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藍衫男子顯然被面前發生的事情衝昏了頭腦哦,雖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裡準備,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藍衫男子還是忍不住動了怒,臉上青筋暴起,紅着眼睛就衝着這對姦夫淫婦殺了過去。
那個正在享受魚水之歡的男人明顯沒有做好準備,面對着對方的攻擊,措手不及地爬起身來後退,但他的速度怎能比得上蓄勢已久而且情緒激動的藍衫男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個赤身的女子竟然不顧羞恥地迎了上來,擋在了那藍衫男子的身前,看那架勢,大有一股“爲真情現身的精神”。
藍衫男子本來以爲這女人做出這種事情已經夠賤了,沒想到還能繼續賤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心一狠,刀魂就衝着那女子劈了過去。
不過人是複雜的動物,特別是在“情”字面前,更是相當的奇怪和優柔寡斷。
在刀魂即將落到那女子肩膀之上時,藍衫男子眼中突然流出了兩行清淚,如決堤般難以止住,竟是一閉眼,把刀魂收了回來,低頭痛吟:“你走吧,把這個賤男人留下,你馬上給我滾。”
不過剛剛說完這話,剛纔狼狽逃竄的男子突然從袖口中扔出了無數的暗器,景雨依靠自己的神識看的清清楚楚,是密密麻麻的梅花鏢,大約有十幾個。
“噹噹噹!”藍衫男子被偷襲,在倉促之間用刀魂把大部分梅花鏢擋了下來,不過還是再肩部中了一記。
這時候,那女子竟然一改剛纔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變得威風凜凜,大有一副老孃天下第一的風範。
那個男子也跟了上來,靠在這個女子身前,表情猥瑣地看着藍衫男子。
“賤人,你竟敢配合他偷襲我,虧我還想放你一馬。”藍衫男子眼裡血絲密佈,已經陷入了癲狂。
“哼哼,放老孃一馬,你算哪根蔥啊,就憑你也有資格說這話。從一開始就註定你要被我們所殺,
還在這裡大放厥詞。”
“就憑你們也想殺我,看我不殺死你們。”話罷就右手張開,想要凝聚刀魂斬殺這對姦夫淫婦。
不過,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藍衫男子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沒法動用靈力,也就更不能釋放出刀魂,這才反應過來:“這梅花鏢上有毒。”
“哈哈哈哈哈,不錯,就是有毒,對付你這種東西,當然是要用最簡單的方法了,你個沒頭腦的傢伙”。那個赤身的男子猖狂地笑着,表情狠毒。
藍衫男子此刻臉上已經開始發紫,任何人一看便知,他已經離死神不遠了。
景雨看到這裡,用左手挽了自己的右臂衣袖一下,看其樣子,是想要去上前搭救。
不過李凱卻是拉住了剛邁出一步的景雨,小聲嘀咕道:“我們好不容易隱藏起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更何況,我還沒看夠呢。”
後半句當然是開玩笑的,不過說來也怪,那對男女因爲情勢危急,到現在還沒有穿上衣服,那個男的**一個又黑又小的東西在那裡晃着,景雨一聽李凱這話,滿臉的黑線。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那藍衫男子只是爲情所困,最起碼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看到他做出什麼不對的事情,我們在刀魂學院也是新生,需要經營自己的人脈來發展壯大。”說到這裡,景雨衝了出去。
“喲,這是哪家子的毛毛蟲到處亂爬,都爬到某人的**了,也不知道清理清理,是不是要我出手。還有旁邊那位搞那什麼藝術的美女,就這種尺寸的貨你也看得上,真是服了你了。”景雨吊兒郎當地聲音響起,然後雙手背在身後,搖搖擺擺慢慢悠悠地走到了藍衫男子的身旁,投以和善和理解的目光,彎下腰去,遞給了半跪在地下的藍衫男子一枚藥丸。
“吃下去,靜坐五分鐘。”景雨善意的微笑讓藍衫男子照辦了,其實不照辦,他也沒別的辦法,反正橫豎都是一死。
這枚丹藥其實是在參加比賽之前竹君分給景雨的,竹君的母親家族是醫學世家,解毒丹當然是有的,景雨卻拿來給了素不相識的藍衫男子。
丹藥服下,藍衫男子立刻感到了毒藥的擴散被抑制住,身體有所好轉,不由得向景雨投來感激的目光,在看到景雨笑着點頭之後,又閉上了眼睛,來認真恢復身體狀況。
剛剛聽了景雨的一頓羞辱,那對姦夫淫婦似乎有恃無恐一般,根本毫不在意。
“嗯?”景雨也不解,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有什麼壓箱底的招數,竟然使得他們面對一個實力不明的敵人會如此有恃無恐。
“玄冥護甲強化融合!”
景雨本來不打算使用任何魂技,想要憑藉自己刀卒巔峰的實力把對方消滅。不過看到對方反應如此,就使用了玄冥護甲魂技。因爲這個魂技純粹依靠天地能量,並不消耗自身靈力,又不傷害自身,所以用出來以防萬一。
一身炫藍色鎧甲的景雨挺身而上,而那個女子早已經遠遠離開了戰場,站在一邊冷笑地看着場中的戰鬥情形,就好像在她眼中,景雨肯定會吃癟一樣。
景雨從右側疾身衝擊,右臂揮出,帶動“無鋒”來了一記橫劈,對方的反應卻出乎了景雨的意料,只是呆呆地站着,什麼都沒做。
景雨這一刀沒有砍下,而是在半路突然一個轉身,“無鋒”換到左手中,右臂化肘,擊向對方,這就是景雨現在的身體素質。
由於沒有使用“天賦共享技能狂化”和“血神經之血化”,景雨的力量強度雖然大不如巔峰狀態,但是更加容易控制,更何況“玄冥護甲強化”不單單是強化身體強度和力量,由於水元素的關係,還能夠增加筋脈的韌性,所以景雨現在能夠做出很多違反常理的動作。
如果是換做一般人面對景雨這始料未及的一擊,早就驚慌失措了,但是對方還是在冷笑着,對景雨的“表演”不管不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