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着通道一節節的向着下方走去。我怎麼都沒想到竟然能夠如此的順利就進入了其內部。“天真,你剛纔輸的什麼密碼啊”胖子在一邊問道,順子也一臉好奇的看着我。剛剛因爲暴風雪的緣故,兩人視線不好,雖然在我身邊圍着,但也沒看清我到底輸入了什麼。
我笑了笑道“我的生日,197735”說完我大步的向前走去,但是內心滿滿的都是高興。雖然小哥有健忘但是他走到那裡都不忘了我。胖子和順子緊緊地跟在我後面。我們保持着高速向前走去。
順子一路都在催促我們,因爲10月長白山已經進入了風季,我們必須趕在風季徹底來臨之前回去。否則以我們現在登裝備根本撐不到風季過去,亦或者在風季來臨的時候我們還在半路上我們就會瞬間被幾百噸大雪掩埋掉。
一路上都沒有發現什麼意外所以我們快速的向前走去。越走着我就越發現不對勁。因爲周圍的通道越來越粗糙,牆壁上開始出現了裂紋。胖子他們走在後面在閒聊,並沒有發現這些輕微的細節。我一邊走一邊用手去撫摸這些裂紋。這些裂紋有大有小,大的可以塞進去拳頭,小的只能塞進去一個小拇指。
地上的石板開始變成了凍土製作的階梯,我們一路向下走,安靜的通道中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和手電筒不斷閃爍的燈光。順子和胖子不說話了因爲抑鬱的原因,我們在漆黑的通道里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前面還是沒有盡頭。人在漆黑壓抑的環境裡會逐漸的感覺煩躁和呼吸氣短,胸悶。雖然通道里氧氣並沒有毒氣或者缺少氧氣的現象,但是我們還是漸漸的感覺胸悶。在行進了一個小時後,我們再一次坐了下來。
我們成三角狀坐着互相看看對方都在默默的喝水,沒有人先開口。最終我開口說到“順子,地圖上有沒有畫出來這個通道的長度。”順子拿出了地圖看了看說到“沒有,地圖似乎只是標記了入口。”胖子又喝了一口水道“他孃的,搞什麼鬼,這破通道到底多長,上次咱來這裡可沒有這樣啊。”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似乎一路上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大家警戒一下。”我把我發現的事情告訴了胖子和順子,因爲這個時候我們的腳底下已經沒有了臺階,已經成了平底。我說到“很有可能已經快到了,大家小心。”我將我的發現告訴了他們,他們點了點頭我們就繼續上路。
“唧唧”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裡一個東西快速爬過。
“天真,咱們現在走了也有幾個小時了吧。”胖子在後面問道。我低頭看了看錶說到,突然我後背發涼道“怎麼可能,現在,現在怎麼已經十點了。”我有些驚奇,我自從進了那個門開始大概就在計算時間,我感覺就目前而言我們最多兩個小時,現在也就應該是晚上六七點。怎麼可能已經10點了。
情況已經越發的不對勁,說實話我的心裡很慌,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一定不會很好。
我們繼續前進最終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門高兩米,門上刻有青銅花紋,大小正好與通道大小相同,正好卡住整個通道四周的牆壁在這裡都變成了鐵的,鐵土相加,根本沒辦法鑿開。胖子試着拿鐵鍬對着門砍去,花光四射清脆的撞擊聲迴響到通道里格外的刺耳。我捂住了耳朵,順子也皺起了眉頭。
門上光滑如初,看不到一點點被劃過的痕跡。我用手在門上摸了摸門很厚重,必須藉助工具。
“唉”胖子突然喊到然後一巴掌向着他的腳上拍去,只聽“啪”的一聲。“怎麼了”順子問道。
“草”感覺有東西咬我,順子分分不平的說到。順子低下身子翻開了胖子的褲腿。突然臉色大變放下揹包翻騰起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回話,趕忙發出來一小瓶藥粉,導出來一下一巴掌拍在了胖子的腳踝上,胖子疼的大叫,傷口周圍迅速的變紫,緊接着一直蟲子鑽了出來,順子飛起一腳急忙用腳踩死。
“什麼玩意”胖子捂着傷口問道。
“白毛子”順子臉色很不好,但是當他說完這句話時胖子一臉嫌棄又按壓了一下傷口,生怕沒全部出來。
白毛子有名白蜉蝣長白山附近專產的東西,但是在這裡的都是變異的白毛子。這種東西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不少人都遭了殃,白毛子在冬天的時候會出來,給人或者畜牲的身體裡鑽,身體進去後你的身體上就只能看見兩根他尾巴地方的白毛,不少人會去拔這種毛,但是殊不知這個毛很脆輕輕一拔就會拔出來,這個時候白毛子沒了尾巴的阻力就會立刻進入人的身體。
這一刻我臉色無比的難看,因爲白毛子通常成堆出現,不會單走,而且,同類的屍體還會招引更多的白毛子。
這一刻我也豁然開朗,也終於知道了那些縫隙到底是什麼東西。那些縫隙裡的就是白毛子的巢穴,這一刻也終於解釋的通了,爲什麼在上面的那些路段,工程修建會越來越簡易。
因爲修建這條甬道的不是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