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起輕功,雷藏極力的閃避着坦卡蒙的斧子和鬥氣,他斧子上所帶着的強大斗氣直颳得臉生痛,樹木一棵棵被他巨大的斧子劈斷倒下來,頓時,林子裡響起一陣‘轟…轟…’樹木倒壓聲與鬥氣的爆炸聲,整個林子猶如在經受九級颱風一樣,而雷藏此時就像那任風吹凌的葉子一樣隨風逐浪。
感到坦卡蒙越戰越快,鬥氣越來強大,雷藏知道在這樣下去的話最先去見天使的一定是自己,只有先避其鋒,待他的狂化過後沒有攻擊之力又擊殺也是一樣,虛影一閃,從坦卡蒙如千重山的斧影中飄出,向樹上疾射去。
坦卡蒙看到雷藏脫離他的攻擊想躍上樹,知道雷藏的意思是待他的狂化過後在下來收拾自己,到時候就會被任由宰割,所以心中一急,手中的斧子朝射向樹上雷藏的背影一甩,一道強大的鬥氣瞬息之間就襲到了雷藏的身後,緊跟着也跳躍而起一斧子就劈下來。由於使用了狂化,身體也變得極有力量,也可以進行短距離的跳躍。
雷藏感到身後傳來一種令人不安的感覺,運起內力一個千斤墜向低處的樹枝上落去,腳尖一點,‘唰’身形向左側飄移。一道斧光擦着側身直往地面上轟去,‘轟’地上被強大的鬥氣轟出一個深坑,想也沒有想,疾身朝前暴射去。
‘轟’剛纔的大樹被坦卡蒙一斧攔腰而斷,轟然倒下。坦卡蒙追在雷藏身後,不停的用斧子劈來劈去,強大的鬥氣直把樹砍得七凌八亂,雷藏在前面不停的疾射,坦卡蒙不停的在後面用斧子劈。
雷藏不停的變換着身形,慢慢的坦卡蒙身形慢了下,畢竟他只是個戰士,就算一時的狂化提高了他強大的鬥氣,可是速度卻不可能像雷藏這種有輕功見長的神偷來的快。轉身望着已經沒有在樹上跳躍,追不上雷藏氣得只是在地面上不停的用斧子狂破壞的坦卡蒙。
“小子,你給我下來!”坦卡蒙怒得一斧子劈斷一棵有腰粗的樹,對雷藏吼叫:“有本事的話就下來跟我一對一的打鬥,沒膽子跑到樹上躲什麼躲啊!”
雷藏冷冷道:“跟你打?沒必要,反正等會你會累死的起。”
‘噗’坦卡蒙聽了雷藏的話,怒火攻心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擡起手中的斧子以強大斗氣之勢向雷藏所在的樹劈來。‘轟’一道溝裂縫從地上向前方延伸至雷藏所站的樹下,粗壯的樹被鬥氣所蘊含着力量撞得向後倒去。
不停在樹與樹之間飄來飄去,只要雷藏所站的樹幾乎被坦卡蒙給放倒了,不一會,就被他給放倒了一大片樹木,如果這兒森林不是一片連着一片的話,雷藏早就沒有地方可躲了。看着開始臉色有點發白,汗流滿面,氣喘吁吁的坦卡蒙,雷藏知道他狂化的時間就要到了。
“啊……臭小子,你去死吧!”坦卡蒙高高舉起手中的斧子用力向前方直劈而下,‘轟…’一條長而深的土溝一直延伸到雷藏現在所站的這棵樹前面二三丈外停了下來,而全力這一擊的坦卡蒙看上去臉色蒼白,全身微擅,滿頭大汗,雙手吃力的緊握着斧子。
看他像是忍住巨痛的樣子,雷藏知道他狂化的時間就要過了,將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時間。從背上抽出弓箭搭弓拉弦瞄準,二指一鬆,看到疾射來的箭,坦卡蒙奮力的提起斧子擋在身前,‘鐺’他一下被箭上所帶着的強大力量震得向後退去。在射出第一箭的時候,雷藏緊跟着又射出第二箭,這一箭,坦卡蒙無力在法在緊握着斧子,斧子被震落在一旁。‘噗’一聲輕響,第三根箭直插入他的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無力的倒在地上。
雷藏輕輕的躍到地上,看着前面的雙手撐地跪着的坦卡蒙,抽出背上的刀,慢慢的走上去道:“沒想到吧,你也有會今天,現在就讓我割下你的頭去祭拜被你殺死的所有人。”
坦卡蒙輕輕擡起蒼白的臉,雙眼無神的望着雷藏,嘲弄道:“想我們地獄警四十殺人盜縱橫這幾年來,殺人無數,就連四歲的小孩聽到我們的名字也會嚇哭,沒想到現如今卻會被一個小屁孩給滅了,說出去恐怕沒有幾人相信吧?”血順着他胸前的箭尾直流淌下去。
雷藏冷冷道:“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你們殺別人的時候恐怕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世界有一些東西自古以來就不曾改變過,那就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坦卡蒙慘然一笑道:“我們殺過的人不計其數,雖然都知道總有一天是要死的,可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死亡之神的手來得還真是快啊!也許你說的對吧,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
這時雷藏走到了他的面前,擡起手中的刀對準他,仰天長嘆悲泣道:“老爸,老媽,還有一衆鄉親們,終於能幫你們報仇了,在天之靈的你們睜開雙眼望着吧,兒子這就爲你們報仇了。”雙眼流着淚就要把手中的刀往坦卡蒙的頭砍下。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跪在地上的坦卡蒙身形暴起一把抱向雷藏,由於雷藏心中一時悲痛,大意之下沒有察覺到坦卡蒙原來是裝的,被他抱緊緊抱住。
坦卡蒙雙臂用力向內收縮,蒼白猙獰的臉扭曲如一隻噬人的獸,殘忍冷笑道:“嘻嘻,小子,看你這次還往那跑?現在們這就叫你死吧!”全身的力氣都匯聚到雙手大臂上不停的收緊,能輕微的聽見骨頭被大力勒的‘咔咔’發出聲音。
雷藏沒想到他在狂化之後會演出一出這麼苦肉計,努力的想要掙脫他緊勒如鐵箍的雙手,無亂雷藏怎麼拳打腳踢卻是怎麼也掙脫不了。坦卡蒙也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絕對不能鬆手,只有這樣才能活命。沒想到坦卡蒙如此殘忍詭詐,忍着巨痛,狂化之後身體還拼着老命的想要殺人,不愧爲殺人爲爾的殺人盜。
雷藏呼吸變得困難急促起來,全身的氣血因爲受到擠壓都往腦上衝,人漸漸的陷入昏迷之中:‘咚…咚…咚…’在黑暗之中就好似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慢慢的前方出現一絲光亮,老爸、老媽還有那一衆的村民們那可愛慈祥的身影迎着雷藏走來,喃喃道:“老爸…老媽…張叔…”只見他們的身影跑個不停的迎上來,過了好長時間卻總是跑不到他們面前,不能相聚在一起。
坦卡蒙汗如雨下的用盡殘留的餘力不停的緊收勒,感到雷藏漸漸軟下來的身體,還有那微弱的呼吸,坦卡蒙笑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勝利在望,可是緊勒的雙手臂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反而是不停的收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