過分,就算是你做得不對,但是也不是不孝,現在一切都沒有事了,若是你心中內疚的話,以後好好的盡孝道就是了。”
張淡月聽了陸啓文的勸說,點了點頭道:“嗯,夫君,我聽你的。”
陸啓文將摟在張淡月小腹之上的大手緊了緊笑道:“這就對了,給夫君笑一個看看。”
張淡月的俏臉之上掛着晶瑩的淚珠,聞言粲然一笑,陸啓文看得一呆,冷不丁的讓張淡月從懷中跑了出去。
陸啓文看到張淡月臉上露出的笑容不禁輕笑起來,這時一名侍女走了進來道:“小姐,姑爺,水已經放好,請沐浴更衣。”
這名侍女相當的清秀,聲音也十分的動聽,不過陸啓文聽到要沐浴更衣不禁看了張淡月一眼。
張淡月看了那侍女一眼道:“知道了,先退下吧。”
待到那侍女離開,陸啓文看着張淡月道:“淡月,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要去洗澡啊。”
看到陸啓文嘴角掛着的笑容,憑着對陸啓文的瞭解,張淡月如何不知道陸啓文這時在想些什麼,不過張淡月白了陸啓文一眼,俏臉微微地有些泛紅道:“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只是沐浴更衣而已,一會就該用飯了,到時候父親大人也會在場,我們快些沐浴收一番,若是讓父親他們等着我們入席那就不好了。”
陸啓文點了點頭,略帶興奮地道:“哦,鴛鴦浴啊,有一段時間沒有洗過了呢。”
張淡月乾脆就對陸啓文那猥瑣的笑容無視,轉過身去,扭動嬌軀向着浴室走了過去。
這裡是張淡月曾經所住的院子,所以說張淡月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再熟悉不過了,就算是閉着眼睛都能夠知道這裡的一切的佈置。
走進浴室之中,只見漢白玉砌成的方方正正的浴池中,溫熱的清水之上瀰漫着水汽,在那池水之中漂浮着一層的花瓣。
陸啓文跟在張淡月的身後進入到浴室之中,當看到那浴池之中的花瓣的時候陸啓文愣了一下道:“不是吧,讓我一個大男人洗花瓣浴?”
張淡月看到陸啓文的那副鬱悶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道:“想洗的話就進來,不想洗的話正好。”
陸啓文見到站在自己面前緩緩地寬衣解帶漸漸地露出衣衫之下美好的的張淡月如此說不禁道:“不洗白不洗,陪自己老婆洗澡就算是裡面滿是臭蟲我也絕對畏縮。”
張淡月身上的衣衫緩緩地滑落,一具玲瓏如玉的顯露出來,張淡月白了陸啓文一眼,噗通一聲跳進了浴池之中,那如同美人魚一般的脂體浸泡在水中,花瓣飄動,於是張淡月的玉體便被那花瓣給遮掩了起來。
陸啓文見到張淡月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便飛快地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並且當着張淡月的面擺了一個相當酷的POSE,不過張淡月看到陸啓文的之後,臉上禁不住地露出羞赧的神色,背對着陸啓文,給陸啓文一個後腦勺。
陸啓文噗通一聲跳進浴池之中,一把將張淡月給摟進懷中,兩人在浴池之中笑鬧起來。
水花四濺中,花瓣涌動,兩人的身體在水中若隱若現,而兩人的身體則是不時的糾纏在一起。
鬧騰了好大一會功夫,兩人才算是安靜了下來,張淡月一邊幫陸啓文搓背,一邊忍受着陸啓文的大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的逗弄,忍着體內的春情,張淡月強自保持平心靜氣地道:“夫君,你說我們能不能幫大哥將大嫂給帶回來啊。”
陸啓文的大手正在張淡月的肥美的臀瓣之上揉捏着,聞言道:“這個可就不好說了,不過若是我們硬要帶出的話,想來沒有誰能夠阻攔的住。”
張淡月不禁扭動了一下嬌軀,試圖將陸啓文那緩緩地探進她那臀縫之間的大手給甩開,可是陸啓文乃是花叢老手,如何能夠讓張淡月得逞,所以張淡月只好忍受着股間傳來的酥麻的感覺顫聲道:“可是到時候那閻羅王難道會任由我們將人給帶走嗎?”
陸啓文道:“若是這樣就好了,恐怕到時候少不得要受到那幽冥閻君的阻攔。”
張淡月擔憂地道:“若是如此,恐怕我們就沒有辦法將大嫂給帶回了。”
陸啓文頗有信心地笑道:“怕什麼,當初你夫君我又不是沒有闖過幽冥,若是那些閻君不給我面子的話,我們就再大鬧一次地府就是了。”
張淡月聽陸啓文這麼說不禁心中一陣的歡喜,知道陸啓文既然敢如此說,想來定然是有所倚仗,也就是說自己大嫂的魂魄只要能夠找到,十之就可以帶回,就算是有人阻攔陸啓文也有辦法擺平。
張淡月喜悅非常,竟然主動的分開,在陸啓文的驚訝之中緩緩地與陸啓文和爲一體,感受着張淡月的主動,陸啓文不禁摟住張淡月的纖腰任由張淡月在自己的身上發揮起來。
池水盪漾之中,張淡月的俏臉泛着潮紅,朱脣緊閉,銀牙暗咬,顯然是強自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終於,張淡月的身子一陣的哆嗦,無力的趴在陸啓文的身上,陸啓文在張淡月那不知道是濺起的水珠還是汗珠的俏臉之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下沒有精力了吧。”
張淡月俏臉泛紅道:“不許你笑人家,人家是想感謝你,誰知道你那麼變態啊。”
陸啓文哈哈一笑,大手在張淡月的翹臀之上抓了一把,惹得張淡月嬌呼不已道:“好啊,竟然敢這麼說夫君,該罰。”
張淡月連忙離得陸啓文遠一些道:“夫君,淡月不行了,一會還要去見大哥他們呢,若是被他們看出些什麼就不好了。”
陸啓文苦笑道:“你倒好,可是夫君我可被你給害苦了。”
張淡月如何不知道陸啓文話裡的意思,不禁向着陸啓文看了看,俏臉泛紅,扭捏地道:“不如,不如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