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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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幾人在這裡交談着,卻不想已經有人盯上了他們。那個從貧民窟剛剛快步趕過來的中年大漢,深深的皺起眉頭,低聲向後邊一賊眉鼠眼之人問道,“咦?你這小子,是怎麼探的風啊?不弄清楚就敢跟我稟報,你不是說只有三個女孩嗎?怎麼這裡又多出了一個啊?是不是你小子,沒看清?”

這個小流氓嘿嘿笑道,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老大,我哪敢騙您啊,剛纔這裡確實是三個女孩子,不過在經過貧民窟的時候,剛好讓他們碰到林莫名那個人渣,準備強搶一個女孩子,所以這幾個人就順手把那姑娘救下了,現在也就成了三個女孩子。大哥,您怎麼這麼問啊,這裡三個女孩子不是更好嗎?您玩剩下的,弟兄們不也是能分杯羹?雖然這第三個看來是沒那麼漂亮了,但好歹也能兄弟們解解饞嘛!”,

中年大漢神秘兮兮的問道,“嗯?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不過,你說他們順手救了那個女孩子?那他們的境界修爲怎麼樣啊?既然能把林莫名給收拾了,那想必境界怎麼也差不到哪去?”這個得問清楚啊,對於這種事情,一定要謹慎,這可是關係到自己xìng命的事情,那林莫名雖然人渣了點,然而他的那些中,可是也有一個是靈氣巔峰呢,上次跟那保鏢交手,中年大漢就狠狠的栽了一個跟頭。

這個小流氓鼠目中露出一絲邪光。嘿嘿笑道,“大哥請放心!小弟我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小子在放出靈氣時,我偷偷的拿出靈氣羅盤測試了一下,雖然隔着數米的距離,可是這靈氣羅盤顯示的那個小子的修爲也就是靈氣一三層後右。所以他的真實修爲應該是中階的戰士。怎麼也不可能是大哥你高階戰士的對手了!嘿嘿。只要解決了這小子。那幾個姑娘,還是不是任大哥處置。”

這個中年更是露出那猥瑣的表情,伸出舌頭在那厚厚的嘴脣上舔了舔笑道,“你小子辦事。我放心!既然這樣,那幾個女孩子,這次我們一定要得到。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回去後。我有獎勵。哈哈。那個年紀小的姑娘,讓你玩玩!”

許寒的心神何等犀利,那個剛纔跟蹤自己許久的流氓,和那談話的中年大漢,許寒可是注意他們很久了,並且他們的談話,許寒也是聽的一清二楚。不由得咧起嘴來,笑得一臉燦爛,殺意橫然的道,“嗯?這些傢伙還真是慢啊。到現在纔來?小爺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許久沒有說話的靈狐。在yīn陽魚中低聲問道,“不要掉以輕心。許寒!那人不簡單,可是靈氣八層的修爲呢,你覺得自己可以應付嗎?”

許寒神sè一愣,這靈狐不是說要休息一陣嗎?怎麼現在又出現了,於是轉而露出一絲淡淡的笑道。從容不迫的說道,“哼。靈狐,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一個靈氣八層的傢伙罷了,我不用陣法都可以收拾他!你說呢?”靈氣八層?也只是僅僅能夠讓自己稍微活動下吧!這就是許寒現在的自信,自從學習了鎮元法師所留下的陣法之後,許寒就已經不再擔心有打不贏的同級強者了。

靈狐聽到許寒如此強勢的話語,不禁嘿嘿笑道,“哈哈,你這傢伙啊,就是喜歡吹牛。不過你這麼說,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啦,你自己好好用他喂喂招吧。不過,也別玩得太過火了,畢竟這裡是dì dū,要是招惹到巡邏隊那幫人,少不了一番口舌,等等!現在又有一夥人靠近這裡裡,並且那些人中,修爲最低的也是修士,最高的卻是靈氣戰士的境界,可是直接衝着你這個方向來的,多加小心!”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許寒眉頭緊皺,既然靈狐說那些神秘人是衝着自己來的,那就不會有錯,可是自己在這京都也僅僅是才得罪了剛纔那個貴族青年林莫名。難不成是那個傢伙帶着幫手來了?不會這麼迅速吧,並且這些人中修爲最高的還有靈氣上等!難不成是宰相府的人?許寒心下一聲苦笑,林莫名應該不會這麼迅捷,看來是柳夢琳的家人了,一會兒該如何解釋呢?

許寒心中想着,卻是慢慢逼近了那猥瑣的中年大汗。這中年大漢正在跟旁邊的小流氓低聲交談着,神sè一愣,卻是看到許寒踱步向他們所待的地方緩步走來,心中一動,咦?這小子膽子不小啊,居然敢一個人向這裡走來,並且看他那副神sè,顯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王木卻是冷冷的笑了,這小子來的正好,也省了自己過去尋釁滋事了。

待許寒走進,這王木卻是開門見山的大聲喝到,“哼,小子算你識相,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把你後邊的三個女人都都給我交出來,然後自己離開dì dū,永遠不得踏臨此地,否則休怪我‘流氓兔’心狠手冷;其次,就是我把你打死!兩者你選一個吧。”說罷就冷冷的看着許寒,在他看來,這個小子是絕對不敢跟他做對的,看他那小身板,恐怕一招就讓他不認識東西南北了。

王木說完如此霸氣的話後,身後那羣小流氓,卻是一陣起鬨,紛紛叫囂着,讓自己的老大趕緊收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不想許寒卻是滿亮笑容的說道,“哼,一個區區靈氣八層?就敢挑釁於我,難道dì dū都是你這等不開眼之人嗎?”

許寒剛剛說完這番話,對面那羣流氓卻是用着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他,彷彿許寒就是一個傻子,這番話實在是太讓他們震驚了,這個小子居然還敢這麼正面的跟自己老大交鋒,難道這小子不知道自己老大是這dì dū有名的“流氓兔”嗎?

衆人心中此時紛紛狐疑道,難不成這小子真的一次也沒來過京都?

許寒這番舉動。卻是讓面前一衆流氓狠狠的震驚了。這個外地來的小子,居然敢向自家老大挑釁,並且還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這簡直是在打他們所有人的臉!不行。一定要給這個小子點顏sè看看。

王木神sè一愣。之後有些怪異的向身後的小弟們看了一眼。隨後才哈哈大笑起來,一副難以自制的樣子,神sè間說不出的狂妄。彷彿許寒剛纔的話。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後邊助陣的一衆流氓,聽到自己老大爽朗的笑聲。一個個頓時如打了雞血般,上前拍起王木的馬屁。

許寒卻是理都不理他們,自顧自的整理下衣衫,然後快步上前。卻是連後背的長劍也沒拔出來,直接揮起拳頭就向這個面目討厭的大漢擊去!

王木看到許寒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動作。神sè一動冷冷的笑道,“哼。你這小子,當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居然還敢衝上來?好好,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也好讓你知道dì dū是藏龍臥虎之地!”面對許寒,雖然剛纔他有些稍微的愣神,但是現在他卻是時刻在注視着許寒的動作。所以許寒剛剛一動,他就瞬間反應了過來。絲毫沒有慌亂之sè。

“砰!”兩人第一次的交手,以一聲大響結束。

這就是戰士高階的水平嗎?這力道果然是重了許多了!許寒臉sè絲毫不變。神sè中不見一絲慌亂。反是有種興奮的神情在慢慢升起,這一刻許寒終於碰到一個真正能讓自己全力一戰的高手了,這dì dū果然是非同凡響,連一個區區的流氓頭子,竟然都有着不弱於軒轅如龍的實力。

許寒覆一出招,就用的是最爲拿手的“黃道霸拳”,靈氣充斥到拳頭上。只見那一絲絲的烈火頓時開始焚燒起來,一拳拳都重重的砸到了王木的長槍槍桿上。都把整一把長槍都轟得通紅髮紫了,這黃道霸拳是威猛無雙的攻擊法訣。許寒之所以一開始就拿這招來對付王木,無非是想先發制人,現在看來,此招確實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王木好像毫不在意愈發燙手的槍柄一樣,神sè乖張的笑道,“嗯?你這小子還真是有點門道啊,怪不得你敢這麼囂張!看來剛纔是我小看你了。好好,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吧!”

“蓬!”又是一聲大響,王木卻是發現許寒的拳力慢慢的消退了,他突然將槍柄一轉,甩了一個回馬槍,神sè從容的道,“不過,我看你的靈氣,也就僅此而已了,雖然拳力不弱,可是你的攻擊方式明顯太過單一,那麼現在也該讓你,嚐嚐老子的槍法法訣的厲害了!”

上等槍法法訣亂披風槍!這乃是王木的成名絕技,他依靠這門法訣,在dì dū也算是混出了一方天地,亂披風槍法訣槍芒威猛無比,沒有給許寒絲毫的尖利的感覺,但其中夾裹的威勢,卻是隔着數丈遠,都可以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番氣勢,卻是壓得許寒身法一滯,漸漸的落入下風了。

“咦,這個王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這上等的槍法法訣,倒也使的似模似樣。”躲藏在人羣中的林家的玄階戰士,此時卻是略略皺起眉頭,再看柳夢琳那一副緊張的模樣,那個男人恐怕對小姐應該是很重要的人,然而現在到底要不要出手把這個男的救下來?老爺又是怎麼決定的?這名保鏢在心中左右思考着,如果自己擅自做了決定,是否會讓老爺不高興呢?不過,如果小姐要是上去,那自己上去應該沒事吧!

這名保鏢最終找了個折中的辦法,還是決定再等一下,如果那男人真的對付不了,那麼自己再出手把他救下來吧,也正好可以替大人看看小姐挑選的姑爺到底怎麼樣,看看這位小姐心儀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許寒可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被這名保鏢盯着,他只是知道人羣中絕對還有一撥人在注視着他,但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這些神秘人是來保護柳夢琳的。

場中局面,瞬息萬變。戰鬥總是在一瞬間會發生極大轉變,剛纔許寒還聞聞的佔據上風,不想這個王木卻是還留有後手,轉眼就讓許寒進入了兩難之境,這種沉穩無比的法訣的確是攻守兼備。但看這壯漢所施展的法術。似乎是一門頗爲奇怪的上古妙訣。

這個一會兒沒有到來。不空強烈攔阻,隻身擋在炮口前面,斷斷不允發shè。cāo炮高手面無表情回看許寒,意思是你自己的人。想怎麼解決我不管。

許寒很是爲難,十方大陣威力恐怖,四炮下去,必定死傷無數。可是眼前情況勢成騎虎。放炮威脅清門都不交人,不放炮清門肯定會死纏到底。目光掃過衆人,來幫忙的高手全是面無表情,好象即將發生的殺戮與他們毫無關係;倒是丫頭們面露關切之意,嘆氣道:“等下。”邁步走到雙方中間,衝清門高手平靜說道:“年前越國寧河水患,百姓死傷無算,計身死者二十三萬餘人,受傷者三十三萬餘人,無家可歸者一百七十六萬餘人。毀損房屋三十餘萬間,一百四十六個村鎮消失。這一切皆拜三才劍陣三人所賜,所以此三人我必殺之!”

側身回看眼靈力大炮,轉過身繼續說道:“你們用這炮轟我,我當沒事發生,放眼天下,想殺我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也不差你們一個清門;不說別人,就連現在幫我忙的十一位高手在一月前還在瘋狂追殺我,他們殺我好久,沒殺成,我就和他們商議,我給他們萬年草藥,讓他們幫我來清門殺人。”

聲音不高,輕輕傳遍全場,衆人聽在耳中心中想的卻是各不相同,那聲音還在繼續:“天地人三才劍陣三個混蛋當rì被我殺死一個,跑掉倆人,我來清門要人,你們不給,那好,我便以十株萬年草藥易其二人首級,無論是誰,只要讓我看見他們的屍體,我就酬十株萬年草藥以謝,每一人十株萬年草藥。”

一言驚起萬重浪,如今修真者多如牛毛,爲求增進修行四處搜刮仙草靈丹,除個別幾處禁地外,尋常山野連百年生的草藥都不常見,何況萬年草藥?而眼前這個瘋子,只爲一羣已經死掉的與他毫不相干的普通人就拿出十株萬年草藥懸賞殺人,瘋子,絕對是瘋子,那可是萬年草藥,而且是十株。

清門弟子有些躁亂,難怪十幾個元嬰高手肯自損修爲佈陣,能得到萬年草藥,十餘年修爲算得了什麼?二十四星暗自後悔站錯了隊,清門三老面sè變了又變,他們修爲已臻化境,苦修多年不得進,如果有萬年草藥煉丹,哪怕只有一株……

許寒還在說話:“靈力炮威力大,十方大陣威力大,一炮之下,我不知道清門會變成什麼模樣,上天有好生之德,在下實不願枉增殺戮,還請幾位前輩仔細考慮過後才做決定。”眼光越過清門諸人,看向他們身後的磚瓦房屋,最後說出句話:“假使今rì破不了八卦陣,無功而返,我將傳遍天下,任一人替我殺死清門惡賊,我必以十株萬年草藥謝之!”

以十株萬年草藥謝之!淡淡幾個字響徹清門弟子耳畔。十株萬年草藥的誘惑,對於天下修行者來說是好事,對清門來說絕對是無妄之災。清門鎮上方的yīn陽魚猶在,八卦大陣威力不減,但滿門上下卻集體失去鬥志,十株萬年草藥的誘惑,足以引得天下修士踏平整個清門。他們再狂妄也不敢與天下修士爲敵。

此一言後,天地一時寂靜。好半天,清流澀聲道:“要不……”張口結舌只說出兩字。清門另兩名長老眼神閃爍不定,心中只剩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不能讓清門毀在自己手中!

金五金六對望一眼,暗自嘆息不止,清門兩個惹事混蛋死定了,但是金家呢?是不是要改變策略?和一個拿寶貝隨意砸人的瘋子爲敵,是不是有點兒欠考慮了?

許多人,無聲站立,四尊靈力大炮微閃寒光,對準清門,不空弱小身影擋在其前,十數名頂階高手面無表情,只清風輕舞,拂過衆人。這一片風,拂過山川河流,拂過天下蒼生,拂過黑夜白天,拂過冬夏chūn秋,而拂過衆人身前時,卻變的肅殺冷厲。

良久,清門三老中爲首之人說話:“罷了,這一仗,我們輸了。”只要清門基業還在,我們就輸的起!

清流輕出口氣,低聲吩咐幾句。沒多久。十餘名元嬰中階以上高手押着二人過來。正是天地人三才劍陣剩下二人。清流走上前,親自化去二人元嬰,破掉丹田法力,衣袖一拂。將他們送到許寒面前,朗聲道:“你二人恣意擅爲,犯滔天殺戮,我代清門師祖收回師門傳授功法。逐你二人出門,rì後……”想起他倆沒什麼rì後了,嘆氣不語索然後退。

此二人面若死灰,知道逃不過一死,表現的還像個男人,昂首而立,衝許寒叫到:“快些動手。”說起來也是命中該絕,許寒上次來的時候,他倆跑去金家,確實不在清門。後靈力炮轟跑許寒。他倆得到消息以爲沒事了,便又回來。可是沒想到纔回來兩天就遭此大劫。

許寒甚是厭惡此二人。他對因私利置別人於死地的傢伙都沒有好感,招出巨大硬鐵刀,雙手握住一劈而下,將其中一人自頭頂至褲襠豎劈成兩半,可是心中那股惡氣沒散,換成是誰天天被追殺,也會想發泄發泄的,便轉劈爲砍,橫着又是數刀。再看那人,已經變成一大片一大片肉片散落在地。

見過殺人的,可是沒見過這麼殺人的,把人削成肉片?不空低唸佛號,一道柔和金光浮在丫頭們身前擋住她們視線,衝許寒喝聲:“咄。”

斬殺一人後,許寒豎刀站立,頭微歪,面無表情看着地面血肉,不知在想些什麼。

清門衆人面sè變得極其難看,在他們面前如此斬殺門下弟子,無異於明着打臉,而且打的不留一點情面,許多人握拳咬牙雙眼噴火,直想殺死許寒。

還剩下一人,看許寒如同見了鬼一樣,渾身顫抖嘶聲喊道:“殺了我,快殺了我!”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死亡的幻想,以及對死後的未知。

許寒擡頭看他,反手一刀揮過他頸項,血箭沖天而起,激shè高高,好大一顆頭顱橫飛百多米跌落塵埃,身體呼嗵倒地。

衆人回頭一看,正是一直沒出聲的李某人。曹俊鋒看見那黑臉,還以爲他醋意大發呢。趕緊說道,“黑子師弟,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幫個忙而已,大家都爲武藝好不是?”

不但曹俊鋒,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某人醋意大發了。一個個嘴上沒說,可心裡卻在嘀咕,黑子這太小家子氣了,剛纔大家湊法器,你不發一言,現在法器選出來了,你卻醋意大發橫加阻撓。

許寒搖頭道:“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覺得你的法器也無法破掉金光珠……”

黃子萱突然想到了什麼,笑道,“我知道了,黑子哥是有更厲害的法器要給武藝姐!”

衆人這纔出了一口氣,敢情李黑子也不是無理取鬧,他有更厲害的法器要給江武藝用呢。

可誰知李某人卻搖搖頭,“我哪有什麼法器給她用?”

李黑子的話頓時讓衆人心中憤然,你沒法器那你還要阻止別人幹嗎?黃子萱更是說道,“你怎麼沒有法器,你在煉器宗定製的神秘法器呢?還有你那把劍盾呢?”

許寒搖頭,“定製的法器武藝用不上,是防禦用的,金盾闊劍雖然攻守兩宜,可攻擊力還是欠缺,破不掉金光珠……”

曹俊鋒聽完,指責道,“李師弟,其實我挺敬重你,可這一次,我覺得你是太過份了!既然你無法幫助武藝師妹,你又爲什麼阻止她接受別人的好意呢!難道就是你心中的嫉妒在作怪嘛,其實經過今天下午,我已經打算放棄了,可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

曹俊鋒說出所有人心中的話,個個都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來,搞得許寒毛火毛火的……

“曹俊鋒!你想捱揍了是不是?你那個電光硯我又不是沒看過,我空手就能接住,還想破金光珠?”許寒火道。

“那你也拿個法器出來,沒有法器就拿個辦法,你自己沒辦法,還阻止別人,你就是妒忌!”曹俊鋒也不示弱……

“rì你先人!”許寒真火了,一把揪住曹俊鋒的衣領,大怒道,“這事不用你管!你他孃的不想殺金毛犴了是不是!”

曹俊鋒脫口就想說不想,可是想想,如果殺了那東西。自己以後就膽大的。就雄起了。就是新的曹俊鋒了!

“我不管啦!你自己解決好了!哼!”曹俊鋒帶着怒氣,拿過電光硯,扭頭就走。

搞出這不愉快的一幕,其他人也都告辭了。黃子萱臨走更是一跺小腳,怒哼一聲,丟下個鄙視的眼神……

“武藝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就在江武藝也要離開時。許寒突然出口喊道。

“哦。”江武藝頭一低留了下來,可視線卻不和許寒接觸。

小藥園裡就剩下他們兩人,許寒走到靈田邊,低頭撫弄一顆碧綠yù滴的小草,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今天有點小家子氣呢?”

江武藝沒說話,意思也很明白……她也覺得黑子哥今天過份了,你自己沒辦法,還阻止別人幫忙,最後發這麼大火。真是太丟人了。

許寒嘆了一聲,回頭說道。“如果我說你明天肯定獲勝,但是我卻不能告訴你原因,你信嘛?”

“啊!”江武藝一直都以爲李黑子沒有辦法,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早已有了辦法。

“真的嘛?”江武藝頓時笑了起來了……

許寒笑笑說道,“我之所以發火,就是讓他們不要瞎cāo心了,我雖然有辦法,卻不方便說,更不能當着大家說。”

“原來是這樣。”江武藝這才點點頭,原來黑子哥發火也是有道理的,她又問道,“那我明天要做什麼準備呢?”

“不要,不要任何準備,你就用自己的法器,用原來的方法,什麼都不要變,就和今天一樣。”

“啊?這樣就能勝嘛?”江武藝驚訝地瞪大眼……

“別懷疑。”許寒走過去,說道,“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個未過門的道侶,她就是從來都無條件,甚至無原則的信任我。”

“我也可以完全信任你!”江武藝說完,臉上一紅。我說什麼呢?這就是對黑子哥表白嘛?

第二天,外刃堂前白玉廣場上,無數弟子又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這些弟子有今天參賽的,也有昨天已經失敗的,更有純粹來看熱鬧的……

經過第一天的雜亂無序,第二天觀戰的人羣明顯有了一定的規律。各位圍觀人士,都知道在圍觀前先找一份當天的比賽單觀看,從中找出自己關注選手的名字,定點觀看。

越是知名弟子,越是實力相當的弟子,越是可能激烈的比賽,觀看的人就多。象某黑人這種不出手就能勝利的,就實在沒有什麼看頭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觀衆,有幾個女修粉絲始終坐在下邊,等着某黑人出場……她們倒不一定看激烈打鬥,她們只要看見某黑人輕鬆獲勝,她們就尖叫了。

不過許寒今天可沒心思理她們,放出上品飛劍金盾闊劍,直接就把對手嚇得主動認輸。

作爲裁判的曹慕情雖然氣得高高的酥||峰不停起伏,可是也沒輒,對方主動認輸,她想找茬都找不出。

“李黑子,勝!”

“李黑子連勝四場,海選通過,晉級!”

曹慕情不情不願地宣佈完結果,又低聲說道,“可惜你要進大陣必須進前十呢,別高興太早!”

葉某人也不客氣,低聲回道,“贏了不高興?難道學你一樣哭喪臉?我老家有人做過實驗,老是哭喪臉的女人,ru|房更容易下垂!”

天吶!他吃了豹子膽,敢跟我說這種話!曹慕情瞪大美眸,這宗裡上千人,還沒人敢對她說這麼下流的話。不過她又想到,不會真的是那樣吧?下垂好難看的!

葉某人剛好趁她走神,順利逃走,直奔第一號擂臺。

來到第一號擂臺,發現江武藝和丘倩光的比試還沒有開始,許寒這纔出了一口氣,若是真的得到丘倩光放出了金光珠,那就有點難度了。

在臺下觀戰的人不少,畢竟是兩個煉氣大圓滿修士之間的比賽,一個是大美女,還有個是以狠厲著稱的丘倩光,弟子們都想看見一場高水品的比試。

而在臺下不遠,丘倩光的小弟葉楓正在小聲咋呼着,“買了買了,丘倩光賠率一比二,江武藝賠率一比八。”

二惡賊得誅。十一名高手齊望許寒。等着他許諾的靈草。許寒枯站一會兒。衝張天放方漸說話:“毀掉靈力炮。”退幾步取出五十五株萬年草藥,對一衆高手說道:“累及各位前輩損耗數年修爲,以兩株草藥補償,十一位前輩幫在下殺賊。每人予五株草藥酬謝,可否?”

人是許寒殺的,這些人自是無話可講,出雲子說道:“甚好。甚好,快給藥吧,我就剩二十幾年好活了。”

許寒退到河邊,將五株草藥置於百米外,然後說話:“請諸位前輩一位一位上前拿藥。”

萬年草藥,靈氣逼人,所有修真者熾熱盯看,急yù搶拿手中,聽許寒說話,出雲子嘻笑走上前:“你們不拿。我先拿。”說着話人影一閃,草藥不見。出雲子也不見了,只遠處有道身影隱約閃現。

如此取拿草藥對誰都有好處,對許寒來說,在河邊,有冰晶倚仗,無人敢輕易犯險;對衆高手來說,一個一個輪取,不用擔心背後有人使壞,可以拿了就走。

許寒一方高手拿取靈草,清門一方高手蠢蠢yù動,當一名修士拿到靈草離去時,二十四星衝清流說聲:“告辭。”身體騰空飛起,直追那人而去,看樣子打算硬搶。

許寒漠然一笑繼續發放草藥,金五金六對望一眼,也瞧好一個看起來容易欺負的修真者,以二對一,殺他應該沒問題。許寒瞧在眼裡,隨手丟出百張七星符咒,連草藥一起交給那名修士。那修士接過符咒一愣,隨即傲然一笑,衝許寒道聲謝,閃手丟到空中數張符咒,爆炸聲起,整個人鑽進煙霧與流光中,待爆炸停息,修士消失不見。

此時場中還餘兩名幫忙高手,而清門一方有清流三人及金五兩人,以二對五必死無疑,許寒說道:“跟我在水邊走幾rì吧。”不等二人決定,直接將草藥shè到他們手中。二名高手正後悔下手晚了,被對方五人盯上凶多吉少,聽許寒所言大喜過望,笑道:“謝道友賜藥,我二人便陪你遊山玩水一番。”

金五做好準備隨時搶藥,不想這倆人不走了,和許寒呆在一起,不由有點兒火大。清門三老互看一眼,齊微微搖頭,飛身至十方大陣合力毀掉它,然後回門。他們也眼饞靈藥,但是知道許寒水系法術厲害,身邊又有靈獸和佛士幫忙,想搶來草藥不異於癡人說夢。何況強敵臨門,被迫於山門前認輸並奉弟子與敵,總是件天大丟人事,無顏再想其它的。

許寒丟飛舟入水,一羣人上船,兩名高階修士仔細收好草藥,分左右在兩邊岸上跟走,心神全力戒備,一面提防金五,一面又提防許寒。

只一會兒工夫,適才熱鬧無比的戰場變的冷清,枯站着金五金六。眼看許寒等人走遠,金五不甘心道:“回吧。”金六點頭:“那小子到底哪來這麼多寶貝?”二人衝清門高聲道別,清流三人飛上高空禮送,至此,清門事宜告一段落。

與許寒同行的兩名高手覺察到金五金六離開,爲穩妥起見,還是隨飛舟行走數rì,直至臨近宋城,二人衝許寒拱手道別:“多謝道友援手,就此告辭。”許寒沒說話,懶懶揮下手示意做別,二人化作兩道流星shè向遠方。

離開清門多rì,張天放意猶未盡,聒噪道:“真應該放一炮試試。”不空高聲唸佛:“善哉,善哉。”方漸道:“你就不能善良一點麼?”張天放罵他們假惺惺,問許寒道:“什麼時候去金家和藥家?”許寒反問:“去金家藥家做什麼?”

“報仇啊!”張天放瞪着牛眼喊道:“滅門大仇不能不報。”

時間是個奇怪的東西,心腸也是個奇怪的東西,總是打架殺人,心腸會變得麻木,不在乎別人生死,可是木了依然會感覺疲憊,時間愈久就愈疲憊。此時的許寒就感覺有些疲憊,他的報仇之心隨着時光流逝慢慢變木,已不想再殺人了。

許寒說:“我想重建山門。”

“咱不是有個雪山派?啊,你想重建天雷山?”張天放叫道。許寒點頭說是。張天放皺眉道:“天雷山不是道觀麼?”許寒苦笑道:“你看我像道士麼?”

“不管像不像,反正你就是。”張天放肯定道,轉頭跟不空說話:“你們那個什麼佛的我不信了,我要退佛門入道教。”又轉回身跟許寒說話:“支持你建門,給我弄個掌門玩玩。”

他自說自話。沒人搭理他。方漸跟許寒說話:“我幫你。”張天放大叫:“我是掌門。我是掌門!你應該幫我。”被不空一腳踢進水裡:“你對佛出爾反爾。佛很生氣,讓我踹你一腳。”

大夥兒向以許寒馬首是瞻,既然定出目標,達成就是。衆人換船乘車。尋大城市採買各類rì常用品,如木料石料等物,然後直奔越國天雷山馳去。

再回天雷山,許寒很是感慨。曾經的牆傾屋塌碎石破瓦早已收拾妥當,但那份破敗還在,冷冷的亂亂的,無處不淒涼。天雷山很大,各處山頭都有房屋,許寒帶衆人一一看過,最後飛回曾經的家,建在大石頭下面的那間小小木屋。

木屋不遠處有條小河,一米多寬,淺淺的。循小河朝上走十數裡地有一深潭,潭水清冽。深數十米,寬逾百米。周圍是樹林,濃密蔽rì。

許寒在此地設立數個法陣,想起五行幻陣曾被清門靈力炮轟的灰飛湮滅,而清門八卦陣卻可倚仗地勢之力抗過數炮,苦思多天搞出個防護法陣,可以借潭水水力、借樹木木力、借大地土力完備充實五行幻陣威力,更以兩萬五千枚陣旗引聚五行力量,最外側又施以八陣圖法陣,層層保護惟恐出意外。

整個法陣不毀一木一石,以木搭建百餘房屋點綴在林間,給丫頭們居住。許寒不住在這裡,帶着採買的磚瓦木料飛回天雷山主峰,放置好各種材料後,下山請工人重建天雷山。

“宗裡還準賭博嘛?”許寒走到黃子萱身邊問道。

可能是江武藝和黃子萱說過些什麼,黃瓜美眉並沒有象昨天那樣鄙視他,不過還是丟過來一個白眼,才說話,“規定是不允許的,不過內比的時候大家開心,只要別捅的太大,宗內上層也不管的。”

許寒點點頭,說道:“那我也去投幾注。”

黃子萱也已經投過注了,一注一塊靈石,她投了十塊給江武藝……雖然她並不看好江武藝,也不太相信江武藝什麼不換都能贏,不過還是投了好姐妹,給好姐妹打打氣也好呀。

“買了買了,要買快點,否則等比賽開始了,就不接受投注了。”葉楓吆喝的聲音不大,不過擂臺周圍的弟子都聽的清清楚楚。

“買三十注丘倩光。”一個胖弟子送過去三十顆靈石,接過葉楓遞上的玉柬,憨憨地笑了。嘿嘿,這局擺明了丘倩光勝,這不是白送靈石嘛?白送都不拿,傻呀?

不過隨後他的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胖子趕緊回頭,發現一個黑黑的臉膛正在對自己微笑呢……

“是李師兄呀。”一看來人是李黑子,胖子嚇得趕緊把玉柬收了起來,在雲符宗誰不知道,李某人是挺江武藝的呢。

“爲什麼不買江武藝呢?”許寒笑了笑,接着又道:“教你一個穩賺不賠的辦法。如果你呢,再投江武藝二十塊靈石,這樣就保險了……如果丘倩光勝了,你除去成本,還賺十塊靈石。若是江武藝勝了,那你就賺大發了。這樣投注不是很好嘛?”

“我就只有三十塊靈石。”胖子嘿嘿一笑,心裡想,我明知江武藝要輸還投給她幹什麼?如果我再有二十塊靈石,我還是要投給丘倩光,這樣不是賺得更多了嘛?

許寒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也沒有多說,拍拍他的肩,“你失去了一個賺錢的機會……”

比賽就要開始,投注的人眼看多了起來,不過都是投丘倩光的,用胖子的話說,就是白給的靈石不拿,傻呀!

“我買一萬注江武藝!”某黑人很豪氣地一聲,震得周圍弟子瑟瑟發抖……

天吶!一萬注江武藝勝,知道你外堂第一人力挺江武藝,可也不至於這樣啊。明知道那女修會輸,你還投這麼多,你拿靈石不當靈石嘛?

一萬塊靈石,對那些普通的弟子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一個趕緊後退。讓這個大款走進來……

“你有這麼多靈石嘛?”葉楓鄙視地看着李黑子。根據他們得到的情報。這黑小子應該是一窮二白纔對,多餘的法器都沒有,一萬塊靈石,怎麼可能?

許寒冷哼一聲。一拍儲物袋,一個黑sè小袋子取出了出來,扔給葉楓,“一百塊中品靈石。你數數。”

“哇!”周圍的修士都瞪大了眼,本來個個都知道李黑子厲害,可誰知道這小子還是個大款,一百塊中品靈石,對這些弟子來說,一塊中品靈石都是寶貝,又何況是一百塊?還用來投給明知不會勝利的人……

一萬塊靈石泡妞,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

就連黃子萱也瞪大了眼,她也沒想到黑子哥竟然如果有錢,一出手就是一萬塊。你早點拿出來,讓武藝姐去買幾件厲害的法器多好。現在投給葉楓,不怕輸嘛?

“黑子,這注是不是投的太多了?”黃子萱扯扯許寒的袖子……

“不多。”許寒舉臂又是一呼,“投一萬注江武藝!江武藝必勝!”

許寒這一呼,不但周圍的弟子都聽見了,就連站在臺上還沒有開始對戰的兩人都把視線投了過來。

而許寒的身邊,更是聚集了無數弟子。

趁着人多,誰也沒有注意到某人輕拍了一下靈獸袋……

很快,靈獸袋中探出一對纖細如汗毛的觸角,觸角靈巧地碰了碰。接着,一個小小的腦袋鑽了出來。在數十個修士的擁擠中,小腦袋爬出來,振振翅膀,毫不引人注意地飛了出去……

許寒成功引得了大家的注意,放出了金翅蟻。可投注卻沒有全部投成。

按照規矩,莊家必須有足夠用來賠的本錢做準備金……也就是,葉楓他口袋裡至少也該有八萬靈石準備輸了賠錢,否則人家贏了拿不到錢,就得跟你拼命了。

不過眼看白送的錢不拿,葉楓等人又不甘心。他和周圍的幾個內堂弟子略一合計,大家湊出了一萬多塊靈石,只接受了許寒的二千靈石作爲賭注。

“告訴你們一句話,沒有那麼大的屁||眼,就不要吃那麼多的瀉藥!哼,沒本錢還開賭局。”許寒冷哼一聲,收起八千靈石扭頭走開……

許寒一走,葉楓等人哈哈大笑,“白賺兩千靈石,這傻帽,要是我有本錢,就把你這一萬塊靈石都吃了!”

“那個李黑子挺癡情的呀。”丘倩光冷哼着。他心裡猜測着這窮鬼哪來這麼多靈石,之前還一文不名,現在卻一下拿出一萬塊靈石。肯定是把我的嘯風狼王給賣了!這個無恥的黑廝!我跟你沒完!

“關你什麼事?”江武藝哧了一聲,許寒的這種作爲,等於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如果他沒有讓自己必勝的把握,他會這麼高調嘛?不過想到某人當初給自己募集靈石時,一毛不拔的樣,江武藝就恨不得打得這小子滿頭包。

“哈哈。”丘倩光笑道,“這傢伙可不是什麼良人呀,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點不義之財,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那是因爲他知道我此局必勝!請問你,白送的靈石不拿,傻呀?”江武藝反脣相譏道。

“必勝?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勝!”丘倩光怒喝了一聲,一拍儲物袋,金光珠飛了出來,一出來就來到丘倩光的頭頂,一顆金sè的珠子滴溜溜不停旋轉着,發出無數道金光,把丘倩光圍得仿似一個金人。

“一號擂臺第五輪淘汰賽,江武藝對丘倩光。”守臺的裁判說完,又不忘叮囑道:“請雙方注意,同宗弟子,情誼爲重,出手請點到爲止,在一方喊出認輸以後,另一方不得出手,嚴禁濫殺或者惡意攻擊投降者,否則本老祖有權出手阻止!”

在裁判老祖的一番話以後,江武藝和丘倩光的比賽就開始了。

前次回山,只清理出幾個房屋及山門牌樓,上面是三個鮮紅大字,天雷山。這一次他要重新建過。

廣灑金銀,大批工人上山,三月後,嶄新天雷山出現世人眼前。

等工人離去,許寒獨站在牌樓下發呆,偌大山門。只他一人枯守。不免有些落寞。飛到半空審視羣山。數座高山連綿起伏接到一起,是一種昂然的綠。山間隱約露出石階,山峰或紅或青點綴些觀宇房屋,主峰上房屋最多。也最恢弘。

繞主峰緩行一週,仔細看過山石溪水,落回地上煉器。以伏神蛇皮煉製一十三枚陣旗,這該是世上最珍貴的陣旗。從旗面到旗炳由蛇皮一體煉製,小豬幫忙燒了三天火。三天後旗成,十三枚旗幟形狀顏sè各不相同,或方或圓或紅或綠或柔軟或堅硬。

再繞主峰飛行一週,適時插下陣旗,一十三柄陣旗遍佈山峰周緣,待最後一柄陣旗落下,十三柄陣旗齊放光華,十三道各sè光柱斜shè上空,交叉於天雷山主峰上空。光芒交集形成好大一個八卦,又有五行之態。輕輕悠轉一圈,碰地一聲炸裂,八卦圖形消失不見,十三柄陣旗也消失於林木之間,布成天雷山防護大陣。

防護法陣是山門最大倚仗,威力最大的法陣不是陣法有多厲害,也不是陣旗有多寶貴,而是如何最大強度利用地勢爲自己所用,再厲害的法術也抵不過天地威力。

他將自己見過的,如清門yīn陽八卦陣等法陣,及自己會的,如大五行幻陣和八陣圖等法陣一一研究分析,結合山水風貌在深潭處佈陣淺做嘗試。

實驗成功後,詳細勘察天雷山地勢,專門煉製陣旗與之相配。依天雷山主峰地勢布成一十三道小型法陣,其中五道法陣能湊成大五行幻陣,另八道法陣則是八陣圖法陣,最後又將兩座大陣拼湊成有些多此一舉的五行八卦陣。

八陣圖不是尋常可見的那種八卦陣,雖有八卦之形,卻是由八門不同陣法組成,合而爲一時猶有八卦陣的形貌威力。

如此一來,防護法陣陣中有陣,陣陣相倚,完全憑藉天雷山威力布成,而專門煉製的一十三柄伏神蛇陣旗則起到陣眼的作用,分別控制十三個分陣,並將陣法與天雷山完美融合一處,做到山中有陣,陣中有山。換句話說,這十三柄旗子是連接法陣與雷山的橋樑,只有在天雷山才能發揮最大威力,離開天雷山什麼都不是。

陣成後,許寒長舒口氣,如今誰再想破陣,除非毀去整座天雷山,而天雷山有陣法保護,等閒人不能靠近,又如何毀山?

天雷山重新立派,山上雖然有數座道觀,許寒卻不想再做道士,只在禮儀上多崇敬道教幾分。丫頭們也不願意住進道觀,依舊留在潭水邊樹林中。從潭水處到天雷山主峰有兩千多裡地,好在沒有路,盡是樹林,許寒多費些心,在密林中擺個兩千多裡的五行幻陣,將兩處大陣連接。

一切準備妥當,只是沒有人。方漸挨間屋子轉看,嘆道:“太空了。”張天放也嘆:“我這掌門當的很沒有面子。”許寒道:“想當掌門?簡單,這裡有七封書信,你去送給正道六大派,最後一封信過越河南下,隨便宰倆魔門弟子,將信箋丟到屍首上就成。”

張天放怒道:“當我白癡?這是跑腿打雜的,怎麼是掌門?”

許寒笑道:“現在我是掌門,命你去做這些事,等你做好回來,我就將掌門位置傳給你。”

張天放想了想問道:“當真?”方漸大笑:“就怕你不肯做。”許寒也跟着笑。

張天放被笑的心裡沒有底:“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害我?”

不空嘆道:“你xìng格跳脫,最不肯塌實安靜,如何能靜心管理俗務,等你膩煩之時,想傳位都找不到人,看你那時怎麼辦?”

張天放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找不到傳人就解散天雷山。”

許寒收斂笑容,這笨蛋思考問題的方式果然不同,不過他若想解散天雷山我卻是無法阻止,總不能殺死他,鬱悶道:“你和不空是一夥兒的,天雷山不要你,你也不是掌門。”

“前些rì子不是說好了?我跟他們那佛鬧掰了,改行當天雷山掌門。”張天放叫道。

“誰答應了?有誰證明?”許寒嚴肅說道。

方漸笑着打岔:“我替你跑一趟六大門派,不過南下殺人那活兒還是讓天放去幹。”

“不幹不幹,掌門沒的做,幹活卻想起我?”張天放立即接話拒絕。

成立門派要召告天下,總不能老大一個掌門去跑腿通知,丫頭們不合適,不空不適合,只有張天放和方漸能做這事。許寒思考片刻說道:“我自己去。”反正是光桿掌門,就讓我光桿的更徹底一些。

方漸還要說話,被許寒攔下:“你們看家。”丟出飛咫,人躍其上,瞬間跑遠。

越國北方正道七大派,天雷山除名後還有六大派;而南方魔道四門與宋國馭靈門大戰,毀一門殘三門,元氣大傷,餘者龜縮山門不出。如此一來,整個越國都成爲正道六派囊中之物,風光一時無兩。

許寒通知六大派的方法很絕,飛抵對方山門,丟一張低品階符咒,爆炸引來守衛弟子,將信箋緩慢shè出,駕飛咫去下家。至於對方弟子怎麼對待那信根本不在考慮之中。

很快搞定六大派,轉方向南下,卻是沒想到往rì囂張可怕的魔門弟子如今成了縮頭烏龜,滿天下飛的都是正道修士,硬是看不到一個魔徒。許寒沒那耐心尋找,尋處高山將書信釘在其上,下面刻着五個大字,天雷山立派。

他這番做派明顯是走形式,意思意思通知下拉倒,告訴你們天雷山還有人,誰不忿儘管來找我,至於能否通知到、有沒有人賀禮等事根本不在考慮之內。

辦完事情回山,出來不過兩天,山門前竟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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