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響聲之後,軒轅彥麟把火摺子放到了司寇逸風的手上。
“司寇逸風,你跟南宮離樊還有皇上玩吧。本王,在旁邊看着就好。”
司寇逸風早已經按捺不住了,見火摺子在自己的手上,連忙的去點。
幾個人,難得這般像小孩子一般的玩的開心。
軒轅彥麟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看着那玩鬧的像孩子一般的軒轅彥麒。
有多少年了,他沒有看到這般像孩子氣的彥麒了。自己跟彥麒,早已經不是曾經的孩子了。
可是,燦燦的到來,卻又無時無刻的不把自己心底的童真給勾出來。
這般真心的笑容,如此純淨見底,他又怎麼捨得傷害她一份。
那一晚,歡笑聲充滿了這個賢王府。
那一晚,冰封而有距離的心,微微的又靠近了些許。
那一晚,已經忘了真心的笑容應該怎麼笑的,卻卻又回到了衆人的臉上。
那一晚,註定了又是一個改變。
仰望着天空的繁星,那閃爍着不定的模樣,諸葛亮沉默的躺在屋頂之上。
寒風掃過,卻沒有習武那時的陰冷刺骨的感覺。
遠處,那光亮一片的地方,應該是賢王府吧?
也只有她的身影,才能折騰出這些東西。
這一鬧騰,估計明天整個京城的老百姓都有話要說了。
今天晚上的除夕,看到這東西的,應該不是自己一人。
諸葛納蘭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向坐在屋頂上的諸葛亮。
“二弟,怎麼還不梳洗一下去休息?”
諸葛亮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樓下的諸葛納蘭。
“大哥,等會就去。”
“別坐上面了,這大冬天的怪冷的。”
“沒事。”
諸葛納蘭看了一眼諸葛亮,不再說什麼。他知道諸葛亮的身子骨不是一般的孩子那般,打小跟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學藝。
如今,在江湖上,二弟的本事應該不差。這區區一個寒風什麼的,倒真的凍不到他。
“大哥,過完年不給我找一房嫂子嗎?”諸葛亮站了起來,從上面一下子跳落在諸葛納蘭的面前,問道。
諸葛納蘭聽到諸葛亮的話之後,淡淡的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晚清已經不在了,大哥還有娶妻的必要嗎?”
“大哥,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年過了,大哥還要這般等下去嗎?晚清已經不在了,就算大哥爲了曾經的諾言,也不一定就非不娶妻。如果晚清在的話,她也不會贊成你這般做的。”
“這不是有二弟,皇家的駙馬爺,皇上跟王爺都已經認同了你的身份。只等着這公主出生,諸葛家以後就會有後了。”
大哥,你可知道。真正的等軒轅紫默出生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這最後,到底軒轅紫默能不能活着來到這個世界上,還要看這有沒有人再對金燦燦出手了。
如果,真的再有個什麼的話,這最後的結果,是誰都不會知道的。
“大哥,這是你生爲長子的責任,不要推到我這邊來。”
就在兄弟兩個要
爭執的時候,門口的奴才跑了過來。
“大人,外面有一位姑娘求見,說是賢王府的。”
諸葛納蘭跟諸葛亮對看了一眼,賢王府的姑娘?
諸葛亮問道:“有說叫什麼名字嗎?”
這個時候,不會是蜻蜓過來了吧?這除夕的,她來諸葛府做什麼?
“回少爺的話,那姑娘什麼都沒有說。冷着一張臉的,怪嚇人的。”
冷着一張臉,怪嚇人的?
諸葛納蘭跟諸葛亮對看了一眼,這說的是蜻蜓嗎?
“請她到大廳。”
“是,奴才這就去。”那奴才,連忙的跑出去。
“你知道是什麼人?”諸葛納蘭看諸葛亮的模樣,問道。
“去了大廳不就知道了。”
諸葛亮有些納悶,這個時候賢王府的人來做什麼?還是,根本就不是賢王府的意思,而是有別的意思?
諸葛亮快步的去了大廳,一進大廳,就看到站在那的身影。
“慕容淺淺?”
諸葛亮快步的走到了慕容淺淺的面前,看着面前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慕容淺淺,懷疑着她爲什麼大年夜的來找自己?
諸葛納蘭慢一步的走了進來,看到那一身冷傲的身影,腦海中閃了一下。
這個身影,自己好像見過。前兩天在街上送字畫的時候,她好像跟在賢王妃的身邊的。
難道,是賢王妃的侍女?那天到沒有認真的看一下,這般面對面的看到,倒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女子。
慕容淺淺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那看着自己的諸葛納蘭,隨後從懷中掏出兩個紅包出來。
“小姐讓我把紅包給兩位。”慕容淺淺說着,就把紅包遞到了諸葛亮跟諸葛納蘭的面前。
諸葛亮跟諸葛納蘭遲疑了一下,伸手去接紅包。
“既然兩位紅包已經收了,那慕容淺淺先回去了。”
“等一下,慕容淺淺姑娘,在下送姑娘下。”
諸葛納蘭彎腰作揖的對着慕容淺淺,謙謙書生般的模樣。
慕容淺淺只是看了一眼諸葛納蘭,沒有出聲反對的,默認了諸葛納蘭的要求。
諸葛納蘭對着慕容淺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慕容淺淺掃了一眼諸葛亮,收回了自己的眸子之後,快步的走了出去。
諸葛納蘭一路,把慕容淺淺給送到了諸葛府的大門,繼續準備送下去。
“不用了,諸葛大人。慕容淺淺可以自己回去,不勞煩了。”
“不,不,不,姑娘深夜一人行走在路上,即是不安全。諸葛納蘭全無冒犯姑娘的意思,只是想把姑娘給安全的送到賢王府。”
“諸葛大人放心好了,慕容淺淺乃是習武之人,這點夜路還不在眼中。”慕容淺淺說完,對着諸葛納蘭作揖了一下,轉身離開。
諸葛納蘭看着那離去的身影,腦海中閃過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眼神,冰冰涼涼的,卻又那麼一絲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哥,這人都已經走了,你還要傻站到什麼時候?”諸葛亮從裡面走了出來,打趣的問諸葛納蘭。
諸葛納蘭回神,隨後對着諸葛亮等了一眼的。
“
還不回去睡覺。”
諸葛納蘭說完,快速的跨進了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諸葛亮站在門口,看着那離去的身影,微微的暗下了眸子。看了一眼手上的紅包,眸子中閃過一絲複雜。
轉身,快步的走了進去,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房間內,諸葛納蘭躺在牀上,腦海中是慕容淺淺的身影。
好奇怪,爲什麼他感覺這個慕容淺淺有那麼說不出來莫名的熟悉的感覺?難道自己在哪裡見過她?
那雙眼睛,雖然冰冰涼涼的,可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自己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難道自己在大街上遇到過她?還是……
諸葛納蘭翻來覆去的,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哪裡忘記了什麼?
這眼神……
諸葛納蘭突然一下子嚇的坐了起來,胸口不停的起伏。
那個眼神,當年他見到過。
是在那被滅門的貪污的大人的府上,她一襲黑衣蒙着臉的刺殺了府裡的人。
而當時的自己,正在府裡面做客,看着她當着自己的面把那個大人的兒子給殺了。
當時,那劍在刺向自己的時候,被府裡的侍衛給劫了。
她是個殺手?!
那雙眼睛,也跟今天的這雙眼睛一樣的冰冷,似乎沒有一絲的溫度跟情緒。
後來,好像又來了幾個刺客,那些刺客一個都不分的,全都殺了。
他記得有一把劍是對向自己的胸口的,後來倒是這雙眼睛的主人救了自己,擋住了那刺殺過來的劍。
而他的同夥,沒有來得及收劍,直接的把她給刺了。
他記得那個時候,她的聲音。
“放了他。”
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身影,要求另外一個同夥人放了自己。
後來,自己就成了那府邸都刺殺的唯一的證人。也就是後來,他越來越害怕血腥的存在。
那一夜,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怎麼都摸不去的噩夢。
是她嗎?
那個慕容淺淺就是當年的那個身影嗎?
如果是的話,她在賢王妃的身邊,那賢王妃豈不是很危險?
諸葛納蘭又有些擔心,要是不是呢?
要是自己猜測錯的話,冤枉了這個慕容淺淺姑娘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到時候白白的讓人家一個姑娘蒙受不白之冤了?
諸葛納蘭有些左右舉棋不定的,最後還是自己說服了自己。
這慕容淺淺是王妃的侍女,又是賢王府的人。這賢王爺怎麼可能把一個危險放到賢王妃的身邊,這定是自己多猜想了。
諸葛亮躺在牀上,想着自己大哥剛纔對慕容淺淺的態度。
這還是大哥第一次對一個女子這般大獻殷勤的。這不會是,大哥喜歡慕容淺淺吧?
這慕容淺淺是奇門遁甲的人,如果大哥喜歡慕容淺淺的話……
諸葛亮感覺,那將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慕容淺淺走到了拐彎的角落的時候,頓住了腳步的看向身後的諸葛府。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慕容淺淺的身影消失在那個拐彎的角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