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費勁了力氣跑到那洞窟的時候,卻是沒想到,那洞口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堵住了,而且,也不知道堵住那洞口的石頭到底有多重,錘子我和一衆人等推了好一會都沒推開。
錘子大罵一聲,“媽的,誰知道怎麼回事?”
“好了,估計是看着行李的那倆人出事了,別嚷嚷了”
二爺爺一發話,果然很管用,哪怕錘子在生氣,也是不敢說什麼了。
火藥之類的東西都被我們放到了洞窟的另外一邊,所以,一時間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弄開這巨石。
也就在這時候,那些飛頭怪終於全都飛到了我們這裡,就在它們想要發動攻擊的時候,忽然旁邊那石壁上的黑影動了起來,一時間,就聽得石壁上嘎吱嘎吱的,似乎是在啃咬什麼的聲音。
也就是幾秒的功夫,就見到那石壁的黑影忽然移動了下來,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見到了一股鋪天蓋地的黑影,朝着那些飛頭怪撲了過去。
“快走”
二爺爺此時忽然神情大變,顧不上和我們解釋,連忙叫我們離開這裡。
可是,如今,除了洞窟之外,唯一還存在的就只剩下我們先前所見到的那深淵了,難不成我們要從那裡走。
跟着錘子等人朝着廣場那邊跑去,而那些飛頭怪此時也顧不上攻擊我們,因爲它們已經被那黑色的洪流已經徹底的覆蓋住了。
我瞥了一眼,卻是沒想到那黑色的洪流竟然是如同螞蟻一般大小的東西,只不過,這玩意有翅膀,會飛。
飛頭怪見了這黑色洪流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一觸即崩潰,所有的飛頭怪都朝着那來時的宮殿飛去,根本不敢跟這黑色的螞蟻接觸,而且,那些被黑色螞蟻所纏住的飛頭怪,僅僅幾秒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期間,黑色螞蟻啃咬完飛頭怪之後,就朝着我們分出了一部分,似乎是想要攻擊我們,二爺爺示意路一發,趕忙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信號彈,裝進信號槍之後,朝着那個方向射了過去,緊接着,就見到一堆黑色的燒焦顆粒落了下來,空氣中還散發着一股燃燒棉花的氣味。
但是那些黑色的螞蟻依然不捨不棄的跟在我們後邊,此時,整個廣場可以說是混亂之際極,唯一保持安靜的地方,就是地上躺着的那三個屍體,看到了孫教授以及那小子乾癟的身形,袁莉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悲慼的神情。
“趕緊走”
越過這屍體之後,很快就到了先前所見到的那深淵,錘子和路一發趕快把身上所帶的繩子繫到了一起,在旁邊的一處凸起處,固定住之後,試了一下,錘子就率先下去,幫我們探一下路。
緊接着,二爺爺還有那六子都下去了,待得我們的時候,袁莉卻是死活不下,她說根本沒有練習過,很容易在空中就脫手掉下去的,聽到這,我想了想,找了一截繩子,將我們倆的腰間綁了起來,這樣,一旦出了什麼事,我還能拉住她。
看着袁莉小心翼翼的抓着繩子下了過去,我也是慢慢的走了過去,抓住繩子,朝着下方滑着,而路一發則是又朝着空中發射了一枚信號彈,徹底打亂了那些螞蟻的進攻陣型,才趕忙跟着我們朝下滑落。
那些螞蟻在深淵口那徘徊了一會,就離開了,看樣,在它們眼中我們的**力遠遠不如那飛頭怪。
也不知道這底邊到底有多深,要知道,我們隨身所攜帶的繩子可都是一根二十多米長的,而如今可是兩根繩子接到了一塊,才往下滑落的,但饒是如此,過去了三四分鐘,仍然是沒有到底。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在我下邊的袁莉每次下降都很費勁,看樣是累的不清,如今計算一下,已經是下落了二十多米,真不知道這深淵是如何形成的。
就在底邊袁莉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錘子在底邊叫嚷了一聲,原來是已經到底了,讓我們快些下去。
下滑了一會,忽然只感覺身後一陣拽力襲來,原來是袁莉支撐不住,手一下子鬆了開來,若不是我腰間的繩子拉住了她,估計她就掉落了下去。
我慢慢的滑着,很快,腰間的力量就鬆了,原來是已經到了底部,等到袁莉站穩了,我也是跳了下去,直接站到了一邊,又過了一會,路一發也跳了下來。
“呼,累死老子了”
路一發下來之後,很沒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敞開衣服,喘着粗氣。
而我也是累得不輕,只不過,卻是沒有他這麼不顧形象,畢竟,袁莉就在我身邊。
拿出了揹包裡還剩的一點食物遞給了她,袁莉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看樣,孫教授的死給了她挺大的刺激。
二爺爺以及錘子等人也是拿出食物墊吧了一下,隨即,六子就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卻是沒想到,這深淵底邊,並不是我們想象的全都是原生態的洞窟什麼的,反而依舊是有着人工的痕跡。
真的很難想象,這麼大的工程,當年那個隱居在山嶺中的神秘民族,真的能完成麼?
周圍仍然是工整的石壁,裡面還有着一個類似通道的東西,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石壁上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看了看錶,如今已經是凌晨了,跑了這麼久,衆人都累的不清,於是各自找了地方,穿着衣服就休息了起來。
袁莉靠在我身邊,聞着她身上傳來的香氣,我也是有些人猿意馬,只不過,如今哪還有這心情,在那休息了一下,就感覺一陣睡意襲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睡醒的時候只感覺胸口一陣發悶,似乎是什麼東西一直壓在我胸口,導致我睡覺一直在做惡夢,醒過來之後,卻是見到路一發以及錘子叔都是在一臉奸笑的看着我,而且,二爺爺臉上的表情也是怪怪的,有欣慰,還有啥我也沒看出來。
疑惑之下,我低頭一看,卻是沒想到,袁莉竟然趴在我懷裡睡的正香,難怪感覺胸部發悶,卻是她的頭部一直壓在我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能是保持這個姿勢,任由袁莉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