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見自家責罵,頓時羞得擡不起頭來;李文思看得性起,翻身下牀,命秋菊伏在牀頭,小云見狀知道自家老爺的心思,丟過一個枕頭叫秋菊扒在上面;李文思也不用秋菊分開雙腿,略略扒開股間,挺了那物就勢刺了進去,只覺裡面的細肉都滿滿的包住了,不由讚了一聲。
只因剛纔李文思擔心小云身孕一事,未敢大行攻伐之事;此時雙手揉弄着秋菊的雙股,那物大肆提插,回回均是滿根而入;秋菊在被插得春心蕩漾,小云在旁,卻不敢大呼小叫,只緊閉了小嘴忍住,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不到片刻,秋菊只覺雙腿痠軟,無力撐住;李文思也是正到好處,一時間一泄如注,放開了秋菊坐在旁邊歇息;秋菊已經癱在在牀頭,小云先取過絲帕給李文思抹淨了,見那物紫紅紫紅的,不由俯下身去親了一口。
李文思自然是閉目享受,小云復又過來看秋菊時,大腿上面盡是黏糊糊的,胡亂擦了兩把,嗔道:“今番這個小浪蹄子知道老爺厲害了罷。”秋菊抖着雙腿勉強穿了衣服,也不敢回話,低頭道:“小婢先出去了。”轉身退出門去,險些跌了一跤。
李文思聽得聲響,看了一眼故意道:“啊呀,今日不知怎麼了,居然如此痛快。”
小云端過桌上一杯酒來,遞與李文思道:“老爺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段時間不知道還要被你折騰多少次。”
李文思接了酒杯並不飲下,嘻嘻笑道:“五娘對我好,老爺我是心知肚明的;這杯酒求五娘餵了我唄。”
往日這也孰房一樂,小云自然心領神會,只是啐了一口,將一團白肉送了過來;李文思笑嘻嘻的將酒傾在那團白肉上,又以口接之,復又上數,大呼過癮。
小云接了空酒杯過來,兩人復又上牀去,摟摟抱抱,親個嘴兒;小云見氣氛正好,便將天神國的事情合盤托出,唯獨隱瞞了夜明珠一事;這婦人也藏了小意,反正這二十顆夜明珠也是天神教愛神維納斯和桑德拉說明了給自己說項的。
李文思聽了這番話在嚇得一激靈,坐了起來道:“五娘你莫要編了故事唬弄我,哪有隨隨便便大街上都能遇到天神教中人的,那曲神醫分明是婦科妙手,行醫也賺下了偌大的名氣,切勿胡說。”
小云嗔道:“你以爲那曲神醫乃是中原人氏麼?她乃是天神教中人,喚作桑德拉,那容貌一看就非中原,要不然幹嘛整日戴個黑紗出來?”
李文思反覆看了小云麪皮,這才半信半疑道:“就算那曲神醫是你說的那個桑德拉,從大牢中救出要犯可不是輕易之事;你莫要上了人的惡當。”
小云薄怒道:“這國書就在後面箱子裡收着,老爺你看過一眼自然就明白了,何必質疑於我?那維納斯和桑德拉說的明白,要你看了國書,向陛下稟報天神國求和一事,這豈非是大功一件?”
李文思自然比婦人見識多些,但來回想了幾次,也只能先看看國書上面寫些什麼;於是命婦人從後面箱子裡取過國書來看。
小云翻身下牀,裸了身子氣呼呼的走到後面,開了箱子將國書取了出來,暗中將那袋夜明珠藏在箱子深處,回身上牀,將您書往一丟,自己裹了被子轉過臉去。
李文思見婦人有些小脾氣,賠了笑道:“五娘不用着惱,待老爺我見過這書卷,自可辨別真僞。”
那婦人也不回頭,故意板了臉道:“管他國書怎的,一會兒叫秋菊塞到竈內充了柴火罷。”
李文思也不辯解,嘻嘻笑了,伸手取了書卷過來,解了套子丟在一旁,突然間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奇道:“五娘你今日搽了什麼香粉,怎麼這邊奇異,剛纔也沒聞到?”
婦人哼了一聲道:“什麼也沒搽,省得便宜了你。”
李文思也不搭理,提鼻子到處嗅了幾嗅,這才發覺居然是這書卷上面散發出來的;驚訝中緩緩解了扣,展開來時,頓時一股撲鼻異香;小云雖然氣嘟嘟的,但畢竟是婦人,對香氣比較,也是坐了起來湊近聞了兩下,驚訝道:“這似乎是安息香啊。”
李文思調笑道:“五娘居然如此博聞,連安息香都可以聞得出來,老爺我卻說這是檀香。”
小云啐了一口道:“我家最早就是開的香料店,因爲信譽好,店裡面時常有西方商人寄了東西賣;這安息香我自小聞過的,這才知道;什麼檀香,你以爲是西方教的廟裡面麼;這西方教和天神教雖然同在西方,但卻大不相同。”
李文思大爲驚訝,笑道:“這西方教五娘也知道?”
小云也笑道:“老父聽西方客商提起過,也當做稀奇事情和我們說過,不算得什麼。這安息香乃是一種奇樹上面生成的,只有安息國纔有;安息香也多有不同,這香味隱而不發,卻頗爲持久,算是安息香裡面的上等貨色,只怕一兩黃金也買不去一錢罷。”
李文思點點頭,細細看去,只見上面果然寫了國書,起頭乃是“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敬拜中原天子陛下”;李文思本想不過是三流把戲,要騙了自家錢財,剛纔小云識出安息香來,李文思心中隱隱有個念頭,這件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
小云在旁邊看去,只見您書上字字錦繡,也不知道是否是那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親手書寫,但那一個個字都是力度深達紙背,並非一般讀書人能寫就的。
李文思越看越是心驚,這國書不過區區數百字,自己看的卻是背後汗出;這國書上寫得明白:天神國心懷民衆,不肯流血千里,特意向中原天子陛下求和;非但如此,居然還是自願爲中原之臣,以後每年均進貢西方珍寶若干,美女百名。
李文思在朝中也知道天神國華都城此刻和三山關相隔百里,戰事處於膠着狀態,雖然鄧九公得了三教弟子協力,將天神軍趕回華都城去,但天神國仍有二三十萬精兵在華都城內,時刻威脅邊境;這國書卻分明擺了稱臣的意思,叫李文思好生驚異。
李文思又細細看了一遍,裡面確實有:“今派阿芙羅狄忒爲正使,桑德拉爲副使”等語,這纔有些相信了,尋思若是自己持了這國書,待兩名使者覲見天子,天子大喜之下,只怕自己當即升官加爵罷。李文思心裡面亂跳,自己先平穩了下,又問小云道:“五娘,你見的兩個女子就豎書上面寫的阿芙羅狄忒和桑德拉麼?”
小云遲疑道:“曲神醫便是這桑德拉,其他一個女子我只匆匆見過一面,並不知是何姓名。”小云自知那愛神維納斯乃是從大牢中撈出來的,這世上維納斯已經死去,自然不能多說。
李文思捲起國書,依然收在套中,撫摸了一回,問道:“五娘可知哪裡可以尋得這桑德拉?想必這西大街醫館是開不下去了罷。”
小云道:“老爺說的是,剛纔從醫館出來的時候,那邊已經守閉了門戶,不知道現在是否人去樓空了。”
李文思笑道:“這阿芙羅狄忒和桑德拉已經想辦法尋了你的路子將這國書帶給我看了,只怕這一二日也會自己找上門來,倒是不用着急。”
小云尋思了一會兒道:“老爺要不要派秋菊去西大街看一看醫館裡面是否還有人麼?”
李文思道:“這種事情,乃是秘而不發,如今已經拖你帶了書來,這醫館對於天神教來說只可棄而不用;若是派了秋菊前去,反倒讓人起了疑心,還是安心等候就是。”
小云笑道:“那就聽老爺的罷。”這婦人二十顆夜明珠到手,也並未拿給自家老爺看,卻是偷偷藏了起來;這國書不國書,求和不求和的事情在婦人看來,都沒有這二十顆夜明珠來得重要。
兩人又依偎了一會兒,李文思啊呀一聲道:“光顧着這爆倒忘記了今天乃是老丞相李友海的壽誕,滿朝文武,都要去的。”
小云起身伺候李文思穿衣,埋怨道:“老爺就不能不去,在家裡面陪了妾身說話?”
李文思嘆道:“五娘有所不知,前日老丞相府上放出話來,當今天子陛下,只怕也要親自前去賀壽。這百官都要早早去了,在那邊侯了陛下鑾駕,哪裡能馬虎的。”
小云聞聽此言,這才放過了李文思,自己披了衣服,急忙伺候自家老爺,上下收拾利落,送出門外道:“老爺記得早點回來陪妾身,莫要在老丞相府上多喝酒。”
李文思暗笑婦人不懂應酬之道,但看了小云那張俏臉,也只好滿口應承道:“五娘無須擔心,老爺我去去就回。”
婦人聽了這話,在李文思臉上親了一回,又返身上牀,先收起國書,又蓋了被子,自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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