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迷霧中,一道光芒巨柱通天,衝散無盡迷霧,迷霧中,一聲聲悽慘的吼叫聲響起。
那通天的巨柱中,拳意通天,霸道的力量,將迷霧驅除百米遠。
雷炎起身,走向船頭,無盡的迷霧中,悽慘的嘶吼聲,讓雷炎有些心悸的感覺。
此時的雷炎,完全沒心情去完善補天拳,況且,就算給雷炎一年時間,估計,也將是毫無進展。
“紅悟前輩,這裡是哪裡?”雷炎疑惑的問道,迷霧中,雷炎感覺到一絲的危險。
“這是一片迷霧,只要通過這裡,我們就到了,還好,這次,有仙兒,要不然,能不能通過,都是一回事了。”紅悟忌憚的望着迷霧,眼神緊盯着四方。
“迷霧中,有何危險,爲何我感覺到一種心悸的感覺?’”雷炎凝重的說道。
“這裡面,有血樹,這種樹,血氣通天,異常厲害,上一次,我們大部分人,都死在這,不過,這次好多了,因爲我們,有緩衝區,上次,我們完全陷入了迷霧中,看不清任何東西。”紅悟忌憚的說着,身體上,靈力涌動。
雖說有一百多米的緩衝區,但是,依然不可掉以輕心,誰都說不準,血樹會不會出現。
血樹,是一種吞噬血液的怪樹,這種樹的速度不知道有多快,每次出手,必死一人。
傳言,血樹一旦通靈,便可比擬真靈境修爲,強大到離譜,正因爲這樣,血樹這種東西,難以成長。
甚至,在魔界,一旦有血樹出現,便會被所有人誅殺。
“血樹,他的後代,居然還有,難不成,他沒有死麼?”血刀呢喃着,目光深邃,緊緊的盯着迷霧。
“仙兒,繼續演化,一切,雷炎和我,會幫你抵擋的,而且,在我們沒有通過這裡,巨柱不可消,明白麼?”血刀鄭重的說道,隨後站立船頭,遙望迷霧。
紅悟看着殘魂,陷入了沉思。
血刀雙手放在身後,身體上,血芒通天,如一尊魔神,屹立再次,注視着前方。
“血刀,你不裝逼會死啊,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雷炎望着血刀,嫉妒的說道。
“你小子有本事,你也可以,沒本事,就滾一邊去。”血刀滄桑的說道,身體上的血芒越發的耀眼。
“好吧,你厲害,等會,我看你怎麼死的。”雷炎淡淡的說道,隨後走到船尾,守護着王仙兒。
此時的王仙兒正是關鍵的時候,巨大的光柱需要不斷的吞噬靈力,來實化光柱中的虛影。
只要光柱中的虛影變的凝實,那麼,拳種,也就凝練成功了,這種凝練方法,還是血刀告訴王仙兒的。
這種凝練方法,在如今,已然絕跡,正因此,紅悟望着那條通天的巨柱,眼中滿是震驚。
“殘魂前輩,血樹的力量,您因該知道吧!”紅悟忌憚的看着血刀。
“放心,一切,我自然有數”血刀望着迷霧,淡淡的說道。
就在這時,迷霧中,悽慘的聲音,越發的響亮,讓人毛骨悚然。
那名倖存的沙族人,抱着頭,躲在角落裡,顫抖着,他哪裡見過如此場景?
“血刀,要不,我們換位置吧,我和紅悟前輩站一起,你守後面?”雷炎淡淡的說道。
隨着那悽慘的聲音響起,雷炎心悸的感覺,也越發的沉重。
“害怕麼?強者,若是連這些都害怕,如何能成爲強者?’”血刀淡淡的說道,頭也不回,只是看着迷霧。
“好吧,算我沒說。”雷炎無奈的說道,隨後凝重的看着迷霧。
時間漸漸過去,那種悽慘的聲音越發的明亮,猶如在耳邊響起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雷炎感覺,身體上,閃過一絲寒氣,雞皮疙瘩瞬間掉落一地。
雖說,雷炎如今已是修行之人,但那種,對於鬼神忌憚,還是有一點的。
“吼”
就在這時,一道驚天吼聲響起,迷霧中,紅光閃爍,血腥味蔓延。
“區區螻蟻,也敢在我面前擺弄,死吧!”血刀淡淡的說道,隨後,身體中,無數的血芒出現,鑽進迷霧。
隨着血芒出現,船頭前的迷霧中,響起無數的嘶吼聲,之見那些閃爍的紅光,統統消失不見。
漫天悽慘的嘶吼聲,瞬間停止,陷入了寂靜中,那些紅芒瞬間鑽回血刀的體內。
隨着血芒歸體,血刀的殘魂,變的有些凝實,更加的深紅。
雷炎鄙視着血刀,“裝逼太過分了,總有一天,我讓你,永遠不可能在我面前裝逼了。”
瞬間,此地陷入了沉靜之中,悽慘聲,嘶吼聲,統統沒了。
越是這樣,雷炎越發覺得危險,那種無聲的氣息,比起有聲,更加的恐怖。
“血刀,他們還在不在?”雷炎吼叫道,心悸的感覺,讓他抓狂。
“哦,我哪知道?”血刀一笑,隨後俯視着前方,完全不管雷炎。
“我鄙視你”雷炎崩潰的叫道。
就在這時,雷炎前方的迷霧中,無數的紅點出現,悽慘的嘶吼聲,震耳欲聾。
“不是吧,我恨你!”雷炎大吼一聲,無奈的守在這裡。
在他後面,一道白袍身影盤坐,絕美的容顏上,充滿了安詳與寧靜。
“仙兒,放心,我會守護好你的。”雷炎回首,看了眼王仙兒,隨後,毅然的面對。
殘刀瞬間出現在雷炎手中,黑色光芒流轉,血腥味蔓延。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刀法,是需要歷練的。”雷炎大吼一聲,衝向虛空,漠視着前方。
無數的紅光在迷霧中隱現,悽慘的嘶吼聲,不斷響起。
隨後,一株株血紅色的大樹出現,位列一排,無數的鬚根在虛空中搖晃。
一根根細小的鬚根上,一滴滴血紅色的液體滴落。
隨着血樹的出現,虛空中,血腥味異常濃郁。
每一頭血樹都有三米高,一米粗,看起來,與其它的樹,有些不一樣。
那三米高的枝幹上,無數的枝椏伸展,葉子繁盛,每片葉子上,都有一滴鮮紅的液體。
“吼”
虛空中,無數的血樹大吼着,在主幹山,生長着一個嘴巴。
“太難看了,還好我沒吃飯。”雷炎慶幸的說道。
無數的血樹發狂的衝向沙船,漫天的嘶吼聲,震得虛空顫抖。
“一羣沒有意識的垃圾,來吧!”雷炎大吼一聲,手執殘刀,衝了上去。
刀芒在虛空中,不斷的劈砍,一道道刀芒,縱橫虛空,帶起一大片血花。
讓雷炎感到無奈的是,血樹中,不是材質,而是血,還是發臭的血。
一個躲閃不及,無數的血液濺到雷炎身上,那種臭味,讓雷炎有些嘔吐的感覺。
但此時,哪有時間讓雷炎嘔吐?只能不斷斷的戰鬥,無數的血樹,根本殺不完。
再加上那些,散發着極度臭味的血液,讓雷炎的戰鬥力大打折扣。
“血刀,我恨死你了,你明明知道,爲何不提醒我。”雷炎大聲吼叫道。
現在,他不是懼怕血樹了,而是懼怕那些血液,實在是太臭了。
“我又不知道,記住,守護好了,別讓他們突破進來。”血刀淡淡的說道。
“我去,要你說啊,我恨你啊!”雷炎無奈的吼叫道,此時的他,渾身被血液所包裹,隻身下兩對眼睛可以看到。
那些濺出的血液,不斷激射噴涌,雷炎都不敢說話了,他怕,萬一自己說話,那些血液濺到自己口中。
黑色刀芒在漫天的血樹中飛舞着,黝黑的血液不斷噴射,每斬殺一個,雷炎便跑到另一邊。
隨着雷炎的斬殺,暗中,一頭深紅色的血樹,不斷的攝取着那些死去的血樹。
一根根細長的根鬚,伸向那些死去的血樹中,不斷的攝取血液。
隨着時間過去,深紅色的血樹,變得更加的深紅,一絲絲黑色靈力在其表面流轉。
這是要通靈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