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鼎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一切的發生,那火系靈石是禍源,而蘇文鼎體內存在的金特大法,則是禍根,自然,蘇文鼎此時修爲飆升,一下子由一起中期躥升到煉氣初期,便是屬於蘇文鼎的禍果了,而這福果對於蘇文鼎來說或許是好事,可對於花文藍來說,卻是壞事。
蘇文鼎微微搖頭,或許禍根也是來自於花文藍,誰叫她是蘇文鼎心目中的冰雪女神呢,那種情況之下,誰能剋制的住,更何況,先在想想,當時還是花文藍搶先的呢。
採陽補陰,對於蘇文鼎來說,除了之後會因爲力量突然涌入體內而造成一些稍微的不適應和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之外,卻是別無害處的。可是這對於花文藍來說,卻是有損於修爲的。
修煉金特大法之人,和女子親熱,女子一旦被採陰補陽之後,修爲都會倒退,輕則損失大部分靈力,遲遲不能恢復,重則修爲直接下降,範圍因情況而不同。
花文藍的修爲在和蘇文鼎親熱之後,一路下跌,從凝脈後期,跌落到凝脈中期,這雖然看上去只是同一修爲的升降,可是到了凝脈後期如此關鍵的時刻,修爲直接下降一層,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災難,而花文藍因爲對她和蘇文鼎在山洞內做出的那不該做的事情,或許也是由於心亂如麻之下,到臨走之前,竟然都是沒能發現她修爲已然倒退了的事實。
蘇文鼎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不是能不能回去的問題了,現在是蘇文鼎敢不敢回去的問題了,花文藍若是要發現她修爲竟然跌落到凝脈中期,那會對蘇文鼎怎麼想?
凝脈後期呀,那可是由修真初級階段通往修真中級階段的一個瓶頸關鍵時刻,只要再往前進一步,加上一點點的運氣,花文藍便能晉升築基期,正式踏入修真之路的門檻。
微微搖頭,蘇文鼎此時擡頭看看漸行漸晚的天色,一想起花文藍那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性格,若是知道了修爲下降之後那一副臉色,蘇文鼎就微微搖頭,滿臉苦澀。
而且,蘇文鼎在發覺自己體內修爲暴漲之後,還赫然發現,體內的青華秘法,卻是已然在悄悄的自行運轉起來,這種金特門的邪功,除了那因爲採陰補陽,太過有違天和的手段之外,還因爲這青華秘法,一旦開啓之後,便在修真者身體裡自行運轉,就算你不去管它,拼命的想要丟棄它,它還是會一直不斷的在你體內源源不斷的爲你提供荷爾蒙分泌。
也就是說,這青華秘法,通俗了來講,那簡直就是一臺荷爾蒙分泌器,自然它不斷分泌荷爾蒙的原因,也就是要讓人運轉青華秘法,和女子親熱,採陰補陽,然後,青華秘法也能更進一步的強大完善,使用者,就可以採擷修爲更高的女修士的精華(靈力)了。
“那也就是說,我從此之後,每天早上起來,首先看到的,就是我這小老弟一柱擎天,戰意盎然的場景了?”蘇文鼎齜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此時浮現出來的畫面,讓他不敢直視。
天色越來越晚,看看昏暗的天空,蘇文鼎不敢有所耽擱,心裡雖然很忐忑當花文藍得知她修爲突然下跌之後會對自己怎樣,但蘇文鼎仔細想想,他所修習的金特大法的秘密,此時也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那最後將金特門派的信息灌入他腦海裡的小靜也死去了,花文藍或許根本就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自然也就拿蘇文鼎沒有什麼辦法。
蘇文鼎此時是非常感謝雲清派祖師爺當初佔領了雲清山整座山頭的舉動的,不然他們這種雲清派外門弟子,哪裡能夠有着自己的一間小屋子,作爲自己的領地呢?
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蘇文鼎一路鬼鬼祟祟,等到終於回到山上自己那間小屋子的時候,緊繃着的腦神經也終於是放鬆了下來,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找來換上,蘇文鼎直接一腦袋深深的扎進屋子裡那一張熟悉而溫暖的小牀上,腦袋深深埋進鬆軟的被子裡,一覺天明。
“三十三師弟,快點起牀了,天都亮了啦,太陽曬到屁股了,咱們快點起來,你昨天的任務好似也沒完成吧?今天要是再不完成,你那門派貢獻,真的就要被扣完咯。”一個粗啞的嘶吼聲在一大早就涌入蘇文鼎的耳朵裡,聽得屋子裡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蘇文鼎不用去想,都知道是朱文通和李文風這兩個他在雲清派爲數不多的朋友又來吵吵他了。
“是呀,三十三師弟,你昨天到哪裡去了,不是去挖綠影草了麼,爲何一晚上都沒見你人呢?”李文風的聲音一直都顯得很有磁性,他的年紀在蘇文鼎幾個人裡算是最大的,性格沉穩老練,說起話來,也是最先找到重要點。“昨天你接的門派任務,也只是最低級的採挖藥草而已,五十棵綠影草,你怎麼就沒完成了呢?真是可惜呢,這麼簡單的任務。”
蘇文鼎將被子死死的矇住腦袋,迷迷糊糊的這纔想起來,昨天他是去蘆陰山挖綠影草的,沒想到最後差點死在了那山洞裡,還和花文藍來了一場讓蘇文鼎難忘的纏綿悱惻,砸吧砸吧嘴,睡夢中的蘇文鼎腦子裡回想着花文藍那火熱的嬌軀,嘴角都開始流出口水來了。
“哎,我看啊,三十三師弟是還惦記着那天在玉花閣和那小靜姑娘的一番纏綿悱惻呢。”哈哈一笑,高昂的笑聲幾乎都將蘇文鼎這一間小屋子的屋頂震破,朱文通那一番高亢的聲音響起,聽在蘇文鼎的耳朵裡,卻是顯得格外刺耳,“哎,三十三師弟,你聽說了麼?玉花閣的小靜呀,就在我們從玉花閣裡出來沒多久,當天就死了,連那晚上都沒撐過去。我們這兩天都在議論呢,是不是你那天在牀上用力過猛,把人家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