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天聽着,怪異了起來,不由他問道:“多久?”
彪哥就說道:“你啊,整整在這岸邊睡了一天一夜了。”
林南天訝然,問道:“一天一夜?”
彪哥點點頭說道:“是啊,你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林南天不由搖搖頭說道:“什麼事情?”
彪哥說道:“我們在水裡,突然便看到了鬼火往我們飄來,然後我們都潛到水裡去了,而你卻在水面上怎麼也就是一動不動的不想下游。”
林南天不由奇怪的說道:“有這事嗎?我記得我當時跟上你的。”
一個大漢不由說道:“你跟上個狗屁,你丫的要不是我使勁拉你下去,你早就被鬼火給燒死了。”
林南天搖搖頭不信的說道:“不可能,我記得我跟着彪哥潛到水裡去的,而且你們就跟在我後面。”
那個大漢笑道:“你那是在夢中吧?”
林南天聞言,不由的面色發白,道:“如果真是夢境那就太怪了。”
彪哥說道:“小少爺,你後來被他拉進了水裡,一直嗆水,直到我們游到岸上來的時候你就一直昏迷不醒,我們給你人工呼吸,又是給你把肚子裡的水全部給拍了出來,你纔有這次的活命。”
林南天一聽,不由罵道:“靠,你們乾的好事,竟然給我人工呼吸。”
另一個大漢不由罵道:“我操,這傢伙竟然不領情,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其他的大漢說道:“是啊,爲了這小子,害的我們在這裡等了一天一夜。”
林南天聽着,心中明白了一點,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要不然他就不可能還活着,因爲他自己記得在水裡已經被那女人給淹死了。
靠,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死色女。只是還好這一切只是一個夢,一個非常真實的春夢而已。
一個聲音傳來,林南天就聽到彪哥在問道:“小少爺,在想什麼呢?”
林南天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想着爲什麼你們在這裡要等我一天一夜呢?”
彪哥笑了笑說道:“你別聽他們說的是爲了你纔等一天一夜。”
林南天愕然道:“不全是爲了我?”
彪哥點頭道:“是啊。”
林南天問道:“那他們爲了什麼?”
幾個大漢看着前面的水面說道:“當然是等我們老大了。”
林南天一下跳了起來,問道:“你們老大還沒回來?”
幾個大漢面色難堪的說道:“要是回來還用得在這裡等嗎?”
林南天說道:“要是你老大回來,我還沒醒來你們就會把我丟棄在這裡吧?”
大漢們沒有回答,也不用回答,因爲誰也不知道大漢老大真的在這裡會是怎麼想的。
彪哥說道:“我們這一路走來,奇怪的是好端端的一個人爲什麼突然在這個水面失蹤了。”
林南天不由看着水面,開始想起了夢中的一幕,他喃喃說道:“這水裡會不會真的有女人。”
彪哥看着林南天,不由說道:“你丫的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
林南天搖搖頭說道:“我昏迷中做了一個夢,或許這個夢是在暗示我們什麼。'
彪哥面色驚訝的問道:“是什麼樣的一個夢?”
林南天說道:“就是,我們看到了鬼火後面發生的一切奇怪事情。”
彪哥一聽,奇怪的道:“怪不得你丫的會說一直都跟着我的,那麼這個夢你說說來看下。”
林南天說道:“這個夢裡有個人影子,還有一個女人。”
彪哥問道:“是什麼樣的人影?什麼樣的女人?”
林南天不由一一說道:“就是從鬼火飄來的時候,大家都潛到了水裡遊了起來,然後我也跟着你們遊了起來,我是跟着你一直在後面的,當超出了鬼火的照射範圍之後,我突然看到了眼前一個人影往水面游去,我當時以爲是你,我也就跟着遊游上去。”
“哪知,突然水下一雙手把我拉了回去,我一看沒想到是你,然後又跟着你往前面遊,不知道遊了幾米,我回頭看了看後面,只見到就只有兩個人在後面了,然後我大驚的把這個事情傳送給你,你不得不停下來,招呼我們幾個人就往水面上游去。”
“露出水面後,我們發現奇怪的是偌大的水面上竟然沒有任何其他的人的影子,好端端的就失蹤了幾個人,你說是不是他們老大失蹤會不會和人影有關?”
彪哥和幾個大漢聽着,面色異常的不相信。
彪哥喃喃說道:“你確定你看到了人影?”
林南天點頭指着身邊的兩個大漢,說道:“沒錯的,當時他們兩個都說看到了。”
那兩個大漢看着林南天說道:“你說當時就我們兩個沒有失蹤?”
林南天說道:“是啊,你比他們幸運多了。”
其他的大漢笑道:“哈哈,什麼幸運不就是一場夢嘛,那算什麼。”
彪哥說道:“這麼說來,也許水裡還真的有人影,或許這個人影是他們老大失蹤的關鍵了。”
林南天說道:“是啊,所以我覺得我的夢或許是在暗示什麼。”
彪哥點點頭說道:“那你說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她暗示什麼?”
林南天不由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其實她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彪哥說道:“那你說了聽聽就知道了。”
林南天搖搖頭沒有說下去,這時就見火把一下晃動了起來,火就莫名的熄滅了。
看到身邊的火把突然莫名熄滅,林南天猛地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
那是在岸邊握着火把的那個大漢,手裡的火把突然往地上一丟,火就漸漸滅了的那一幕。
他驚恐地說道:“靠,不會是鬼來了吧?”
彪哥從包裡掏出一個打火機打了幾下終於打燃了,接着,便把火把點亮了起來,說道:“應該沒那麼糟糕。”
林南天不由問道:“靠,你丫的有打火機怎麼之前不用?對了你這火把是怎麼一回事,哪來的?”
看着眼前的火把,林南天奇怪了起來。
彪哥笑了笑,說道:“什麼打火機,你丫的抽菸的人身上難道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