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要是完成不了的話,回去之後就算是王法也根本就救不了他。
所以這種時候不管用什麼樣子的手段都是無所謂的,只要能夠讓這個老傢伙開口答應幫忙,老闆這件事情。
回去之後他就是大功臣。
“那我現在就報警!”
袁隆興走到辦公室前面拿起座機,結果這傢伙還囂張地就將電話線給剪斷。
“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一直都在好好跟你說話。你倘若想吃拳腳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你吃一頓拳腳。”
“那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袁隆興這個時候非常硬氣的說道。
這傢伙只見這老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下一秒就想着一個拳頭揮過去。
“外面有人敲門。”
這個時候自己的人就跟他彙報。
只是突然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人到這個地方來呢?他生出幾分警惕,然後朝着大門口走了過去。
“你是誰?”
“我們是過來給老先生送資料的,剛纔來的時候有幾份資料沒有給您。”
冷鷹用手捏着鼻子在外面說話。
“那資料就放在門口,你們就可以走了。”
“你是誰?”
“我是袁隆興的兒子。”
“剛好,我是也是袁隆興的兒子。”
冷鷹說道。
這人對着開門的使了個眼色。
既然是袁隆興的兒子,威脅袁隆興的兒子,遠遠比威脅他自己來的更加的好用。每個做父母的都是不願意自己的兒女受到任何傷害的。
所以下一秒鐘這扇門就打開了。
冷鷹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
“啊——”
開門的人結結實實的受到了他的一腳,當場鼻樑骨就來了個粉碎性骨折,打滾在地上就像是一隻毛毛蟲一樣。
“你就是袁隆興的兒子?”
這傢伙沒見過冷鷹,所以也不知道袁隆興的兒子具體長什麼樣子。這個時候,也只是這麼認爲。
“如果我是的話,你現在應該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冷鷹纔不允許別人去碰他的父母。
“那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出現在這個地方搗亂?”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就將這個老人家給我放開,否則我數到三,我就讓你的手跟胳膊來自分離式的痛苦!”
“你這小子還真的是太狂妄了。”
下一秒鐘這傢伙就讓自己身後的這些人全部都衝了上去,不過冷鷹的身手根本就這不些小混混能比的。
他們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三兩下就將他們打趴在地上了。
這傢伙倒是坐不住了,直接抄起了自己剛纔的這把匕首,就朝着冷鷹刺了過去。他是正面刺過來的,就當距離冷鷹的胸口幾釐米的時候,冷鷹身形一側,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擰!
“啊——”
胳膊脫臼的痛苦,那可是相當大的這個傢伙,直接眼淚鼻涕直流。倒在地上,就像是一條被打得汪汪直叫的野狗。
“痛啊!痛啊!”
“我剛纔已經跟你說過了,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還能怪了誰?”
這些人跟冷鷹交手下來,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冷鷹的對手。所以全部都往後倒退,冷鷹往前一步他們馬上踉蹌的就往後倒退。
“如果你們很害怕,我不想再跟我繼續交手的話,就趕緊帶上你們這個同伴離開吧。”
接下來這些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直接撤離,就連倒在地上的這個傢伙也就不管了。
袁隆興見狀說道:“能不能借我手機呢?我想打個報警電話將這些傢伙全部都抓進去。”
“自然是好的。”
曾柯這個傢伙應該正急着辯論委員會的這件事情,倘若這時候雪上加霜,估計能夠給這個傢伙帶來更大的刺激。
不過這件事情也是這個傢伙自找的。
另外一邊———
曾柯正在等着自己的屬下給自己帶來好消息,直接他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辦公室,見不到爲首的阿三。
曾柯臉色馬上就沉了。
“阿三人呢?在什麼地方?”
“剛纔我們馬上就可以成功了的時候,突然之間闖出來了一個人就將我們的計劃給打斷了。阿三被那個人給打傷了,那人讓我們趕緊滾蛋,我們也就顧不得阿三離開了。”
聽見自己這幫手下這麼說。
曾柯怒吼道:“你們是飯桶嗎?自己回來也就算了,怎麼能夠不把阿三帶回來呢?”
倘若讓人留下話柄權的話,這件事情日後就會變得更加麻煩。
只不過屋漏連夜偏逢雨,她想着什麼樣子的麻煩,結果都來了。
下午的時候他就收到了電話,讓他趕緊去那邊一趟。這件事情可是已經被起訴了的,倘若弄不好的話,袁隆興可是不會放棄維護自己的權利。
袁隆興這個傢伙也算是人盡皆知,他從來都不會貪污坐在這個位子上的。這幾年來一直以來都是秉着公正的原則,這一次他只不過是心急。
真是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碼頭——
冷鷹悠哉悠哉的就從辯論委員會回來了,遠遠的就看見楚釁站在甲板上面遠眺,似乎是在觀察什麼似的。
“這麼早就回來了,這件事情是處理好了嗎?”
冷鷹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非常自信的看着楚釁。
“你覺得有我出馬的事情,還會什麼事情弄不好的嗎?”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曾柯那個傢伙受到了教訓沒有?”
“他那天在我們這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是他自己乾的而已。而後他又讓自己的屬下去威脅了袁隆興,那個老傢伙怎麼可能會接受他的威脅?結果當場就幹起來了,不過還好我在不然的話,這老頭子估計會被他們的人給打死。”
“結局就是你保護了這個老頭子,老頭子感動之餘答應幫你了嗎?”
“也就是我保護的是個老頭子,但是這個老頭子並沒有答應說會幫我,他說只會維持自己公平公正的原則而已,不會去做那種骯髒不堪的交易。”
果然就和別人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