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恩銘看到這幫女孩來到他面前的時候,
心中大喜!
心想看來那封信寫的並不是真的!
她們還是忠心於我的!
只是到底是誰寫的那封信呢?
趙恩銘想不明白。
接下來趙恩銘所做的事情就更讓王天化大跌眼鏡了!
他竟然當着這些女孩的面,
把王天化寫給他的信拿了出來!
他情緒高昂地說道:“來!
你們傳閱一下這個封信!”
當這些女孩看到信的內容的時候,
不禁臉色大變!
趙恩銘也注意到了她們的臉色有變化,
但是他卻以爲這是正常的反應!
信件傳閱完了!
其中那個叫小翠的女人直接跪下說道:“屬下對主人忠心耿耿!
如果主人懷疑我們的忠誠,
屬下可以當即自裁!”
這句話說完,
其他人也都紛紛跪倒在地,
然後情緒激動道:“屬下願自裁以證清白!”
這時趙恩銘看到這些女人的表現,
頓時就感覺很感動!
於是情緒飽滿地說道:“我!
趙某人!
絕對不會懷疑你們的忠誠的!
我壓根就不信這封信上寫的東西!
你們都是我的心腹!
等我當上了藥王!
你們就會得到一大筆財富!
然後就可以過你們想過的生活了!”
衆女又紛紛跪倒在地呼喊道:“謝主人成全!
屬下願永遠跟隨主人!”
這些話極大的滿足了趙恩銘的虛榮心!
他滿意的擺了擺手,
然後讓這些女孩都回到藥王的身邊!
在這些女孩臨走時,
趙恩銘說道:“今晚全靠諸位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
趙恩銘長舒了一口氣,
自言自語道:“我就說嘛!
這些女孩怎麼可能會背叛我!
哈哈哈!
這一定是有人用了反間計!”
聽到趙恩銘的話,
王天化頓時惆悵了起來,
“叔,完蛋了!
這趙恩銘完全就是個傻子啊!
看樣子饒命除掉他完全就不費吹灰之力啊!”
王晉寶也無奈地攤了攤手,
面對這種扶不起的阿斗,
任誰都會感覺無能爲力的!
這真是太氣人了!
“叔,難道我們現在就任由事態這麼發展下去嗎?
這不就回到開始了嗎?”王天化非常沮喪!
王晉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沒辦法了,
除非我們直接出面幫趙恩銘!
可是這樣一來,
咱們很有可能會被兩面夾擊!”
王天化知道王晉寶的意思!
因爲他們倆對藥王廟來說屬於外人,
雖然此時饒命和趙恩銘的矛盾很大,
可是他們倆的出現,
很有可能暫時讓饒命和趙恩銘放下芥蒂,
聯手先和王天化他倆打起來,
等解決了外部紛爭,
然後再內鬥!
而且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王天化不由得嘆息一聲,
看來真的沒辦法了,
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
饒命在整個藥王廟的聲望又會提高一些,
到時候藥王廟鐵板一塊,
再想搞垮它可就難了!
可是目前的形勢似乎就只能這樣了!
王天化看了一眼在書房中歡欣鼓舞的趙恩銘,
頓時就覺得晦氣!
這個傻蛋真是幼稚!
於是王天化二人就想着先躲在密室中!
他們這一次是從賭.坊的密道下去的,
可是當他們走到密室門口的時候,
王天化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聽到了密室中有很多微弱的呼吸聲!
有人在密室中!
只是此時密室的金門關着,
四處也沒有可以偷窺的地方!
王天化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王天化悄聲把情況告訴了王晉寶。
王晉寶低聲問道:“天化,你現在還能不能用幻術?”
因爲之前王天化用幻術太過於頻繁,
所以導致他昏厥過去,
艾高兩位道長提醒王天化以後儘量就不要使用幻術了!
可是王天化覺得自己用上個半個時辰的幻術應該不成問題。
於是便說道:“半個時辰應該沒問題。”
王晉寶點頭說道:“那好!
待會等下一撥人來的時候,
你就使用幻術,
讓他們看不到咱們倆,
然後我們就跟着混進去,
在裡面找一處無人發現的地方躲起來!”
王天化說道:“這是個好主意!”
不一會兒,王天化就聽到了外面又穿了腳步聲。
王天化提醒道:“他們來了!”
於是使出了幻術!
王晉寶此時也很緊張!
可是沒想到當那些人來到他倆面前的時候,
竟然真的沒有發現他們。
只不過王天化和王晉寶看到這一撥人的樣貌都很陌生,
而且他們穿着金色緊身衣!
他們應該不是藥王廟的長老。
王天化便跟着他們進去了!
可是密室內卻空無一人,
王天化和王晉寶頓時面面相覷,
原來待在裡面的人竟然躲了起來,
看來他們是有所謀劃,
可是這些穿着金色緊身衣的人絲毫沒有發現異樣!
就在他們想要藏身的時候,
突然從密室各個地方跳出來很多和他們一樣也穿着金色緊身衣的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後來的這一撥人給殺了!
然後把他們的屍體藏了起來。
又把地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王天化都看呆了!
這是在搞什麼!
看來趙恩銘和饒命都不是善茬!
不過這裡有兩撥人,
到底被殺死的那一撥人是趙恩銘的手下還是饒命的手下呢?
這就不知到了!
王天化和王晉寶親眼看到這些穿着金色緊身衣的人又重新藏了起來,
於是他們倆找個沒人躲藏的地方,
也就是密室上首的那座金鑲玉的大座椅。
然後他們倆就躲了進去。
二人躲在裡面不敢發生,
王天化依舊可以聽到周邊人的呼吸聲!
他還是很疑惑,
因爲趙恩銘剛纔表現似乎就已經說明了他沒有後招了,
那麼這兩撥人都是誰的人呢?
如果說有一撥人是藥王饒命的,
那另一撥人是誰的呢?
不是趙恩銘的人,還能是誰的人呢?
難道是趙恩銘的某個忠心機智的屬下擅作主張,
幫趙恩銘安排了這一切?
有這個可能嗎?
王天化越想越迷糊,越想越想不明白。
因爲他知道的信息還是太少了!
根本就無法整合,
所以自然也無從推論這兩撥人的來歷!
王天化無奈地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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