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幸運,當胡明幾人落到水中的時候,海子忽然毫無徵兆的動了。
轟隆隆.…
風暴的聲音都遮掩不住的劇烈轟鳴聲響起,海子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迅速移動!
此時的海子根本稱不上清涼,水溫甚至有些滾燙。
不過好在的是,這種程度還在接受範圍之內,忍忍也就過去了。
黎簇的水性並不好,沒過多久,波濤起伏的海子便讓他耗盡了體力,在殘酷的環境的折磨之下,
黎簇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與此同時,因爲解雨辰的“死””,四九城醞釀中的風暴終於刮起來了。
一些野心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野望,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活動。
他們已經不在乎是否會被發現了,事情已經走了這一步,隱藏,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
解家,爲解雨辰來一場盛大的葬禮。
九門之中,諸多有名有姓的好手全部前來參加。
與此同時,霍秀秀也離開了呆了許久的大院。
門口,霍秀秀手中把玩著一個精巧小印章,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嘎吱…
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傳來。
“秀秀…等急了吧?走吧,我們還要趕時間去參加花兒爺的葬禮呢!”
“這一趟,可註定了不會太過平靜,就是不知道能調出多少魚兒,又有多少傢伙會跳出來搞事情……”
一輛polo上,駕駛座的窗戶緩緩落下,胖子笑著道。
臉上沒有半點因爲解雨辰的“死”而又的悲傷,有的,只是雞賊。
“放心吧,有我在,保護你的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副駕上,一個留著短髮穿著藍袍的三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向霍秀秀寬心道。
“嘿,你這倒黴玩意兒,就保護秀秀?那胖爺我呢?萬一胖爺我遇到點危險,意思是你要袖手旁觀嘍?”
胖子斜了一眼藍袍,輕嘖了一聲。
藍袍沒有說話,只是誠摯的一笑。
“好啦,胖爺,還有藍袍,你們放心吧,我可是霍家的女人!”
“明叔都說過,我們霍家的女人最不好惹了!我可不是霍有雪那種半吊子!”
“儘管這些年家傳的功夫有些荒廢了,但是現在,我髮絲中可是藏了足足有五百根牛毛細針呢!”
“等閒之徒根本奈何不了我,自保方面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胡明不在,霍秀秀此時收起了眼中的魅意,穿著米色的薄羊毛衫,下半身則是及膝白色裙子,腳上蹬著一雙白色漆皮高跟靴。
撩動髮絲之時,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隱隱有金屬的色澤在閃耀,證明了霍秀秀所言不虛。
“瑪德,真羨慕明叔那傢伙。”
胖子低聲嘀咕了幾句。
“…胖爺,這裡是四九城,你後面這都放的什麼啊?”
“小花的葬禮雖說是在郊外,僻靜無比,但是你這雷管就不說了,怎麼連火箭筒都準備上了?”
“我記得明叔不是讓你動這些重火器嗎?”
坐上車子,霍秀秀少有的呆滯的看著整齊碼放在後座的軍火。
“這不怪胖子,是我讓他這麼做的,儘可能快的將事情解決掉,保證你的安全,然後,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藍袍搖搖頭,輕聲解釋到。
“重要的事情?你不是天真請來的特來幫助我們的嗎?”“…族中發生了一些預料之外的意外,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要趕往古潼京尋找胡明。”
“恐怕他已經察覺到了吧?他這次帶走的人中,其中有一人身上有我們一族的東西以他的性格來說,這絕對不是巧合。”
“若非有必要,他是絕對不會在身邊帶著一個累贅的。”
藍袍眼中閃過一絲如同刀鋒一樣的冷芒:“有人違背了祖訓,違背了世代相傳的規矩,動用了我們一族發誓不能動用的東西,這是我必須要解決的!”
“康巴洛我似乎聽過明叔提過那麼一嗓子,你們一族世代棲息在喜馬拉雅山脈深處,也在鎮守著一尊青銅門?”
忽然,胖子沉聲道。
“.是的,裡面的東西也都大同小異,和你們所知的,張家鎮守了四千多年的長百山山深處的青銅門一樣。”
沉默了片刻,藍袍輕聲道。
有些東西,到了現在完全已經沒有必要保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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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的所有青銅門都是同一個時代建造的,核心都是來自於天外的同一批遠古青銅碎片。
事到如今,這些東西已經走向了終結。
也正是如此,族中有些不甘心,不甘沒能得到渴求的東西,這才鋌而走險將目光投向了古老典籍中的蛛絲馬跡指向的古潼京!
“那麼,就是說,古潼京中真的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當年,佛爺大張旗鼓的動作不僅僅是爲了設餌,同樣的,也是垂涎那個大秘密?”
不同於外表的粗狂,胖子的心思極爲細膩,眨眼間便整合了許多碎片情報。
“沒錯,正是如此。”
“只是那個秘密,千百年來,包括曾經拜訪我族的汪藏海在內,許多豪傑梟雄都未曾參悟透。”
藍袍沉聲道。
“但是明叔不一樣!”
雖然沒聽到他們究竟在說什麼,但是霍秀秀忽然出聲了,聲音中滿是堅信。
“沒錯,他是一個異常擅長創造奇蹟的人!你們沒辦法,不代表他沒辦法!”
胖子亦是灑然一笑,篤定的道。
“關於這一點,我無可反駁,當年,我族祭祀了數千年的「閻王」都被他從門內拽出來暴打.….”
“這種誇張的事情都被他辦到了,古潼京哪裡發生什麼我都不奇怪!”
藍袍帶著幾分的懷念,面色古怪,回想起和胡明第一的見面。
那時候,胡明意圖繞過康巴洛人潛入門內,可惜,被鎮守大門的藍袍人發現了,揍了藍袍一頓之後,胡明施施然的進入門內。
幾天之後,胡明拖著奄奄一息的「閻王」從門內走出來..那個場面,藍袍至今難以忘懷!
“我們到了…,秀秀,看你們的表演了!”
就在這時,車子停在了五環之外的郊區一個不起眼的院子門口,胖子停車熄火,點上一根菸,沉聲道。
門外,四處都擺放著花圈,到處都是車輛在停泊,四周警戒的人員都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衣,胸口帶著一朵白花。
這是葬禮的場所。
“嗯。”
秀秀點點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下一瞬間,秀秀臉上的輕鬆寫意消失不見,清秀的臉上帶著幾分哀傷。
重新睜開的眼睛中眼神如水,潛藏著濃郁到化不開的怒火。
“瑪德,絕了!女人果然不愧是天生的演員!”
見到這一幕,胖子當即就驚了!
就連面沉如水的藍袍的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