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這第二件事......”蕭先生見林天成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林天成想了想,這纔開口說道:“這第二件事嘛,我現在沒有辦法給您保證,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
林天成此話的確不是推諉,確實是真的不好辦而且很棘手,這別墅羣的建造前前後後經過了十餘年的時間,很多事情已經無從考證,再者林天成只是一名修煉者,並不是偵探,他也沒有想到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解決,既然不能肯定,自然是不能給蕭家人希望,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蕭先生聽到林天成的回答後,臉上的失望之色很明顯,不過他也是明白人,換做是自己,如果沒有把握也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不過正因爲這一點,反而讓他對於林天成能破解這陣法的事情更加的有信心了,一個不做沒把握事情的人,既然說了能解決,那麼便百分之百的能解決了。
“那請問蕭先生,這陣法要怎麼破解?我們蕭家需要準備什麼嗎?”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蕭思萱開口道。
從始至終,蕭思萱都沒有開口,這使得林天成都有些忽略了邊上還有一位美女的存在了。
現在蕭思萱一開口,頓時讓林天成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當然是很正常的目光...
林天成輕咳了一下,讓自己在蕭思萱面前儘可能顯得自然一些,平靜了一下後開口說道:
“蕭小姐,蕭家暫時不需要做什麼,因爲這陣法不可能馬上破解的,因爲我需要時間來好好的規劃,等到我捋順好了以後,自然會將所需的物品告訴蕭家的。”
蕭思萱聽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不過那目光卻還在林天成身上沒有離開,倒是將林天成看得有些不自然。
“林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還有一事想請教下!”蕭先生在一旁開口道。
林天成自然是點頭,示意蕭先生說下去。
“您之前也說了,我們家族這個是心臟病,那麼在您開始破解之前,會不會出事情,我倒是沒什麼,可是思成和思萱兩個孩子還小啊!”
蕭先生對着林天成語重心長的說道,不過話語中卻有着一種莫名的悲涼。
“蕭先生您請放心,這天月絕孫陣雖然已經被激活了,不過要真正對幾位造成傷害,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您無需過於着急,在我破解陣法之前,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發生的!”
林天成的話直接讓蕭家幾人鬆了一口氣,尤其是蕭思成,這傢伙早就在心裡將那佈陣之人圈圈了好幾遍了,以他的想法那就是:老子這麼英俊瀟灑,年輕俊朗,還沒有完成泡盡天下美女的宏圖偉業,怎麼能英年早逝那。
更何況那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銘啊...
“既然林先生這麼說,那麼我也就放心了,林先生您也不用着急,這段時間您就在帝都安心的住下,有任何需要就對思成說!”
蕭先生那提着的心此時也放下了不少,作爲四大家族的掌舵人,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風範再次的展現出來,畢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了。
不過此時的林天成卻想到了什麼事,轉頭對着一旁站着的劉叔問道:
“劉叔,之前給蕭小姐下種情蠱的事兒您處理的如何了?有沒有什麼特殊發現?”
劉叔見林天成突然對自己開口,倒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愣了三秒鐘,纔回過神來,開口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昨天按照林先生交代的方法,找到了那個給小姐下蠱的小子了!”
林天成聽後忙問道:“他怎麼說?這種情蠱是誰教他的?”
劉叔有些尷尬的回到道:“這小子已經調查過了,是來自一個南方的四線城市,沒有什麼背景。”
“在我們的嚴刑逼供下,他說只是喜歡小姐,但是他知道小姐不會看上他,一次在酒吧喝悶酒,遇到了兩個人!”
“這兩人很奇怪,像是對他的事情很清楚,開口便直接了當的說能幫他得到小姐的心!”
“這小子也是鬼迷心竅了,還真就信了這兩個人,於是其中一人便教給了他這種情蠱,並且告訴他,只要能將這蠱種在小姐身上,保證能達成他的願望。”
劉叔說到這裡後明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蕭思萱,不過見到她沒什麼特殊反應,這才放心。
林天成卻是沒有管這些,而是繼續問道:“那這兩個人是什麼人?”
劉叔回答道:“這小子並不認識對方,而對方也沒有告訴他名字,他只記得那兩人,一位穿着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另外一位則有些神秘,穿了一身黑衣,不過他依稀記得那黑衣人的袖口好像繡着一個像是人臉的標誌!”
林天成聽後頓時大爲吃驚,一身黑衣,袖口繡着人臉,這個裝扮他並不陌生,心中不禁暗暗想道:“又是那神秘的黑衣組織?他們到底是一些什麼人,要幹什麼,爲什麼每次他們的出現都沒有好事那,關鍵是還總能讓自己碰上...”
搖了搖頭後,林天成繼續問道:“那他有沒有說,對方這麼幫他有什麼目的,或者需要他在成功以後爲他們做什麼,對方這麼幫他,不可能沒有目的的,無利不起早啊!”
劉叔聽後,那尷尬的表情又再次出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林先生想的沒錯,當時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便問了他,可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卻發生了。”
林天成一愣,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感覺,連忙追問道:
“什麼意外?”
劉叔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小子剛想要開口,卻突然某明奇妙的死了,身上還沒有一絲傷,只是在眉心處多出了一個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