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結果都是這樣,那她就跟這些人比速度好了。
看是她行動的速度快,還是鳶塵埃的速度來的比自己快。
真是討厭,竟然給她的衣服都換成了白色,這不是惡整她嘛。
她就說,鳶塵埃的人一定會向着鳶塵埃的,這鳶塵埃一定知道了自己要去禁地,所以才把她所有的衣服都給換成了白色。
原本讓她第二天就離去的,結果好了。
又多了好些天,原因是擔心孩子不好,要休養幾天才放她離去。
一路走下來,並沒有什麼異常,金燦燦輕輕鬆鬆的就走到了那立着禁地兩個字的牌匾上。
仰頭望上面寫着禁地兩個字的郭沫若的簡寫字,金燦燦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簡體字,現代郭沫若發明的簡體字,掛在了這不知名的古代。
這還不是少有的驚悚的事情!
這個鳶塵埃,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他說自己不是穿越來的人,卻知道自己是穿越的,而且還認識這簡體字。
更奇怪的是,他說認識自己的小時候。
這個鳶塵埃身上到底有什麼啊?他要自己去記起那個失去的記憶,還說是自己跟他的約定。
想想,按照自己做事的性格,應該會很衝動的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黑暗中的人,看着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身影,似乎在研究着那牌匾。
“爺……”
“慕容淺淺,你跟了她,就不允許出賣她。自己去受罰,知道嗎?”
鳶塵埃聲音空淡的無味,似乎不是在說懲罰別人的事情,更不是在氣惱別人出賣金燦燦。哪怕是對自己,他也捨不得金燦燦被別人給出賣了。
“是,慕容淺淺知道錯了。”
慕容淺淺下跪,她沒有想到金燦燦能得寵到這般。
爺這般,連自己生命都不顧的,還要別人對金燦燦忠心。在爺的心裡,金燦燦竟然比自己都來的重要吧?
慕容淺淺很好奇,這個金燦燦到底是什麼身份?
那個禁地,也有不忠的人想進去看過。
可是下場卻是被爺給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活活的剝皮了,抽了筋放了血。那血淋淋的,刺激了每一個人的心底最深處。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去接近那個禁地。
禁地裡有什麼,誰都不知道。
鳶塵埃看着那站在那一動不動的金燦燦,淡淡的扯動了嘴角。
金燦燦卻步在那,有些想不通爲什麼這禁地就是一座宅子,沒有任何的危險。
似乎輕輕鬆鬆就能走進去一般,怎麼可能會是禁地?不會鳶塵埃那傢伙忽悠自己吧?
隨即一笑,目露兇光,帶着濃濃的殺氣。
哼,誰怕誰啊!
金燦燦琢磨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懷疑被下了套。
黑暗中的人,微微的移動了身影。
慕容淺淺看了一眼那黑暗中移動身影的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主子。似乎有些明白,主子這般做的原因。
鳶塵埃冷冷的扯動嘴角,果然還是來了。
諸葛亮,我就讓你知道,這燦燦到底是我奇門遁甲的什麼人。
金燦燦糾結了
許久之後,還是忍不住的推開了門。
不管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什麼刀山火海的她沒有闖過。大不了當成古墓來闖好了,最多又是大糉子罷了。
推開了禁地的大門,那古色古香的宅子,在這漆黑的深夜靜立。
那樹影搖曳,微風拂過發出沙沙的聲響,恐怖而詭異的讓人心底滲的慌。
那黑暗中的身影,看到金燦燦走了進去。警惕的捏了捏手指算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走了進去。
“爺……”
慕容淺淺有些擔心,這金燦燦進去也就算了,這諸葛亮也進去了。這還是別人不能進去的禁地嗎?
“他們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的。”
禁地裡的奇門遁甲用的可不是一個,那所有的陣都環環相扣在裡面,不是一般人能解的開的。
這諸葛亮再厲害,還只是一個孩子,更沒有學過這些奇門遁甲之術。
燦燦,應該可以有驚無險的到那裡吧?
如果,她有好好的學的話,這禁地裡的機關對她來說應該什麼都不是。
如果,他沒有教會這一切的話。
鳶塵埃心底淡淡的低嘆了一下,這又怎麼可能。她是他最在乎的女人,又怎麼會不把她教好。
燦燦,等你記起一切的時候,會原諒這一切嗎?
鳶塵埃心底低低的一嘆息,就按照她這迷糊的性子,能快點記起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金燦燦小心翼翼的的摸索着眼前黑暗中的一切,手上拿着太陽棒。
她怎麼感覺這裡似乎就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似乎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她都走了快十分鐘了吧?怎麼還是這般的往下走去,一點都沒有到頭的感覺?
就自己這走法,再走下去,連奇門遁甲的這個什麼鬼域血堡的地方都能走出去了吧。
這禁地有這麼大嗎?金燦燦不是一點點的懷疑,可是要是說哪裡不對勁的話,她還真的沒有發現。
又在牆上做了一個記號,金燦燦看了一眼除了太陽棒照出的光亮之外,身邊全都是一片的漆黑。
又走了兩分鐘,金燦燦又做了一個記號。
十分鐘之後,金燦燦實在受不了的踹了一腳身邊的牆。
靠,鳶塵埃,你這個變態到底做了什麼啊?
這級別,都快趕上她老子訓練她的招了。
再這樣下去,她兩條腿可就要殘廢了,她可是還是一個孕婦呢。
金燦燦氣的火大的一股腦的坐到了地上去,踢了自己的兩條腿。
不管了,歇一歇她再繼續尋找出口。她還就不相信,這鳶塵埃能變態到不給她出口。
捏了捏自己有些痠疼的小腿,金燦燦惡狠狠的幻想。
等會她出去,一定要把這鳶塵埃給大卸八塊來泄憤。
她現在更懷疑,這慕容淺淺泄露這個禁地的消息,都是這鳶塵埃故意讓她做的。
鳶塵埃,你個妖男。
沒事長的這麼雌雄難辨也就算了,還生的一副紅彤彤的血腥壞心腸。
她可沒有那麼二的說壞人都是黑心,壓根不科學。
捏了捏自己的小腿,金燦燦看着眼前
黑漆漆看不見頭的地方。
一定有哪裡出現了她沒有感覺到的問題,她不相信這裡走不出去。到底問題在哪裡?
鳶塵埃的性格是妖治邪魅型的,按道理跟自己的行事方式不一樣。可是,他最後也是一個人。
如果是自己,自己會在這裡設計什麼樣的機關呢?
金燦燦糾着眉頭在假設,如果是自己,一定是血腥又好玩的手段。
肯定會讓挑戰者整的是精神崩潰,那樣才很有成就感。
不過以鳶塵埃的變態手段,一定不會像自己這麼善良的。
不善良的人,那做起事情來就更血腥。可是活剝了人,那可是血淋淋的。
突然,金燦燦舉起自己手上的太陽棒,瞪大了眼睛。
那地上,在她坐下來的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自己所做的記號。
一層疊着一層的,已經可以蓋樓一般的感覺了。
敢情這麼久,自己都是在原地打轉了?
這是用了圓圈定律?還是用了靈境定律啊?
她也曾經聽自己的老子說過,有的古墓就像一個鏡子一般,會把原本的路複製了再複製。
那樣的話,你就感覺一直在走,卻其實在走自己已經走過的地方。
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發生在有大糉子的古墓,基本上詐屍的中獎率是萬分之萬的結果。
這裡不是古墓,卻玩這個。
鳶塵埃,你別告訴我,你金屋藏嬌的,是藏了一個大糉子啊。
果真是妖孽的口味,向來都比較的重。
金燦燦鬆了一口氣,竟然摸清楚了這妖孽的路子,那解開這些就簡單多了。
當年自己的老子可是叫過自己破解的方法的,歇一下就解。
要做一個心理準備,別寶貝沒有一個,給她藏了一房間的乾屍。
這妖孽的人,怪癖就不會同於正常人。
這不是一直有報道,那些有錢人的喜好,收藏,都是奇形怪狀的東西。
指不定這個鳶塵埃,他的愛好就是收藏那些稀奇古怪的乾屍呢。
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早知道就帶點吃的來了,現在好餓哦。
自從自己懷孕了之後,好像變的比以前更能吃了。
再這樣吃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自己變成小肥豬了?
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金燦燦拿着太陽棒又繼續走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她不像一開始那樣直走了。
金燦燦數着自己的腳步,每走那麼五步,她就後退兩步。
其實是等於走了三步,可是真正的空間卻不一樣了。
她的老子曾經跟她說過,玄着幻也,夢着幻也。
眼睛看到的,心中感覺到的,有的時候不一定就是真的。
很多時候,有的東西親眼所見,直覺感應,那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再前行了兩步,金燦燦閉上了眼睛,一個左轉。
對着牆就走了上前,一點也不擔心會被撞到。
還是一片黑暗,還是那深不見底般的走道。
金燦燦繼續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快步的向前走去,直到走到了盡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