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們先走一步的啊。”東方不敗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很無辜,都是聽你的。
清靜一陣氣結,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東方不敗手一伸,示意清靜上馬,清靜伸手一扶,一個跨步上了馬。
還是熟悉的姿勢,還是熟悉的感覺。
除了衣服穿的厚,其他都好。
“去碼頭。”清靜開口說了一句,於是兩人又出發了。
“離凌霄城越來越遠了,氣溫開始高了,要不要脫幾件衣服?”清靜問了一句。
“穿的多感覺不好。”清靜又低估了一句。
“什麼?”東方不敗又問了一句,似乎沒有聽清楚清靜膽大包天的話。
“哦哦,沒事,問你熱不熱。”清靜剛纔那話還真的不敢講第二遍。
“熱啊。”東方不敗一聲媚笑,聽的清靜心都酥了。“這是怎麼了?好久沒見她這麼熱情了!”東方不敗一下子變得跟以前一樣熱情,清靜還有些不太習慣。
“我覺得你更熱啊,我把你扒光了,放外面晾晾怎麼樣?”
“果然。”
清靜不敢在多話了,默默的坐在馬背上。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清靜等人終於到了他們的目的地碼頭,離凌霄城最近的碼頭。
有些不太對……清靜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並不是有四個雪山派弟子在這裡堵他,他覺得不對,沒人堵他,那纔不對勁呢。
而是碼頭上就這四個雪山派弟子,沒有其他任何人,沒有來登船的人,也沒有俠客島的大船,這一塊就這一個碼頭,雖然地方偏僻了點,但附近也有好多城市的,總不能除了清靜就沒別人有賞善罰惡令了吧。
清靜和東方不敗下了馬,面前的幾人必須速戰速決,清靜不管如何必須從碼頭脫身,而且速度得快。時間一旦拖着久,一是可能會誤了上俠客島的大事,二是後面追兵一旦追上來,想要脫身就不容易了。
清靜兩人收起馬後,朝着碼頭走去,在碼頭這四名雪山弟子,看到清靜兩人走來,表情嚴肅,一看就是得到消息,知道朝他們走來的這人就是身上有三枚賞善俠客令的清靜。
能拿到賞善罰惡令的都是玩家中的高手,清靜這種三塊在身的,那就是隻可仰望的存在了,處在最前面的雪山派弟子有些緊張。
“我該咋辦,上去就動手嗎?還是應該先跟大佬打個招呼,混個臉熟……”
清靜心裡沒有絲毫想法,上去就直接兩把長劍齊出,最強的招式出手,站在最前面的兩位雪山派弟子武功一般,也沒想到清靜上來就是全力出手,居然倉促之下直接被清靜送回了復活點。
另外兩個雪山派弟子見狀驚慌失措,立馬持劍後退,清靜也沒追擊,反而是掃了地板一眼,失望的搖了搖頭。
“真窮,啥東西都沒掉。”
剩餘的兩名雪山派弟子見清靜沒有動手,膽子也大了不少,開口說道:“這位兄弟,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手,也太不講……”
清靜手中的長劍輕輕鬆鬆的穿過了還在絮絮叨叨,煩個不停的這個雪山派弟子身上。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清靜滿臉笑容的看向最後一個雪山派弟子。這名雪山派弟子見到清靜這幅惡魔般的笑容,想試圖跟清靜講道理。
“這位兄弟,我不說你動手應不應該打招呼的事情,我們就事說事,你有三塊賞善罰惡令,你拿……”
又是一道白光,這名弟子也被清靜送回了復活點。
“最討厭別人亂說話了,還三塊賞善罰惡令!平白無故哪裡又冒出一塊,真他媽有三塊我就把它吃了!謠言就是從你這種人的嘴裡越傳越廣的。”
清靜很氣憤,他沒有想到雪山派的人嘴裡居然這麼傳,他對緋聞很敏感,上次傳的,作爲東方不敗包養的男人的事情還沒個瞭解,現在一個個居然又在亂說自己有三塊賞善罰惡令,引得人人都想要他的命。
“該不該告訴他?”東方不敗看到清靜的這幅樣子,心裡閃過了這個想法。
“算了……這銅製令牌有些難咬。”
“啪嗒”一聲,一個令牌從清靜的懷中跌落,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聲響,原來,清靜一時激動,動作幅度大了些,把東方不敗在他喝醉時塞到清靜懷裡的這塊賞善罰惡令給晃出來了。
“嗯?”清靜沉默了半響,沒有吭聲,他認出了地上的這塊也是賞善罰惡令,清靜掃了眼自己的包裹,發現另外兩塊賞善罰惡令正好好的躺在自己的揹包裡。
此時的氣氛有些尷尬,清靜呆楞的看着手中的令牌,一時不知道該放在包裡,還是丟進河裡,東方不敗順手從清靜手上把令牌一把把令牌拿了回來,說道。
“這令牌我放你這的,差點忘了。”
清靜本來想着這賞善罰惡令油炸還是清蒸好吃,或者拿去給清淺加工下。
清靜沒想到東方姑奶奶居然有這麼善解人意的時候。
這兩個被清靜送去復活點的兩位雪山派弟子也沒掉什麼東西,清靜跑到船伕面前,問道:“大爺,去俠客島的船怎麼坐?”
雖然這個碼頭沒有一艘船在這,但清靜還是開口問了句。
這個碼頭作爲碼頭中的中間站,沒有始發船只和終到船隻,
“那從這裡去滄州港需要多久?”清靜開口問道,船伕回答道:“下一班船還有五分鐘到,去滄州港你一個人去需要兩個小時,時間綽綽有餘,姑娘要是要去,時間恐怕就來不及了。”船伕說完看了東方不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