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用媽咪的絲襪擰斷別人的頭呀?好血腥呀!”錢袋扔掉了手裡安夏北的紫色絲襪,渾身感覺直起雞皮疙瘩,不斷的顫抖了幾下,以示噁心。
錢串忽然也很有同感,又從裡面拽出一個東西,再次遞給了錢袋,說道:“那就用這個吧,將敵人活活的薰死好了!”
“啊!是安夏北的鞋子呀!不要,這麼噁心的招數虧你想的出來呢!”錢袋直接沒有接過鞋子,而是將頭扭了過去,自己忽然又問道:“錢串,你用什麼東西呀?”
錢串笑呵呵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之後拾起地上的絲襪,說:“還是讓我來把敵人的頭扭下來吧!”
“切!剛剛不是還說很噁心嘛,真是的!”錢袋鄙視他,順便豎起了小胖手,將手指中的中指忽然高舉,挑高了桀驁的眼眉,不去看他。
“咦……你敢鄙視我?”錢串也不服輸,跑到錢袋前面,用同樣的手勢對着他。
兩個孩子氣呼呼的相互怒視着,彼此誰也不服輸。
突然,錢袋想到了什麼,蹲下了身子,眼淚汪汪地大叫:“媽咪……如果媽咪不在了該怎麼辦?”
“呃……其實安夏北也不是很糟糕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救她吧!”
“好!”說着,錢袋拾起旁邊的鞋子,高舉在頭頂,喊道:“作戰計劃施行!衝啊!錢串!”
錢串看着錢袋的舉動,頭頂冷汗頻頻,“你不是也一樣的噁心嘛!”
※安夏北上了黑色轎車之後,便看到車內除了郭哥之外,並無他人,只是天已經快傍晚了,外面有些朦朦朧朧的黑色,弄得車裡的視線不是很好,陰沉的她看不清男人臉上的表情。
“郭哥,不知道您今天找我還有什麼事情嗎?”說這話時,安夏北一直都是很小心的,她擔心會惹到這個男人,讓他反撲過來似的。
男人憨笑,點燃了一支菸,吸了兩口後才慢慢地說:“我們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彼此都很瞭解彼此的性格,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和你直說了吧!有筆很大的買賣,你做不做?”
“郭哥,我想您應該是知道的吧!我……我已經不想再跟任何人合夥幹什麼事情了,所以……”
“夏北,你先不要忙着推辭,難道就不想聽聽是什麼買賣嗎?”男人充滿誘惑的聲音展開。
安夏北心底那一絲爲了錢的慾望又開始在蠢蠢欲動了,拗不過自己的心,她只有點了點頭,笑道:“那就請郭哥說吧!”
“還記得你五年前偷的那顆鑽石嗎?”
男人的話剛一落地,安夏北頭腦轟然像是要炸開似的,五年前的一切,發生在那個大別墅裡的一幕幕,驟然間在頭腦中回放,她勉強按住自己的胸口,穩住神情,聽男人把話說完。
“現在這顆鑽石再度要在國內現身,而且還不僅僅是這一顆,是兩顆,他們可都是能稱的上是名鑽之攝政王呀!幾乎兩顆鑽石都重達九十克拉以上,當初一顆鑽石就已經讓你這個小小的孤兒能從國內直接飛到了美國,而且還養了兩個兒子,一直過到現在,那如果是兩顆呢?你想想!”
“我能過到今天也不僅僅是那顆鑽石的功勞,畢竟當初賣掉鑽石之後,我僅僅拿到了其中五分之一的錢!”安夏北揚起了頭,很坦然的說道。
“可這僅僅五分之一的錢,就已經改變了你整個人生的命運,不是嗎?不然的話,你現在也只能是國內每天流竄在大馬路上的一個小偷而已!能有什麼能力來到美國?”
外面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模糊的視野中隨着那一明一滅的光亮,安夏北清晰的看到男人臉上諷刺的笑意,心裡不覺得痛了起來,驟然大叫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選擇什麼都沒有發生,至少這樣我可以擁有我妹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