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藏滿臉怒火騰一下站了起來,轉身就待朝樓下走去。
“公子,還是算了吧,不要去了,你惹不起他。”麗珠站了起來攔在雷藏身前說道,看到雷藏一臉的怒火,她知道他下去是要做什麼,所以好心的攔在前面,怕雷藏一時盛怒惹下什麼大禍而招來什麼麻煩,其實對於現在下面那個被蒂莫戈魯**的姐妹,她心中充滿了矛盾,既希望雷藏能救下來,可是又怕眼前這位公子惹來殺身之禍。
望着這個內心深處一絲善良的女子,雷藏忽然發現其實她也並不難看,由於被淚水流花的玉臉顯出了秀麗,特別是那雙讓人着迷的眼,對着她笑道:“沒事,心情正好煩的慌,正好下去打一隻亂叫的卡魔狗來發泄一下。”
麗珠急道:“公子,可是……”
雷藏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自傲道:“可是什麼?怕我惹來殺身之禍?笑話,想要我命的人這個世上還沒出世,別說他是帝國的相臣,就算是神站在我面前,我也從來不會害怕。”說完轉身就朝樓下走去,全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說不出來卻不得不讓你相信的道不明的東西。
麗珠還想要用手去攔,可是看到那個就像神一樣存在的背影,她忽然心底沒來由的有一種相信他就是神的感覺,讓她想起小時候每逢爸媽帶她經過傭兵公會門口時看到的戰神像一樣是那樣的讓人不可撼動,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來,眼神恍惚,感到眼前這個人就像不是存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就在她精神幻夢時,從樓梯口傳來眼前這個在她看似戰神一般男人的說話聲。
走到樓梯口時雷藏停了下來,停頓了一下沒有轉身,背對着她道:“麗珠是吧,你有一種善良之美,是一種別人無法可以跟你相比的,我覺得你的內心想要掙脫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所以我忍不住幫了你一下,東西在你衣袖中,還有……”
說到這裡時,雷藏轉過身來,雙眼直射向她眼中,無比真誠的讚美道:“還有就是你的眼睛很美,就像是星夜空中的星星一樣讓人着迷。”說完之後轉身朝樓下走去,在紅過轉角處時趁人不注意用手輕輕往臉上一抹,臉形稍微改變了一下。
麗珠聽到雷藏如此真誠的話,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眼中那射出無比真心讚美,臉一紅暈,心情無比激動的眼中淚如泉雨沖刷了臉上的濃妝,只一下就打溼了自己的衣服,轉身忍不住撲到桌子上低聲哭泣,不知是有多少個歲月沒有聽到過如此發自己人心最真誠的讚美了,好久沒有人如此真摯無絲毫作作的如朋友一樣的對自己說話了,心中這麼些年來的委屈直想哭出來。
走到樓下,就看到一個全身穿着貴族衣服禮戴二十多的貴族公子,只是陰冷的眼神破壞了一張英俊的臉頰,自己一人獨座一張大桌子,擺滿了佳美菜餚的桌上扔着一件女裙羅衣,幾把小凳子四散在一旁,地上則傳來一陣陣輕哭聲。往哭聲之處望去,這才發現是補充扒了外衣的一個女子,臉上有幾個通紅的血巴掌印,身上只穿有能遮羞的關透明小內衣褲,而且全身上下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伏身在地上哭泣着。
在這個貴族公子身後則站有一個魔法師和二個戰士,像是護衛一類的。周圍桌子的座客只是把那充滿淫猥的目光投向那地上私處若隱若現的女子身上,而投向蒂莫戈魯的眼光則多是害怕敬畏的眼神。旁邊二個年齡四十多,精神緊張卻打扮得豔麗的女子則站在一旁不停對着蒂莫戈魯陪着笑,還不時的訴罵着伏在地上的女子,想來那二個女的應是這兒的老闆之一類的。
蒂莫戈魯輕蔑的掃了全場一眼,看到自己的目光所到之處所有的人都避開來,滿意的略點了點頭,只不過最後卻看到一個二十多的青年抱着雙手無視自己的目光玩味的望着自己,感到那個青年投來的目光向簡直是挑釁,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由的一怒,就罵道:“臭小子,你是從哪裡跑來的?敢這麼望着大爺我,不想活了。”話剛說完就對着地上的女子又踢了二腳以顯示自己的威風。
雷藏看到地上的女子被他踢得身體直滾朝一邊,心中的怒火無已言表:這個帝國相臣的兒子真的連一個**都不如,真的,**有時候也知道害羞,可是這個人渣連**的那一點點羞恥之心也沒有,最少**還是人,可他連禽獸也不如。自己雖然自恃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也不會如此這樣,最起碼自己的殺意與邪惡是從來不亂甩在別人身上的,除非是惹到自己。
隱藏着心中的怒火沒有立馬把他給劈成二半,雷藏拉過一把椅子笑嘻道:“喲,蒂莫戈魯公子好大的威風,把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子打得如此厲害,好手段,好氣魄,打得還是如此一個人濺人愛的**,莫不是這個女子紅杏出牆,惹得蒂莫公方頭上發出綠色的光,要一國相臣的公子爺親自動手教訓,真是無比的威風。”
“哈哈……”聽了雷藏的話,所有在場的男人都笑了起來,而女的則是抿嘴偷偷笑,他們從雷藏的話中都可以聽得出這是在譏諷蒂莫戈魯,說是他爲了女子爭風吃醋,還暗中說他的女人都紅杏出牆,給他帶綠帽子,連剛纔陪着笑臉的二個老闆娘眼中也露出了笑意。
“都給我閉嘴。”蒂莫戈魯臉色鐵青的對着衆人大喝道:“誰要在笑,我蒂莫家族可不是好惹的,老子把他下大獄,叫他生不如死。”
衆人聽到蒂莫戈魯的威脅後心中一驚,趕忙閉上嘴,不敢在笑出聲來,不過臉上因隱忍笑意而扭曲了的臉則說明了在他們心中這個時候是多麼的想大笑出來並歡呼。一直以來,由於衆人畏懼他父親的權勢所以沒有人敢惹他,現在卻看到一個人對他如此譏諷,做爲一個男人,別的不敢說,但是一談到這個女人給男人戴綠帽子的事就絕不能含糊,那怕那是一個懦弱的男人也不行。
蒂莫戈魯臉色發青,眼中閃着殺氣的盯着雷藏道:“小子,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怎麼,不想活了,你從那兒冒出來的?”對於一個敢這麼跟他正面做對的人有二種解釋,一要麼是瘋子,二要麼是一個能跟自己背景一拼或是比自己還強有勢力的人,可看眼前這傢伙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種,所以還是先問一下在下手。如果不是第二種的話,就可以把眼前這個敢取笑自己的人亂刀砍死在扔去喂卡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