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幻覺中見到我是在做什麼呢?
壞人,他面紅耳赤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想好事!
他一定在幻覺裡對我在……做羞恥的事情吧!
胡飛雪想到那種羞恥的事情時,頓時俏臉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本來她想幫包天從幻覺之中走出來的。可是不知爲何,她又遲疑着沒這麼做,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
爽啊……包天雙眼看着美女大脫衣的春宮表演,忍不住咂了咂嘴,習慣性的伸手扯下常年系在腰間的千斤醉,湊到嘴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看着美女大脫衣喝着上好的美酒,這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一大口酒下肚,包天忽然感覺神智清醒了些,他心中一動,頓時醒悟了過來。
糟了!自己一定是進入幻覺了!說起來這酒對別人來說喝得越多越迷糊,包天卻恰恰是反過來的,他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精神。
包天頓時想到了破幻的好辦法,他把酒葫蘆嘴兒對着嘴“咕咚咕咚”一口氣往裡灌,鯨魚喝水大概也就是這水平了。
一葫蘆酒裡有千斤佳釀,包天這一口氣喝了至少能有十幾斤,若是換個容器還不夠他喝的。換個人喝這麼多酒,肚子早撐爆了。可他是河神啊,根本肚子都沒有起伏的。
一旁胡飛雪看得真來氣,這人怎麼回事!看到美女大脫衣不趕緊撲上來,反而起勁兒的喝酒!
這也太變態了吧!
難道本宮的誘惑,還不如那幾口貓尿?胡飛雪氣咻咻的,忽然見包天放下了酒葫蘆,她不禁心中生喜,看來美女的誘惑還是大過美酒吧?
卻不料包天喝完了酒之後兩眼亮晶晶的,一點兒沒有了之前的迷茫和炙熱,反而透着清醒和冷靜,對着胡飛雪笑道:“走吧,我們繼續向前。”
怎麼會這樣?
這不可能啊!
胡飛雪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她不僅僅是在質疑自己的魅力,更爲包天能夠破解幻覺而震驚。
就喝了幾口貓尿,便破了幻覺?這是什麼酒啊喂!胡飛雪有種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的感覺。
其實美酒只是起了一個引子的作用,更主要原因還是包天的元神足夠強大。雖然被天道法則封印在了體內,卻終究是媲美罡煞境的神識啊!
包天其實知道胡飛雪在驚訝什麼,他也故作不知,實在是不好意思,他剛剛還意淫了人家的,現在當着人家本人,實在是沒臉把剛纔的事情再講述一遍。
於是包天轉過身繼續向前,胡飛雪訕訕的跟在他身後,心中頗有些失落。
難道本宮就這麼沒有魅力嗎?哼!胡飛雪貝齒輕咬着櫻脣,她見慣了男人被她的美色所迷,乍一碰到個對她沒性趣的,胡飛雪是又失落又不服氣,忍不住在背後對包天做鬼臉,氣咻咻的想着怎麼才能讓包天知道他的眼光有多失敗。最好是包天悔恨交加的轉過身來求她原諒他有眼無珠,然後她再刁難他一番,才肯原諒他。
包天走了兩步便蹲下身來,他看到了地上的屍骨。
那是已經腐爛得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屍體,連衣服都朽得支離破碎了,無從辨析身份。包天翻看了下,卻從白骨的手指上看到了一枚乾坤戒。
“嘶……”包天倒吸一口冷氣,乾坤戒的出現,至少證明了這白骨是個修士,而且,是來自於靈界的修士!
來自於靈界的修士,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呢?
包天思索了下,靈界的修士無疑是跟隨那想收服火麒麟的大能來到這個世界的,看起來,這靈界的修士應該是從外面闖進來,但是在這裡被幻覺所殺。
如此說來,那火麒麟說不定真的就在這裡了!
包天心中大喜,連忙上前去擼那白骨手指上的乾坤戒。
“你幹什麼?”胡飛雪鄙夷的看着包天這種行爲——對於出身高貴的公主而言,實在想不到會有人去擼死人的遺物……這太可恥了啊!
包天卻不覺得怎樣,他盜墓賊出身,擼個死人戒指能咋的?
也沒理會胡飛雪怎麼說怎麼想,包天擼下了乾坤戒,卻一時打不開——神識不能外放,要放出神識來溝通乾坤戒,就做不到。
只好暫時先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包天在骨頭架子裡翻找了幾下,沒有什麼其他遺物了,想來都是在乾坤戒裡的。
包天便放棄了搜尋,見胡飛雪表情怪異,便笑笑道:“我的生活,妳不懂。”
其實包天是調侃一句而已,也並沒有給自己解釋的意思。
但是這話聽到胡飛雪耳朵裡卻不一樣了,要知道,女人的腦補能力是最不容小覷的。
胡飛雪頓時自行腦補出來一個有血有肉的故事,在她的故事裡,包天是個出身貧窮,甚至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就孤苦伶仃,四方漂流……他一個小男孩,在艱苦的環境中,艱難的生存下來,是以鍛煉出一身強大的本領,在逆境中不屈的崛起了!但是在他貧窮的時候,過慣了苦日子,很可能在街上乞討過,很可能從垃圾裡翻檢過殘羹剩飯,很可能單薄的身子在碼頭上扛大包,很可能在工地上搬磚頭……他去偷、去搶、去奪,而一切其實都只是爲了個最原始的目的:活下去……
這麼一腦補之後,胡飛雪鄙夷的目光就徹底轉變爲了溫柔,發自內心的憐憫和同情。女性的偉大瞬間體現出來了,胡飛雪一點都沒責怪包天這麼做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不該用那樣的話和那樣的眼神去刺激包天。
我的生活,妳不懂……
聽聽吧,這麼簡單一句話,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落寞、多少孤獨、多少憂傷、多少惆悵……
當然了,如果胡飛雪不是先對包天有了好感,又如果包天是個鬥雞眼男人或者大鼻孔男人那樣的尊容……胡飛雪肯定不會這麼想的。但是既然包天是個花樣美男,胡飛雪又對他有了好感,自然腦補出來的全是爲他去解釋的。
胡飛雪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就被包天那隨口一句話給觸碰到了。
心痛的看着包天的背影,硬生生被胡飛雪看出了孤單和寂寞,胡飛雪情不自禁的快走了幾步,追上包天,伸出了她柔嫩粉白的小手,抓住了包天的手。
然後她用力握了握,低下頭,柔聲說道:“對不起。”
“呃?”包天愣住了,什麼情況啊這是?怎麼忽然小鳥依人的?
女人心海底針啊……包天想破了頭也沒想出來胡飛雪忽然追上自己握着自己的手說對不起的真正原因。
包天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可能是胡飛雪在歉疚剛纔沒第一時間幫他破幻?
唔,大概是這樣吧!包天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於是包天大度的笑了笑,爲了表示自己原諒她了,包天伸手在胡飛雪毛絨絨的狐狸耳上捏了捏。
其實包天早就想摸了,他一直很好奇胡飛雪的耳朵。看起來毛絨絨的,好想摸一下。但是畢竟大家不是很熟,怎麼好意思呢?現在趁機包天摸了,還捏了捏,感覺真是舒服極了,毛絨絨的,好萌好萌!
包天還想揪人家尾巴的,但是想想不太好意思,畢竟尾巴是從屁股上方延伸出來的,萬一人家誤會他是想摸人家屁股可就不會說了。
胡飛雪登時俏臉火紅一片,她的狐狸耳可不是隨便摸的啊!
雖然胡飛雪不像火魔小公主絡纓那樣,雙角視爲女火魔的貞操。但是狐族的女孩,性感帶卻是在狐狸耳上的啊!
或者說,狐狸耳跟狐狸尾這兩處保留着始祖痕跡的地方,是她們最敏感的地方。如果用來對比一下的話,狐狸耳和狐狸尾巴這兩個地方,跟女兒家那隱藏在花蕊中的一粒相思豆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在和心愛的男人交歡時,若是被愛撫着耳朵,或是扯着尾巴配合“啪啪啪”的動作,那是很助興的,幾乎**都是在此刻迭起。
現在被包天這一摸,胡飛雪頓時渾身顫抖起來,俏臉緋紅,死死咬住櫻脣逼迫自己千萬不能發出那羞恥的呻吟來。但是那快感如同電流般一**襲來,讓她不由自主狠狠夾緊了雙腿,免得有蜜汁流淌出來……
“別,別摸……”胡飛雪羞澀的要死,偏偏她現在渾身酥麻,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摸一下又沒什麼關係。”包天哪裡知道摸摸耳朵都能**這種事的存在啊,還順手又揉了一把。
就是這一下,便讓從未經人事的胡飛雪俏臉潮紅,“嚶嚀”一聲傾倒在了包天的懷裡。她渾身滾燙滾燙的,一股股暖流從雙腿間流淌出來,她身體劇烈抽搐抖動了幾下,不爭氣的泄了……
胡飛雪真是欲哭無淚啊,她哀怨的趴在包天的懷裡,火熱的小臉死命埋在包天胸口上,覺得真是女兒家的自尊和名節都毀在這冤家手裡了。
狐族耳朵和尾巴摸不得這個秘密,妖族幾乎人人都知道。可問題是,包天他不是妖族啊,他真的是無心之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