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因爲是我把門給隱去了。”墨安的妻子不由詭異的笑着。
還在這時,林南天猛地就看到眼前的美貌婦女突然一下雙目圓睜死死的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給一點一點地啃掉。
林南天看着,不由嚇了一跳,說道:“你想幹嘛?”
“她不是我的媽媽。”那個小女孩看着,猛地一下哭泣了起來。
墨安也感覺到了,不由奇怪了起來,問道:“你到底是誰,我的娘子呢?”
“她,已經被我給吃了。”那個婦女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詭異異常。
這時,林南天就看到那個婦女面目猙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步步向墨安靠了過去。
墨安此刻全身都發着抖,說道:“如果你吃了我娘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你也吃了我吧。”
那個婦女沒有做答,只是面目猙獰的張着大嘴,想要來咬他,好像真的要把他給吃了。
還在這時,林南天突然看的出來,這眼前的婦女還像好端端的是一個人,只是被什麼東西迷惑了。
不由得,林南天一下端起旁邊的一盆血紅的水,猛地撲了過去,然後就看到那個婦女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啊。”墨安嚇的往後面退去。
“她是你的娘子,不用怕。”林南天此刻說道。
墨安一聽,忙走了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林南天此刻說道:“她還像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這時,在旁邊的那個小女孩一下驚叫道:“小哥哥,快看那窗戶上有個影子。”
現在是白天,又沒有點蠟燭,牆上有影子?
不由得,林南天一聽就明白了,忙一看,就看到了那個影子動了動一下子就從窗戶上爬了出去。
只是,那影子動作太快了,林南天來不及清那個影子是什麼樣子的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於是,林南天一下就追了過去,跟着往窗戶一爬,自己就一下翻了出去。
等到林南天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的時候,才發現眼前是一條石板路,而在石板路的對面也有一些白色的房子。
房子欄杆上正坐着幾個女人,那些女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林南天。
林南天笑了笑,大聲問道:“姑娘們有沒有看到剛纔有個影子從我後面這窗戶爬了出來啊?”
“沒有看到。”那些女人搖搖頭。
林南天不由就奇怪了,心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在這時,旁邊走來了幾個小孩,小孩手中卻拿着一把長槍,槍是那麼的熟悉。
林南天看着那支長槍,只是覺得好熟悉,好像那把槍像某一把他自己見過的槍。
只是奇怪的是,林南天想着卻想不起來。
還在這時,那幾個小孩已經走了過來。
林南天定眼一看就看到了那幾個小孩竟然小臉上就流出了血來。
“啊。”林南天一看,猛地向後面退去。
“這個小哥哥怎麼了?”還在這時,林南天就聽到那幾個流血的小孩奇怪的問着,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們自己的小臉上已經在流血了。
林南天看着,一邊退一邊驚恐的注視着他們,以爲他們有什麼奇怪的動作。
但是,此刻就見他們血開始從臉上往下滴了下去,然後滴到了地上,地上就開始變成紅色了。
也在瞬間,血滴往地上擴散開來,然後地上面一下紅的有點嚇人,彷彿林南天就感覺自己此刻站在血海之中。
林南天看着,不由驚恐着,而不可思議了起來。
還在這時,林南天猛地就看到那幾個小孩他們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紅血,嚇得驚叫了起來。
然後,他們就叫道:“血。”
“你的臉上在流血。”另一個小孩也叫着。
“啊,你的也是。”
幾個小孩子突然大聲的驚叫着。
還在一旁坐着的那幾個女人,看到了這一幕,突然就大叫道:“不好了,吃人的傢伙來了。”
“吃人的傢伙?”林南天一聽,奇怪了起來。
一個小孩突然面色發白,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一下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還另一個小孩就那麼站着,全身的皮膚彷彿被人什麼東西一下全部啃吃光了,留下的是一具精緻的骨髏。
林南天看着,嚇的發着抖直往後退,驚恐的想着,這是怎麼回事?
“小少爺,快點上來。”就在這時,林南天不由聽到墨安的聲音。
林南天循聲一看,就看到墨安在窗戶前,大聲的叫着自己。
不由得,林南天一下就向他的窗戶那邊爬了上去。
墨安伸出手來,就把林南天拉了上去,然後猛地把窗戶一關,驚恐的說道:“還好,還好。”
林南天頭冒着冷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些小孩子怎麼一下就變成了骨髏?”
墨安嘆道:“哎,我們這個地方每年至少要發生一次這樣吃人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你們這裡有怪物不成?”林南天一聽,頭皮發麻的說道。
“不是什麼怪物,他是嗜血幽靈。”墨安說道。
“嗜血幽靈?”林南天一聽,覺得奇怪的很。
在古墓裡能夠看到什麼幽靈,林南天還是覺得有點正常,可是在這麼一個大白天下,又怎麼會有什麼嗜血幽靈呢?
“你不知道啊,我們這個地方,什麼怪事都有發生。”墨安說道。
“你們這個地方要是這樣,真的恐怖極了。”林南天不由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就全身開始劇烈的發起抖來。
他想着,要是這樣的嗜血幽靈一下把自己啃成一具白色骨髏那就太嚇人了。
還在這時,外面風聲呼嘯了起來,窗戶就開始被吹得搖搖晃晃的。
墨安不由說道:“這窗戶就這個樣子,讓小少爺見笑了。”
“呵呵,哪裡。”林南天笑了笑。
還在這時,一雙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了林南天的肩上。
林南天嚇得一下回過頭來一看,就看到竟然是墨安的妻子,她笑着將一雙手正搭在自己的肩上。
林南天一看,就忙將她的手拿開,笑着說道:“嫂子可醒了。”
“嗯。”那婦女點點頭。卻很是詭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