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嬌本來是一名後天中期的法修士,擅長使用靈術,這近身格鬥並不是她所擅長的,不過,對於連後天初期實力都沒有的李萬機,她卻也不屑於使用靈術,按照她的預期,就憑自己的一雙粉拳足可以叫他在牀上躺上最少一年,當然那還是在李萬機沒有跳下擂臺認輸的情況下。
李萬機捱了結實的一拳,早就已經七葷八素了,心中暗自後悔,心說自己之前已經勝了黑衣人,原本料想月嬌不會比那黑人強多少,可眼下一交上手,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擂臺下,月羣眯縫着雙眼去看一旁的李有道,今天這場比賽可以說毫無半點懸念,看着李萬機毫無還手之力,月羣對着旁邊一臉愁容的李有道寬慰的說道,“李兄,不要太擔心,月嬌這孩子我最瞭解了,你放心,今天這事絕對不會叫萬機有性命之憂的。”
李有道壓根就沒想過李萬機會有贏了後天中期的法修士的可能,自己只希望兒子能夠全身而退,至於顏面的事情,一個後天初期實力都沒有的人敗在一名後天中期的法修士的手下也不算太丟臉的事情,只是他想不到李萬機在臨來的時候,哪裡來的自信,好像今天這場比武未必就一點勝算都沒有,此時一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擂臺,自言自語道,“但願如此吧,希望月嬌這孩子千萬別下死手啊……”
“哈哈哈,放心吧,我看月嬌未必能夠贏得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就在月羣兩個人在臺下小聲說話的功夫,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金戴銀的,十足一副暴發戶的形象,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月羣的身邊。
月羣一看那人原來是南山學院金子部的長老,自己的師弟金不換,不由得眉頭一皺,詫異的說道,“我說師弟,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金不換與月羣向來交好,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指了指臺上,又瞅了瞅一旁的月羣說道,“你看那小子,雖然捱了月嬌一堆毒打,卻依然還能面帶微笑,而且你別忘了,客星犯宮這一說啊……”
月羣聽金不換這麼一說,這才注意到,李萬機的嘴角果然在微微上翹,可是他實在想不出這個連後天初期實力都沒有的後生,怎麼能勝的了自己的女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道,“不可能吧,雖說客星犯宮我也深信不疑,可是我怎麼也看不來這個連後天初期實力都沒有的小子能贏得了月嬌啊?”
臺上的李萬機,此時被月嬌揍的腸子都擰了個了,強擠出一絲笑容,看着月嬌說道,“我說姑娘,沒想到你這下手可夠狠的啊?”
月嬌見自己佔了絕對的上風,也不急於取勝,掐住自己的蠻腰,輕蔑的看着李萬機道,“怎麼的,就這麼點能耐,還好意思來打姑娘我的主意啊?”
李萬機彎着腰,捂着肚子,趁着月嬌說道的功夫,已經緩過來不少了,見對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切,我說你能不能別在那自我感覺良好了好不好,就你那飛機跑
道上兩摁釘的身材,老子纔不稀罕呢……”
“你……”月嬌雖然不知道飛機跑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可看着李萬機一副輕蔑神情,料想不是什麼好話,狠的壓根子癢癢,一雙粉拳照着李萬機的胸口就砸了過去,嘴裡面唸叨着,“臭小子,你找死!”
李萬機吃過月嬌拳頭的虧,知道對方的厲害,見對方朝着自己一拳砸了過來,也不敢硬抗,連忙向旁一閃身,一股香氣撲面而來,一雙粉拳帶着勁風擦着李萬機的臉頰就過去了。
李萬機可從來沒練過拳腳功夫,暗叫一聲好險,一轉身便來到了月嬌的身後,本能的揮出拳頭朝着月嬌的後心就砸了過去。
月嬌本是一名法修士,並不擅長近身格鬥,見李萬機險險的躲過了自己的這一拳,連忙轉身直面衝着李萬機。
事有湊巧,兩個人都不善於近身格鬥,再加上兩個人此時離得太近了,月嬌一轉身剛好迎上了李萬機如期而至的拳頭,頓時花容失色,發出一聲嬌怒。
李萬機此時也感覺不對,只覺得自己的拳頭砸在對方的身上軟綿綿的,再看月嬌一副吃人的嘴臉,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拳頭正砸在對方什麼部位,不好意思的衝着月嬌嘿嘿笑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來你也不小啊……”
月嬌畢竟是個黃花大姑娘,光天化日下被李萬機如此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限,將之前月羣囑咐自己的話統統的都忘到了腦後,兩隻手飛快的結出了一個詭異的手印,怒視着李萬機,“你找死……”
李萬機剛叫了聲不好,就見一團巨大的火球徑直朝着自己就砸了過來,這火球比起前幾日那黑衣人的火球可霸道了不少,不但速度奇快,而且離着李萬機還有五六米遠,便叫他感覺到灼熱的高溫。
巨大的火球瞬間的吞噬了李萬機,將李萬機變成了一個火人。
臺下的月羣叫了聲完了,趕忙閉起了眼睛,心說月嬌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這下李萬機那小子必死無疑了,自己可怎麼跟李有道交代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李有道都嚇傻了,連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只是坐在那裡直倒氣,眼皮子向上翻翻着,手中剛端起的茶杯吧嗒一聲摔在地上。
一旁的金不換見李有道馬上就要背過氣去,趕忙過來掐住李有道的人中安慰道,“哎呦我的老哥哥啊,咱先別急着抽啊,您兒子還沒死呢……”
李有道被金不換這麼一掐算是緩了過來,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滋味他可是嘗試過了,想到自己那死而復生的兒子又這樣沒了,李有道心裡怎麼覺得都不是個滋味,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你們就別勸我了,我兒子都快被燒成灰了,怎麼可能還活的過來喲……”
旁邊的月羣聽金不換這麼一說,趕忙睜開眼睛,朝着擂臺上觀瞧,頓時樂得手舞足蹈,抓住李有道的手腕子說道,“我說老哥哥,萬機真的還沒死,不信你自己看……”
李有道聽月羣這麼一說,這纔不敢相信的也
往擂臺上看,只見自己的兒子正好端端的站在離月嬌不遠的身後,一下子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地纔好,拉着月羣的手問道,“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兒子怎麼又活了呢?”
月羣也是滿臉的不解,看着擂臺上那團被月嬌燒焦的屍體慢慢的化成人型,不覺得大吃一驚,“哎呀,這不是一元化三清嗎?師弟,這小子明明連後天初期的真元力都沒有,怎麼可能使出先天級別的靈術,這簡直都亂套了。”
擂臺上的月嬌此時並未注意到身後的李萬機,正看着那團被自己燒焦的屍體發呆,心說自己一時火大,沒想到居然將這小子燒成了灰燼,自己的爹爹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傷了李萬機的性命,自己此時卻將他燒成了灰,一會可怎麼向自己的父親交代啊。想着父親的責罵,竟然不自覺的抽噎起來。
李萬機看着一直傻站在那裡的月嬌覺得好笑,冷不丁的在她的身後輕拍了一下道,“我說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沒死呢……”
月嬌此時方寸已亂,聽到臺上居然有人說話,猛的大叫一聲,回頭一看居然李萬機卻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再往身前觀瞧,那具原本已經燒焦的屍體此時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正衝着自己一陣的壞笑,嚇得月嬌見鬼一樣,媽呀一聲大叫,遠遠的跳開,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兩個李萬機。
月嬌見鬼一樣用手點指着李萬機,詫異的說道,“你明明連後天初期的實力都沒有,怎麼可能會這一元化三清的靈術?”
“一元化三清?”李萬機不由得一愣,原來自己的那個分身正是由玉曆寶珠變化而來,剛纔月嬌的火球燒的正是他,李萬機見月嬌火球來勢霸道,不得已使出了這金蟬脫殼之計,卻被月嬌誤以爲是什麼厲害的靈術,不過看着月嬌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李萬機也懶得跟她解釋,走到那佛珠變化的分身旁邊,懶洋洋的說道,“這一元化三清有什麼了不起,只要我樂意,一元化四清、一元化五清也不是不可以的,你那大火球看着挺嚇人的,恐怕對我沒用。”
月嬌心裡面先入爲主,一元化三清每個分身都擁有本體一樣的實力,既然佛珠能夠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自然相信李萬機不懼怕自己的大火球,頓時一臉驚恐的看着李萬機。
月嬌剛纔使得那大火球已經是她最強的靈術,沒想到對方居然沒事人一樣,心裡面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那裡知道,如果此時朝着李萬機再施展一記大火球,恐怕李萬機早就化成一團飛灰了。
無計可施的月嬌心中暗自琢磨,這小子明明連後天初期都沒有,怎麼可能使出先天級別的靈術,難道我月嬌今後真的要嫁給這個看着吊兒郎當的小子?
月嬌看了看一臉幸災樂禍的李萬機,氣就不大一處來,猛然間按到了腰間的玉帶,有了主意,心說,今天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厲害,看來今天要想取勝,必須得用上這東西了,想着,月嬌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朝着兩人中間就扔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