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問道:“裡面你確定沒有了?”
林南天點頭說道:“應該沒有了。”
彪哥不由看着已經遠去的鬼頭蛇,有點擔心的說道:“它們會不會回來?”
林南天一笑,說道:“想其他的問題,我想不出什麼東西,但是看這鬼頭蛇那個笨樣,不可能會知道回來。”
彪哥想了想搖頭說道:“不對啊,我總覺得它們沒有這麼糊塗。”
林南天不由說道:“哦。”
彪哥說道:“鬼頭蛇本來就是一個會聽得懂人話的智能動物,之前我們也看到過那鬼頭蛇竟然就在你的肩上,然後我掏槍它就跑了,難道這些它們知道是石頭,不會回來嗎?”
林南天說道:“那我們不是還有槍嗎?”
彪哥搖搖頭說道:“我看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纔可以進那洞穴裡。”
林南天點頭說道:“好吧。”
彪哥說道:“鬼頭蛇既然會在出生後一分鐘長得像人的頭就會快速變大,爲什麼我們剛纔見到的只是非常非常小的那種呢?”
林南天想了想說道:“或許,它們剛出生還沒有一分鐘。”
彪哥不由說道:“不可能,我們引開這些鬼頭蛇,都至少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這些東西的腦袋竟然絲毫未變。”
林南天一聽,就笑道:“或許,是傳言有假不成?”
彪哥想了想,說道:“我看那也不是,一定是跟種類有關。”
林南天不由說道:“還跟種類有關,我靠這麼說來,這鬼頭蛇還分爲大鬼頭蛇,和小鬼頭蛇了?”
彪哥呵呵一笑說道:“種類那些種類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反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我們就按大鬼頭蛇,和小鬼頭蛇吧。”
林南天嘿嘿說道:“那麼說,如果真是這樣,剛纔的那些難道只是小鬼頭蛇?”
彪哥點頭道:“應該是,否者這些鬼頭蛇就太怪了啊。”
林南天無奈道:“可惜,竟然跟傳說中的鬼頭蛇有點差距,只是不知道這蛇是哪一類的。”
彪哥笑了笑說道:“小少爺,快看,它們應該被石頭吸引住了,我們快點進去,免得那些蛇又返回來那就麻煩了。”
林南天不由笑問道:“你不是說要想個萬全之策嗎,想到了沒有?”
彪哥點點頭說道:“當然想到了。”
林南天不由問道:“是什麼方法?”
彪哥神秘似的說道:“先進去你就知道了。”
林南天不由“哦”了一聲。
接着,林南天跟彪哥小心翼翼的爬進了裡面本來是鬼頭蛇的地盤。
說裡面是鬼頭蛇的地盤,可是裡面等林南天和彪哥進去後,沒想到竟然一條鬼頭蛇都沒有了。
林南天看着周圍,納悶了起來,道:“奇怪了,這些蛇跑哪去了?”
彪哥只是笑了笑,觀察了地形,搖搖頭。然後說道:“沒了不更好嗎,小少爺,看這裡面果然有東西。”
林南天望着四周,只見到四周放着好多的一些奇怪的東西,卻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了,因爲那些都是木頭做的,都已經腐爛不堪了,唯獨有一個東西卻依然保持完整的竟是一尊佛像。
林南天再看這尊佛像,竟然是一尊來歷不明的佛像,一看不出事哪門的,只是說佛像,卻見這佛左手作與願印,右手指殘,作施無畏印,看起來極像是佛。
“靠,這裡面還有佛像,但是太怪了。”林南天看着,面色驚訝了起來。因爲仔細一看這佛像根本就不是什麼佛像,還是什麼雕塑的石頭人。
彪哥這時說道:“小少爺,別說佛像了,我們快點看看這裡是通道哪裡的再說。”
林南天點點頭。不由看了看墓室。
他回過頭來的時候,他不由咯噔了起來。說道:“奇怪,那個石頭人呢?”
就見這時,林南天一轉眼,眼前的石頭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彪哥面色一變,看了一圈,點頭說道:“這是鬼了。”
林南天望着墓室,不由說道:“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彪哥這時搖頭說道:“不可能眼花,我也看到了剛猜的那個奇怪的佛像。”
林南天說道:“那不是佛像,分明就是一個石頭人。”
彪哥說道:“石頭人好,佛像也好,現在是這麼一個石頭人,究竟跑哪裡去了呢?”
林南天說道:“怪就怪在這裡,難不成我們見鬼了不成?”
彪哥這時,有點恐懼說道:“這裡很詭異,我看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纔好。”
也在這時,彪哥身後好像出現了一個詭異的人影。
還林南天剛好看見,不由面色驚恐的說道:“彪哥,你身後......”
林南天沒有把話說出來,就見那個影子晃動了幾下就消失了,異常的詭異。
彪哥面色大變的看着林南天問道:“我後面怎麼了?”
林南天不由擦着已經從額頭讓冒出的冷汗說道:“太詭異了啊。”
彪哥忙回頭看了看身後,但是什麼都沒看到,不由問道:“你剛纔看到東西了?”
林南天點頭說道:“是啊,還像是個人影子。”
彪哥面色灰白的說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林南天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敢確定了。'
彪哥沒有說話,連林南天都不敢確定的情況下,他到覺得沒有什麼擔心的,或許是林南天看錯了也不一定。
可是,就在只時,彪哥,面色看上去,變得更灰白了。
林南天擡頭看着他,就見彪哥的一雙眼睛,竟然死死的盯着林南天身後。
猛地,林南天一下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身上直冒冷汗。
林南天看着彪哥的眼睛,彪哥眼神透着驚恐,就那樣死死地盯着他的後面看着。
猛地,林南天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原本在砰砰直跳的更厲害了,他的身上直冒冷汗也不由自主的直流而下。
這時,就見彪哥不由點頭說道:“確實有人影子。”
林南天一聽,鬆了口氣,知道那東西不見了。不由忙回頭去看身後,果然什麼都沒有看到了。
只是,他大感奇怪的說道:“難道,剛纔我後面那傢伙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