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道:“成元,你這是哪裡弄來的?一看就知道是冒牌貨。你看這雕工多粗糙,指不定是新手做的。”
李真道:“這是用玉做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玉,有紅的、黑的、藍的還有白的。雖然我有聽說過紅玉、墨玉、白玉,但好像不是這種樣子,這個怎麼看都像是人工做的一樣,而且也沒聽過有藍色的玉石。”
成宥利道:“藍玉髓、藍寶石倒是有。”
玉珠鉉道:“成元肯定是被人騙了,我們找他算賬去。”
四人說完,都看着張成元,等他說出被騙的經過。
張成元搖搖頭,有點沮喪的道:“這玉佩不是買的,是我自己雕刻的,顏色也是我委託玉器店染上去的。小弟我家財微薄,哪裡買的起各種色質均勻的天然好玉,只能靠人工加工了。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四位姐姐不要嫌棄。”
李孝利瞪大眼睛,瞟了張成元一眼,道:“嫌!幹嘛不嫌!用這個小東西就像討好我們,太便宜你了。記着以後賺了大錢後給姐姐換一條最好的。”一邊說着,一邊將項鍊戴在了自己白皙的脖子上,轉頭看向玉珠鉉等人,接着道:“怎麼樣,好看吧?”
玉珠鉉、李真、成宥利紛紛道:“還不錯,我也戴上看看。”原本她們不覺得這小禮物有什麼稀奇,看在是張成元送的,纔有興趣戴上,但戴上去後,立刻便有一種溫潤舒適得沁人心脾的感覺,心裡都有些歡喜了起來。
說實在的,張成元沒什麼藝術天分,做出的這些項鍊確實不怎麼美觀,連張成元自個看了,也覺得根本配不上四女的美貌和身份,見她們毫不嫌棄,心裡非常感動,雙目都微微有些溼潤了。修道這麼久了,他唯一還難以割捨的就是“情”了,親情、友情或者愛情。
四女笑嘻嘻地互相賞玩了一陣,忽然,成宥利驚訝地叫道:“欸!孝利姐的姐的狐狸好像有九條尾巴。”數了數果然有九條。李孝利立刻不高興地叫道:“成元,爲什麼你送我的玉佩雕刻的是一隻傳說中專門吃人心人肝的九尾狐,而她們三個是黑熊、企鵝、白天鵝這些可愛的動物。是不是覺得姐姐我待你最糟糕?”
玉珠鉉道:“九尾狐有什麼不好的,至少說明你很有魅力,能勾人心魄。哪像我這隻黑熊,胖嘟嘟的,肯定是認爲我比較胖,才送我這個。”
李真道:“我這企鵝也不好,走起路來跟木偶沒兩樣,一定是嘲笑我跳舞跳得差。還是宥利的白天鵝最好,既漂亮又純潔。”一想到李真那個“木頭人”的外號,其餘三女都大笑起來,引得李真在始作俑者張成元的肩背上“惡狠狠地”報復了好幾捶。
那幾捶對張成元來說不痛不癢,但他卻急忙裝可憐地倒了下來,沒有心計的李真馬上心軟地放過他了,還安慰地在他背上撫摸了一會。
這時,成宥利也有點不滿意地道:“白天鵝有什麼好的,每天都有癩蛤蟆想吃掉它,我可不想被男人天天纏着。”
四女又開始你一言我一句一起數落着張成元的“險惡用心”,說得張成元連頭也不敢擡起,心裡直呼:“孔夫子說的對,女子真的太難養了!”但卻不敢反駁一句,生怕招來四位姐姐更強烈的言語攻擊。
又忍受了一會四位姐姐的數落,張成元有些忍不住了,心念一動,那四個玉佩裡的真氣便突然萌動了起來。
緊接着,四女只覺身體裡有一絲熱流從丹田升起,沿着張成元所教的行功路線自動流轉。原來張成元知道李孝利等人工作繁忙,沒有時間按部就班地去練功,因此便想出這麼一個法子,想要用自己的真氣激活他早前輸給四女的真氣,使其自動流轉不斷壯大,到時強身健體、延緩衰老自然不在話下。
真氣一起,四女便顧不得再去責備張成元了,一個個都急急忙忙閉目體會真氣的運轉,過了一會見體內沒出現什麼問題,才安下心來,看着張成元,問道:“成元,我感覺這玉佩裡有股真氣跟我體內的真氣互相呼應,讓我體內的真氣活躍起來並自動運轉,這是怎麼回事?”
張成元解釋道:“玉佩裡的真氣與你們體內的真氣都是從我體內而來,同根同源,自然會有一種莫名的聯繫,就像父子或母女之間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它的存在是爲了讓你們更容易、更快速地進入修煉狀態,甚至可在你們入睡後讓你們體內的真氣自動運行,使你們早日提高修爲而又不耽誤你們工作或休息的時間。”
玉珠鉉問道:“那該怎麼發動這玉佩裡的真氣?”
張成元:“兩種方法。一種是我替你們發動,就像你們剛纔感覺到的那樣。另一種是由你們自己發動,只要將這玉器項鍊掛在脖子上或者抓在手心裡,然後集中精神對着它冥想一下,真氣就會自然發動。”
李真:“原來剛纔是你搞的鬼,害得我們嚇了一大跳!真是該打!”
李孝利、玉珠鉉、成宥利:“確實該打,越來越不老實了,連姐姐們也敢耍。一起收拾他!”
李孝利上前對着張成元的額頭就是幾記彈指,玉珠鉉去捶張成元的胸膛,李真接着敲背,成宥利趁機去擠弄張成元那讓她羨慕萬分的、比她還光滑細膩的臉蛋,甚至還情不自禁地在張成元的臉上輕輕咬了一口。
事實上成宥利早想這麼做了,只是以前跟張成元還沒親密到現在這種程度,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的機會,現在不知爲何卻自然而然地做出了這種親密舉動。說來這種慾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足爲怪,怪只怪張成元長得太對成宥利的眼了,又在姐姐們面前收起了平時那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表情,顯得分外俊俏可愛,使得成宥利禁不住誘惑做出了心底想要做的事情,這就好像有些大人瞧見一個很可愛的小朋友時總會有想輕咬一兩口的慾望。
不過張成元長大後還頭一次有人這麼對他,被成宥利又親又咬了一下立刻就呆住了,兩眼直瞪瞪地看着成宥利,頭腦一片空白。李孝利、玉珠鉉、李真三人見了成宥利的這個舉動也不自主地愣了一會,馬上嬉笑道:“哦!宥利喜歡……”
成宥利的臉早就紅了,在她意識到自個做了什麼的時候就紅彤彤的了,分辨道:“我沒有……沒有啦!你們不要胡說。”跳着腳跑到另外一邊的沙發側身坐下,看都不敢看其他人一眼。
李孝利怪腔怪調的道:“成元,這可是宥利的初吻,便宜你了。”
成宥利跺腳甩臂:“哪有?又沒碰嘴。”聲音越說越低,表情也有些不高興。
玉珠鉉解圍道:“成元確實長得太帥氣、太可愛了,我都想親上一口。宥利這樣做也很正常。”聽到這句話,成宥利容顏稍霽。李真、李孝利打量了張成元一眼也都點頭贊同。
李孝利猛然彎下腰在張成元臉上狠狠親了一記,然後嘆了口氣道:“唉!想必過個一兩年,成元長大後就沒有現在這麼可愛了,還是宥利眼光好知道把握機會。”
見李孝利也來了這麼一出,衆人倒沒那麼奇怪,因爲她們都知道這位大姐的舉止有時會直接乾脆得讓人莫名其妙,況且更過份的事情都早已才做了,親臉這種小事就更不值一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