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神皇 0142、演講·自取其辱
這個時候,就能夠分清楚誰最受師兄弟們歡迎尊崇,而誰最不受待見了。
在青衫東院,丁浩的呼聲無疑是最高的。
自從進入問劍宗的第一天開始,丁浩給所有青衫東院的弟子留下的印象,就是溫和謙遜,樂於助人,極爲慷慨,每天都堅持在餐舍爲普通弟子們答疑解惑,又在五院大比之中摘得第一,爲青衫東院贏得了豐厚的修煉資源,每個人都授意,再加上試煉之中捨身保護他人,以及挑翻天理樓爲師兄弟們出氣……
這一切,都讓丁浩在青衫東院擁有者無與倫比的人氣。
相比較之下,其他一些東院高手,如李蘭、葛音、張天倫、方天翼、卓一封等人,在人氣方面和丁浩差的太遠太遠,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在很多人看來,青衫東院和白衫中院的院首一職,應該最沒有懸念。
白衫中院李牧雲,青衫東院丁浩,這都是沒有人可以匹敵的存在,振臂一呼,絕對是從者如雲,輕鬆就可以在選舉中獲勝。
至於紫衫南院、黃衫北院和紅杉西院,雖然也各自有一些出類拔萃的弟子具有競爭力,但是卻絕對沒有這兩人這樣,擁有絕對的優勢,最終花落誰家,還很難猜。
這一日,朝陽璀璨,微風習習,偏偏枯葉從樹梢掉落,金燦燦地鋪滿了林間石路。
吃完了早餐,青衫東院的弟子們,帶着興奮的心情,三兩成羣來到了武舍之中,和二十多天之前第一次集合一樣,少年們在擂臺周圍的石階上坐下來,等待着時辰到來。
終於要開始選舉院首了。
大部分都已經在自己的心裡做出了選擇。
腹黑男總教習王絕峰笑嘻嘻地站在擂臺上,嘴裡叼着一根草莖,雙臂抱在胸前,視線在每個弟子的臉上掃過,彷彿要看穿每個人在想什麼。
須臾,所有弟子都已經到齊。
“哈,看把你們這羣小兔崽子給興奮的,不就是選個院首嘛,至於嗎?更何況,你們這羣混蛋都表現的太差,所謂的選舉,只是一個過程而已,你們有誰能夠贏得過那個小白臉嗎?”王絕峰說着,伸手指了指和王小七等人坐在下面人羣中的丁浩。
你妹啊!
丁浩一額頭黑線。
這個腹黑男拉仇恨的功力實在是爐火純青,只要一張嘴,總會有人想要抽他,你纔是小白臉啊。
“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興奮,那我們就開始吧,趕緊選完了事,我還要回去喝酒睡覺呢……”王絕峰說着,到了個呵欠,不耐煩地道:“現在,給你們這羣兔崽子一個機會,有誰想要當院首的,先上來拉拉票,恩,說說你們要是真的當上院首之後,怎麼做才能讓大家不後悔今天的投票!”
說完,王絕峰跳下擂臺,將偌大的舞臺,讓給了所有記名弟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丁浩的身上。
和第一次在武舍集合時候雜亂臨時地坐一起不一樣,這一次,青衫東院弟子們選擇座位,隱隱透露出了幾分玄機,隱隱分成了不同的小團體陣營,其中丁浩、李蘭和其他幾位有資格競爭東院院首的優秀弟子身邊,都圍繞着各自的支持者。
不過顯而易見,坐在丁浩的身邊的人很多。
四百青衫東院的弟子,在過去的近一個月時間裡,一半以上都成爲丁浩的忠實支持者。
剛剛傷愈的張凡和方天翼兩人,也坐在丁浩的身邊。
兩人看起來氣色不錯。
尤其是張凡,獵戶出身,從小跟隨父輩出入荒野和深山,身體素質極佳,最近又被丁浩和鍾大俊兩人不惜一切代價,以各種靈草治療,原本極渣的體質天賦得到了潛移默化的改造,起色看起來比以前還好了幾分。
許多人都以爲,丁浩會第一個上臺競爭。
就連那些試圖在這次院首之爭中和丁浩掰一掰手腕的優秀弟子,目光也投射到了丁浩的身上,連他們也下意識地承認了丁浩在這次競爭之中的絕對優勢地位。
但是丁浩只是和身邊的王小七低聲說着什麼,看起來沒有絲毫要上臺的意思。
對面的人羣中,被葛音和張天倫這兩位心腹一左一右地簇擁着的李蘭,身邊的支持者倒也不少,他看着丁浩的目光,隱隱掠過一絲奇怪的光彩,最終微微點點頭,像是終於確認和明白了什麼。
“哈哈,沒意思,既然都不敢上來,那我來。”有人大喝一聲,跳上了擂臺。
這是一個顴骨凸起,身形消瘦的少年,十四歲左右,一米七左右的個頭,名字叫做徐濤。
此人實力倒也不錯,在三竅武徒境初級,也是青衫東院在第一次五院大比的十大種子選手之一,只可惜在第一輪就鎩羽而歸,平日了個性頗有些高傲,身邊也有幾個以他爲首的弟子。
可惜,也就有幾個而已。
“我叫徐濤,相信下面沒有人不認識我,哈哈,別的不敢說,但是,如果我成爲咱們東院的院首,我一定讓你們大吃一驚……我會……最後,請相信我,不出半年,我一定會將青衫東院做強做大,做成成整個問劍宗的巨無霸。”
徐濤在臺上慷慨激昂地宣講。
可惜,臺下的少年們也都不是傻子,在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觀察之後,早就有了自己的選擇,並不買他的帳。
“哼,成爲問劍宗的巨無霸?這種言論,只有白癡才能說的出來。”
“徐濤這人,性格喜怒不定,爲人倨傲,要是被他成爲院首,估計咱們都得被他當成孫子對待,好處都被他一個人吞了。”
“居然敢第一個跳上臺,他以爲自己是誰?真的以爲前幾天請大家去商業區酒樓吃幾頓,就可以搞定所有人了嗎,可笑!這點兒心機氣魄,居然還敢垂涎院首之職!”
“跳樑小醜,居然敢搶丁浩師兄的風頭!”
臺下有人止不住地冷笑,尤其是幾個看不慣徐濤的弟子,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聲音清晰地在整個武舍之中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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