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胖子可算是恢復過來了,大家的精神好了許多。
你看我我看你比一開始的情形倒是強了不少。
在這附近有着很多所謂的蓄水池,每一個都有着很深的很驚人的容量。
這裡的水雖然渾濁,但其實還能夠通過淨化飲用。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水裡面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
像是一些蚊蟲,最喜歡把自己的卵產在水中。
所以此地並非是絕對安全,大家也不敢在這裡太多逗留,更是不敢做出什麼太多事情。
衆人在這裡吃着飯,過一會兒之後還是決定繼續前進,總不可能停在這裡。
這時大家繼續行路,一路上看到了很多類似樹幹的東西。
但其實這些並非是樹枝樹根,而是一種特殊的菌絲。
在這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並不是那些真正的哺乳動物恐龍之類的東西。
而是那些小小的所謂的神奇生物。
細菌真菌纔算是最神奇的,那可是一切生物的基礎經過不斷的演化纔有今日的東西。
而大家看到的這些菌絲在此地慢慢纏繞就好像樹根一樣。
至於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演化生長,誰也不知道,還是小心一些爲妙。
大家把這沿途的東西砍掉之後繼續向裡面鑽着,可過了沒多一會兒,眼前出現了很多蛇的鱗片,其實就是所謂的蛇蛻。
這是蛇蛻皮之後留下來的東西,可是很恐怖的所在,本身是藥物。
但實際上看到這麼多白花花的東西。
大家心神一陣裡面還有着幾分粘稠,更加不對勁。
時間長了這玩意兒肯定會很乾,幾乎就已經是完全的乾燥如同破損的毛皮。
大家全部戒備,拿出各種武器可再向前走的時候還是有問題。
過去的時候這裡竟然出現了三個符號。
那是三叔的一個年輕手下說的,對方剛說完就突然是吼了一聲,一聲慘叫之後瞬間摔在那裡。
顧言第1個跳到前面,手持一把可怕的戰刀。
這當然是有着一種威力,有着一種感覺,跳到前面之時,這個年輕人已經被捲起來了。
他們眼前出現的是一條火紅大蛇。
這應該是那條野雞脖子的祖宗一條超級大蟒蛇,平常的時候這種大蟒蛇都有着金色鱗片。
面對祖宗級別的存在,也不會直接攻擊,而在外面要不是出了那些事。
再加上人類存在那種蟒蛇是斷然不會死在自己的徒子徒孫的手裡。
而且這種蛇的數量這麼多,偶爾之間有些爭鬥同樣是在所難免。
這種蟒蛇雖然戰力超強,全身上下無比堅硬,可終究沒了絕對毒性。
最前面的小個子沒有被毒蛇咬過。
如果是被那種毒蛇咬一口當即就完蛋了,現在只是被蟒蛇卷在半空,然後猛的摔下來。
蟒蛇又用自己粗壯的身體壓在這傢伙身上。
兩秒鐘的時間把對方的骨頭碾得粉碎,自己更是貼着蓄水池的池壁向這裡盤旋而來。
這麼巨大的力量,這麼恐怖的身軀,大家心驚膽顫不住後退。
如此混亂的情況下,他們失去了戰鬥先機,一線可能。
如果剛剛自己利用好了,整個眼前的一切提前做出安排部署。
甚至上來,就面對這頭恐怖的蟒蛇直接開槍這麼多人,子彈橫飛,就算是一頭大象都能直接打死。
可是現在大家陣型一亂,也就沒有開槍的可能。
如果真的開槍很可能傷到同伴,到時候就是自取滅亡了,大家只能不斷後退。
這時旁邊又有十幾條碗口粗細的雞冠蛇,突然出現。
血紅色的身體簡直詭異莫測,大家看了之後就心神俱震,不敢在這裡有更多逗留直接後退。
這是唯一能做的事,在這裡再等上一分鐘就可能被這些蛇咬死。
要不然就等到蟒蛇過來把他們的骨頭碾碎。
衆人不斷後退,這時就退到了那些海谷的附近,都是各地的奴隸,他們一直被扔在這裡,也是夠慘。
這時走的最慢的吳邪已經摔在那裡。
這個傢伙倒也機警,直接把水壺扔不出去,吸引這些蛇的注意力。
自己把身軀努力的塞到了一堆泥塊當中。
這個吳邪還算是挺聰明的,甚至在這必要的時候有着自己的決斷,這就不容易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就是這海谷當中卻突然晃動一下。
原來吳邪在那裡找到的是陳文錦,陳文錦這個女人竟然也躲在這裡。
沒想到吳邪和他直接就遇到一起。
這時顧言他們也來了,看到幾條毒蛇顧言都沒有多想,旁邊的霍玲動手就夠了。
其實就是瞪了這幾條毒蛇,一眼一條毒蛇直接退開,這也是顧言他們故意的。
人多眼雜,沒有必要和那些人待在一起,還不如現在換一個方式處理。
等到三叔他們推到遠處,自然還可以有很多可做之事。
這時悶油瓶也走了,過來這隻小隊幾乎已經湊齊了,人數也是不少,陳文錦又和吳邪解釋了一下最近的東西。
要說陳文錦知道的東西可是一點不少。
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吳邪很想知道這些東西,用處也不大。
陳文錦就和這個吳邪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這些年來的經歷,其實用處自然也是沒有多少。
對於吳邪來說,他永遠都是這麼想做也做不了。
他永遠只能在這裡追尋秘密,卻不是創造秘密之人。
吳邪這個人很有能力很有本事。
如果他一心一意真的苦心經營自己的事例。
過不了多久也會弄得很壯大,但至少現在看來吳邪沒有這個能力。
他現在也還是這計劃之中的人,逃不出去就只能忍着。
陳文錦和他們說了很多很多亂七八糟複雜至極的東西,已經是多的很,不過最後還是要離開的。
雖然解決了吳邪心中的一些疑問,但有一些東西從來不變。
這時大家終於歸隊了,這麼多人又再次聚在一起,如同先前所想的那樣。
這個三叔見到陳文錦的時候,可是激動的很,掙扎了兩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直接昏了。
這兩個苦命鴛鴦也是不容易,有的時候都是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