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生天
盜墓之祭品17, 17生天
因爲那條美女蛇臨走前的怪異的叫聲,蛇羣也不再像剛纔一樣對這些人視而不見,都爭相往這邊遊動過來本內容爲盜墓之祭品17章節文字內容。雖然因爲那蛇蛻的衣服而不敢攻擊,但是一羣羣的跟在身邊也夠滲人的。
“快!趕緊上去。”喬逸和方今匆忙架起王教授,當先往上爬去。上面有什麼現在還不知道,但是隻有上面是沒有蛇的。
可能是後面的危險太過恐怖,陳玉發現大家都顯示出了令人驚歎的體力和速度,甚至女生都沒有落後的。然而他無意中回頭,發現馬文青居然落在了後面,還有另外一個男生,比馬文青還要慢。
再擡頭陳玉看到了他們出來的那個洞口已經涌出了黑黃花紋的帶着腳的蛇,那些帶着劇毒的蛇會不會怕蛇蛻衣服還不知道。
“快,你們兩個,不然來不及了!”陳玉衝馬文青和那男生喊道。
而更糟糕的是,他發現蛇羣已經涌到馬文青身邊,他半個身體纏滿了蛇。最後那個男生全身幾乎都覆蓋了蛇,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只能看到一個人形的巨大蛇團。
陳玉咬了咬牙,忽然鬆開封寒一直拽着他的手,回身準備下去救人。
封寒皺着眉看向陳玉,轉眼已經又死死抓住了他,問道:“怎麼了?”
陳玉望向那雙漆黑的眼,想都沒想,已經頗有自覺地解釋道:“我去幫馬文青。”
封寒瞟了下面一眼,又挑眉看了看陳玉,依然沒有鬆開。隨手從衣服裡抽出從陳玉包裡翻到的,自動據爲己有的匕首,帶着陳玉往下走去。
到了馬文青邊上,馬文青身邊已經有不少斷成兩截的蛇,他那把又細又長的刀上,已經沾滿了蛇血。
將衣服都裹到陳玉身上,封寒指着下面巨大的蛇團說道:“你們兩個先上去,我去看看那個人還有沒有救本內容爲盜墓之祭品17章節文字內容。”看到陳玉驚慌混合着擔憂的目光,封寒說道:“我自己下去就夠了,一會兒我上去找你,快走。”
馬文青揮舞着刀,陳玉的槍對於這些小蛇來說聊勝於無,他也不想浪費子彈,從口袋裡翻了摺疊刀出來。
兩人邊挑着身邊的蛇邊拼命往上爬,寶藏的頂端越來越近,最後兩人喘着粗氣到了頂上。發現大部分人都在上面,正仰頭望着大廳頂上。
馬文青擡頭一看,大廳的拱頂嵌滿了的象夜明珠一樣燈,而且正對着寶藏的上方,赫然有個盜洞。只是寶藏的頂端距離大廳拱頂還有三米多的距離,這要怎麼上去?
陳玉到了上面就趕緊轉頭往下看,金光閃閃的寶藏下半部分已經覆蓋滿了蛇。而封寒用胳膊夾了個人上來,到了跟前,陳玉才發現封寒身上不少血跡。
“你受傷了?!”陳玉驚道,糉子是會流血會受傷的……
封寒搖了搖頭,“一點小傷,大多數都不是我的血。”說着將那個昏迷着的學生扔到地上,說道:“有蛇鑽進他嘴裡了,就算救的回來,估計人也傻了。”
陳玉發現那學生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跡,嘴大張着,眼睛翻白。
這個人看着人高馬大的,體育成績似乎也一直比自己好,陳玉不解,逃命的時候他怎麼這麼慢。
“靠啊,這孫子比我還貪,我剛就看到了,因爲離着遠,也沒敢過去拿。”馬文青眼尖的將這男生緊緊攥着的右手拉開,一顆拳頭大的翡翠露了出來,像是顆翡翠西瓜,碧綠的皮裡面,紅色的瓤,還有幾粒黑色的籽。
一看就是極品,很誘人。
陳玉嘆了口氣,忽然又覺得不對,狐疑的盯着馬文青:“你小子怎麼也這麼慢——”
馬文青忙用手堵住陳玉的嘴,大聲說道:“小陳玉,現在情況緊急,那羣傢伙一會可就上來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逃出去。”
現在已經有學生想到搭人梯的法子,正兩三個人擡着一個人往洞口送去。
陳玉下意識的去看封寒,這個人怪異霸道蠻不講理,在他身邊卻給人安心的感覺。而這一路過倆,在關鍵時刻幾乎都是封寒出的主意。封寒並沒有擡頭看拱頂上的盜洞,而是專注地看向寶藏上面一個精緻的木桌,上面放着個小小的錦盒本內容爲盜墓之祭品17章節文字內容。在成堆的寶藏中這實在算不得什麼,這種驚險的時刻也沒有人注意。然而,一向對財寶不上心的封寒居然將盒子迅速地收了起來。陳玉認爲如果錢教授看到,一定不會再用欣賞的眼光看他。
封寒轉過身,那雙一向冰冷的黑色眼睛裡甚至帶了些得意的笑意,然後像是什麼也沒有做過般,一本正經地說道:“生蛇蠱已經快追上來了,我們也走吧。”
人梯這法子好用,不大工夫,學生們差不多都順利的進了盜洞,最後兩位教授和昏迷着的那個學生也被馬文青和陳玉送了上去。等到就剩下馬文青和陳玉,封寒時,封寒對馬文青說道:“你先上去。”
馬文青說道,“我上去往下扔繩子,拉你們上來?”
封寒搖了搖頭,“不用,我們上的去。”
馬文青詫異的看了看兩人,也上去了。
“就兩個人,我們怎麼走?”陳玉問道,反正他自己一個是肯定上不去的。
封寒歪頭打量着陳玉,像是認真思考,終於坡認真地說道:“我頭暈,沒有力氣。”
陳玉想吐血,他慌張失措的驚叫道:“難道你想讓我送你上去,然後自己再上去?!”看封寒那體型,自己能舉動他?哦,他雖然高,其實很瘦,看身材也挺好的——噢,老天,爲什麼他還在想這些!
封寒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來,陳玉看的眼直暈,他覺得自己現在頭暈沒力氣纔是真的。封寒一伸手將陳玉拽到自己跟前,然後像是沒有力氣般脆弱的低下頭。
陳玉一驚,封寒從沒有表現出這種弱勢的姿態,他嚥了咽口水,想安慰鼓勵兩句,然後就感覺到脖子那一涼。爲了遮掩那個青龍環,陳玉的衣領一直豎着的。
冰冷的嘴脣,灼熱的舌頭,輕柔的舔舐,然後尖利牙刺入皮膚,酥麻的感覺從脊柱一直升到頭部,陳玉馬上手腳發軟到快要支撐不住自己。
第二次,封寒又吸血!陳玉迷糊的意識到,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嚷嚷叫罵。
蛇羣馬上就要過來,封寒也沒有過分,只過了幾秒,就離開了陳玉的脖子,又幫他把衣領拉上,然後拍了拍陳玉的臉,說道:“我送你上去。”抱起陳玉往洞口送去。
失血不多,陳玉迷糊勁一過,發現蛇羣已經到了封寒腳邊,立刻用力扒住洞口,鑽了進去本內容爲盜墓之祭品17章節文字內容。盜墓是斜向上的,雖然黑咕隆咚,但是着力點不少。陳玉上來後,往前爬了兩步,終於又轉身,準備從揹包裡拿繩子扔給封寒。
封寒已經走到盜洞下邊,正看着陳玉,然後縱身往上一跳。
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陳玉嘴角抽搐了,這到底是什麼跳躍神經!難道他真練過輕功?陳玉目瞪口呆且有些嫉妒的看看封寒。
封寒推了推陳玉,陳玉又將礦燈帽戴上,封寒到了前面拉拽着他往上爬。
爬了一段,陳玉忽然覺得身旁有東西,藉着頭上黯淡的礦燈,側身一看,好懸沒掉下去,那張泛白的蛇臉正緊緊貼在他腰側,面無表情的臉上,黃色的眼直直盯着陳玉。
陳**一哆嗦,擡腳踹過去,這怪物怎麼上來的這麼快!
美女蛇似乎猶豫了一瞬,往旁邊爬過兩步,躲開陳玉的腳,但是很快又如影隨形般追過來,迅速地探出爪子向陳玉的——小弟弟抓去。
陳玉要哭了,各路神仙在上,自己可算九代單傳啊啊!還沒哭喊出來,後脖領子已經被人揪住,提了上去。然後陳**上一涼,他趕緊往下看,發現自己的褲子到了膝蓋處,美女蛇已經不見了。
更關鍵的是,封寒怕陳玉有危險,將陳玉推到了上面,封寒的臉正對着陳玉腰側以下的位置。
陳玉顫抖着,在封寒新奇且微帶着笑意的表情裡,手忙腳亂的將褲子提了回來。
靠,這蛇也懂性騷擾了!陳玉臉上冒火,封寒突然開口說道:“你掛着的玉被拿走了。”
陳玉木着臉往上爬了很久,羞憤差不多消散了,纔想到,腰那掛着的是姜家送的夔龍紋玉玦。哼了一聲說道:“那沒關係,總比帶別的走好多了”自己的小弟弟可比那玉珍貴多了。
封寒沒有再說話,又過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了亮光,他們相繼爬出盜洞。
當清涼的山風吹拂在臉上時,陳玉深深吸了口氣,覺得活着實在太好了。這明媚的夏日,這燦爛的山花,甚至深深淺淺的綠色,奇麗的風景此刻顯得更加美好。
見兩人出來,衆人又搬來石頭,將盜洞堵了個嚴實本內容爲盜墓之祭品17章節文字內容。
馬文青哈哈大笑着說道:“不知道是哪位這麼有才,盜洞往這裡挖下去,正好是藏寶庫,也正好救了咱們。”
錢教授欣喜地說道:“這似乎是後山,太好了,不用經過那個不能走回頭路的山谷我們也可以出去了。”
陳玉放眼一看,忽然大驚,從山頂看,才能看出山脈起伏,這座山周圍的山隱隱有些朝案之山的形態,就像臣僚簇擁着君主。前面又環繞着怒江,無風可散,有水可界。在風水學上,這正是上好的聚氣藏氣的穴位。
但是這樣的風水寶地,爲什麼副將又會屍變成糉子?除非有人動了手腳,故意養屍。陳玉皺起上挑的眉,封寒仍然同陳玉走在一處。
因爲有人受傷昏迷,大家雖然疲累,也不敢多耽擱,錢教授決定趁着白天下山。
幸運的是出山的時候遇到了本地人,居然只在野外過了一晚上就回了有人煙的地方,是和來時村子相離不遠的村子。
錢教授連夜請人帶路前往隔壁村子,卻發現嚮導一家已經不見了。不但嚮導家,就連別的屋裡也沒有一個人。
一夜之間,這村子像是根本沒有人住過。帶他們過來的村民說道:“原來你們要找這裡,這裡哪裡住過人喲,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房子了,後來一直沒人住過,偶爾有進山的人會在這裡歇腳。”
衆人都楞了,前些日子的燈火通明,熱氣騰騰的飯菜,大大小小的臉似乎已經成了幻覺。可是他們的同學王苗卻不知道去了哪裡,翻遍了整個村子,除了灰塵和破舊的房屋,什麼人都沒有。
不得已,錢教授只好帶着人趕往鎮子裡,王教授和那個受傷的學生必須趕緊送往醫院。臨走時,請村裡的人看到一名女學生請務必趕緊只會錢教授本人。王苗的事,教授只好報告學校之後,又報到派出所,這離奇的失蹤案件卻一時半會得不到解決。
回去的火車上,陳玉懶懶的躺在鋪上睡的天昏地暗,直到封寒踹他起來去買飯,陳玉才驚奇的發現,封寒居然還跟着他。
看着那張極爲出衆,引得列車員頻頻過來送熱水的臉,陳玉結結巴巴的艱難的說道,“啊,封大哥,您這是打算去哪裡?”
封寒眉毛一挑,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當然去你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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