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一人的雙眼頓時變成了兩個黑窟窿。
牙子反手就是一槍將那隻怪頭嬰兒打死在地上。
這人雙手捂住眼睛一陣嚎叫,口中悲痛叫道:“啊!我成瞎子了,我成瞎子了!”
我本以爲牙子這一槍把怪頭嬰兒打死了,正準備去用腳將屍體踢開。
卻不知那怪頭嬰兒突然從地上向上一躍,又猛奔受傷那人。
怪頭嬰兒雙爪在那瞎子臉上一陣狂抓,這人的一張臉頓時被抓得血肉模糊。
只因這怪頭嬰兒在人的頭上,我們又不敢貿然開槍。
這人被抓得瘋了,急着向我們喊道:“給我個痛快,快打死我吧!”
他吼着向我衝過來,我又不想開槍打死他,只得連着讓開。
這人來回幾個折騰之後,一頭撞死在寒冰上面。
那羣怪頭嬰兒瘋狂而至,將一具屍體撕得七零八碎,一隻怪頭嬰兒雙抓在屍體的背後一掏,也將屍體的心臟給掏出來了。
緊接着,這些怪頭嬰兒將屍體的內臟全部拉出來,胡亂扔在地上。
這情形真是慘不忍睹。有幾人已忍不住噁心,趴在一邊不住嘔吐。
劉九忍不住憤怒,端着槍一陣狂掃,直將十幾只怪頭嬰兒全部打死。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聲音從我們頭頂傳下來。
沒過多時,已經有片片冰沫掉下來。
我頓時感覺情況不妙,立時提醒衆人道:“都快想辦法,再不找到出路,巨鷹就要下來了!”
人羣一陣騷動,他們也開始緊張起來。
我丟出一把勃朗寧給蘇琴,讓她幫着對付剩下的怪頭嬰兒。
我拉過劉九問道:“九哥,你有沒有把握炸開這三個水池?”
劉九一愣,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又踢了他幾腳,劉九才反應過來,這才說道:“眼下這三個水池都凍成了寒冰,而且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對於這種冰制結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炸開!要是頭上的巨鷹下來,我們必死無疑!”我又叫來庫庫蘇·阿不力等人幫忙鑿開放置炸藥的地方。
這些人也不敢怠慢,只要有活命的機會,哪裡還敢遲疑。幾人爭先恐後的忙着跑來跑去地幫忙。
蘇琴對這種射擊性的武器根本就沒多大的興趣,平時也很少練習,這個時候使用起來更是手慌腳亂。
開了幾槍之後就連着催促我快點。她舞動天蠶鞭也打死幾隻怪頭嬰兒。我擔心這些怪頭嬰兒的速度太快,她來不及反應,於是跑過去跟她並肩作戰。
突然,蘇琴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
我不禁大奇,失聲喊道:“丫頭,你怎麼了?”
蘇琴扭了扭身子,突自奇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快快拉住我!”
我趕緊朝四面射了幾槍,然後跑過去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
這時候,我驚奇地發現有一股奇強的力道正將我們向西面的那堵冰牆吸過去。
我幾次都想跳出去,但是都沒能成功。
牙子跟鬼手也衝過來幫忙,我急忙喝道:“別過來!這裡鬼的緊!”
隨着我們身子的移動,一面石壁‘咔咔’作響,漸漸地露出一道寒冰門。
冰室裡的怪頭嬰兒再也顧不上追擊我們,只是一個勁兒的向四處逃散。
牙子又甩出一條繩子給我們,我的大腦意識是非常清楚,但就是手上不停使喚,幾次都想去抓拿繩子,最終都是放棄了。
耳邊傳來牙子急促的叫喊聲:“二少爺,嫂子!你們倒是拿繩子呀!”
蘇琴也是目瞪口呆,半天一句話都不說。
我們剛踏進去的瞬間,寒冰門很快便合上了。
過了很久,蘇琴打了個冷顫,隨即問道:“我們怎麼進來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搖了搖頭回答道:“剛纔似乎有什麼東西掌控了我們的意識。”
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也是一條冰雕的通道,每隔幾米遠就會有一道門簾。兩旁的寒冰發出淡淡地綠光。遠遠向裡面望去,顯得特別的幽深。
蘇琴突自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我在原地來回打了一轉,問道:“什麼問題?”
蘇琴說道:“自從我們進入外面的冰室開始,不覺得處處奇怪嗎?”
“奇怪的事情去得多了,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我對她所說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蘇琴沿着寒冰隧道向裡面走了一段,接着說道:“這裡雖然四處都是寒冰,但是我們都沒有覺得寒冷,而且外面的那三名花瓣仙女是誰,那隻糉子又是誰?寒冰頂上的巨鷹又是怎麼回事?這裡的很多事情都需搞明白呀!”
我心裡覺得她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腳下卻不怎麼聽使喚,而且還在一直順着冰洞向裡直走。
我雖然心下有些慌張,但是口上還在答應道:“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應該弄明白這些事情!”
“咦,你快給我停下來!”蘇琴奔上幾步意欲將我拉住。
她這麼一拉可不打緊,我倆莫名其妙的開始在冰洞中懸浮起來。
蘇琴吃驚道:“什麼情況,這麼詭異?”
我見她向前漂浮過去,於是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這才頓了頓四周,發現冰洞的兩旁雕刻着許多的金童玉女冰雕。
再向前面竟是一些低俗下流的冰雕,圖樣多的數不勝數。
蘇琴一張粉臉羞得老紅,直將頭埋進我的懷裡。我見沒什麼危險,也就放鬆了警惕,然後盡力向地上靠下去。
一眼望過去,一條長長的冰洞裡全是各種人體冰雕。
男人大汗淋漓,女人則是飄飄欲仙。
蘇琴忍不住說道:“這是誰幹的這麼下流的事情,真是不堪入目!”
我忍不住一陣好笑,於是說道:“這雖是人體冰雕,但也是一門藝術!”
“你一天就知道欣賞藝術,男人都是別有用心!”蘇琴狠狠掐了我幾下。
我卻沒空理會他,這時候我驚奇地發現,這些雕刻的男人差不多都是和尚,而且都是同一個人。
我懷疑是自己看錯了,於是掐了掐蘇琴:“丫頭,你看這些冰雕是不是有些奇怪!”
蘇琴在我懷裡磨蹭了幾下,扭扭捏捏的說道:“你壞死了!偏要讓人家看這些東西!”
我又推了推她,蘇琴這才探出頭前去觀望。
片刻之後,蘇琴就開始大罵了:“這還是什麼吃齋唸佛的修行人!分明就是一個淫僧!”
隨着我們腳步的移動,漸漸地便聞到了一些香氣。
我擔心香氣會有毒,於是準備讓蘇琴戴上防毒面具。
誰知她卻不願意,朝着我一陣詭笑,接着說道:“真是個棒槌,這是遠古的檀香!”
我一下想起幾年前罵我是個棒槌,這也揭起了我的傷疤,心中不免有些怒氣,於是冷冷地說道:“我的確是個棒槌!那你又算啥呢?”
蘇琴也察覺我有些生氣,俏皮說道:“那我當然算是棒槌的媳婦兒了!”
我心下升起一陣怒氣,狠狠一腳踢在旁邊的冰雕上。
“嗤”冰雕和尚口中騰出一股濃烈的黃煙。
我忙着向後猛退幾步,朝蘇琴喊道:“不好,是毒氣!”
蘇琴突自說道:“好香!”
我立時覺得頭部昏昏沉沉,周身血脈膨脹,一陣強烈的衝上心頭,腳步開始朝蘇琴移動過去。
蘇琴大驚,隨即說道:“你你幹什麼!你的臉色怎麼變了?”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我伸手在臉上一摸,覺得渾身都在發熱,只當是中了情毒,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剛走了幾步,就覺得渾身無力,雙手也在逐漸發黑。
蘇琴大驚,慌慌張張地叫道:“哥,你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呀!”
我內心一陣梗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蘇琴嚇得臉色慘白,失聲叫道:“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已經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了。蘇琴扶着我也是連聲痛哭。
我睜着迷糊糊的雙眼望過去,發現身旁的那塊冰雕上逐漸顯出一副正在遊動的男女歡好圖。
我再也堅持不住了,雙眼一閉,然後緩緩倒下去。沒過多時,我感覺身上有軟綿綿的東西在蠕動。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蘇琴和我都是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一起。
我以爲自己去了陰曹地府,於是摸了摸額頭,還有溫度,又見蘇琴爬在我身上睡得正香,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我還活着!”
我不忍心去打擾蘇琴,但看見她身體的曲線,內心又是一陣狂熱,使勁推了推她。
蘇琴“哼哼”了幾聲,隨即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嬌嬌嗔嗔的說道:“你幹什麼呀!”
“不幹什麼!”我將她摟入懷中開始親吻,蘇琴已經不再嬌羞,只是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在這不知名的冰洞之中,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的氣喘聲混雜在一起。
事後,蘇琴拭了拭香汗,嬌聲說道:“你這都是第三次折騰人家了!”
我替她穿好衣服,接着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