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派如今已經發展到了一萬人,突飛猛進的速度,讓蘇文鼎都感到震撼不已,因爲這距離他回到雲清派,纔過去不過兩三個月,但云清派,就徹底真正的成爲了修真界的大門派,再加上雲清派現有的幾十個大乘期渡劫期老祖,如今的雲清派,完全可以稱之爲超級門派了。
而云清派發出公告,宣稱再也不會對竹蘭山脈下手,不再攻打竹蘭山脈的消息,卻是讓竹蘭山脈一羣剛剛開完門派大會,制定了他們自認的完美防守計劃的修真者感到驚詫不已,或許對於他們來說,雲清派和蘇文鼎,不對竹蘭山脈下手,也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對於竹蘭山脈裡的數十萬修真者來說,沒有外來勢力的干擾,他們倒是能夠在竹蘭山脈裡面打個你死我活,倒也是自在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對於竹蘭山脈的修真者們來說,雖然感到很是詫異,但卻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既然雲清派不來打竹蘭山脈了,那他們也就落得自在。
不過現在麼,這些事情對蘇文鼎來說,都沒什麼關係了,剛回到雲清派,還沒把君庭那幾個徒弟教出點名頭來,他卻是又一次離開了雲清派。
不過這次是蘇文鼎暫時離開而已,他已經成爲了聖龍尊者的徒弟,第二十一個徒弟,還答應了聖龍尊者的要求,所以,接下來三個月時間,蘇文鼎都得陪着聖龍尊者了。
身上帶着青障葫蘆,身邊跟着藍瑩瑩,帶着藍色海洋,帶上小紫,蘇文鼎算是全副武裝,跟上了聖龍尊者,準備去天下流浪。
青障魔,黑魔尊要跟着來,蘇文鼎都沒有同意,青障魔和黑魔尊,都是實力高強的主,尤其是青障魔,留在雲清派,比跟蘇文鼎出去要好得多。
青障魔可是一個散仙級的超級高手,留他在雲清派坐鎮,比跟着蘇文鼎出去闖蕩天下要好的多,有事情的時候,青障魔自然可以幫着鎮住場子。
在蘇文鼎想來,他身邊帶着個藍瑩瑩,平時沒事兒給他捶捶背也就是了,聖龍尊者帶着他出去,肯定是準備周遊列國,把蘇文鼎怎麼好玩怎麼折騰,帶着個溫柔賢淑,會伺候人,還能裝進青障葫蘆裡的藍瑩瑩,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你以爲我真是帶着你去遊歷天下的?”聖龍尊者揹着雙手,在前面走,蘇文鼎和藍瑩瑩跟在後面,蘇文鼎一手握着藍色海洋,腰間掛着葫蘆,身邊跟着個俊俏漂亮的侍女,看上去倒是像足了一個遊山玩水,放蕩不羈的青年劍客。
“不然呢?”蘇文鼎一愣,歪着腦袋,一臉奇怪的看着聖龍尊者,“你讓我帶着這麼多吃的和這麼多紫耀石,外帶一堆的靈器靈寶,這是想幹嘛呢?你想要呢,那也就直說麼,我隨便就給你一大堆呢!”
“我一個快要死了的人,要你這麼多東西,算是什麼事兒!”聖龍尊者揹着雙手,一臉沒好氣的瞪着蘇文鼎,“你別問那麼多,只管跟我走就是!”
蘇文鼎撇撇嘴,看着聖龍尊者那一臉神秘的模樣,搖搖頭,開口說道,“那什麼,聖龍前輩啊,我們就這麼走路?不飛了?”
“還飛?飛了兩三天了都,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沒好氣的白了蘇文鼎一眼,聖龍尊者淡淡的開口說道,“咱們這是到了第一處地頭了!”
蘇文鼎再次一愣,扭頭,看着周圍荒野無人的山林,有些奇怪的看着聖龍尊者,“這只是第一處地頭?那你的意思是說,咱們這還得要走好幾處地頭?我說,咱們到底還要去多少處地頭啊?”
“那當然!你就這麼想知道啊?”聖龍尊者好笑的看着蘇文鼎蘇文鼎,笑盈盈的說道,“那也可以告訴你,我們在接下來三個月裡,要先去三個地方,然後再去一個聖地,到聖地的時候,也就算是行程的終點了!”
蘇文鼎眨眨眼,一臉驚異的看着聖龍尊者,他原以爲,聖龍尊者會帶着他去很多地方,沒想到竟然只有四個地方。
“這裡是朱龍山,我一個老朋友的地盤!”聖龍尊者笑了笑,不置可否的看了蘇文鼎一眼,擡腳就朝山上而去,朱龍山很大,看上去也很高,高聳入雲。
“你哪個老朋友?”聖龍尊者的話讓蘇文鼎感到很是奇怪,一直以爲聖龍尊重讓他跟着他三個月,是爲了折磨他,卻是沒想到,聖龍尊者真帶着他出來辦正事兒了。
“你先從山腳爬到了山頂上,也就能知道,是我哪個老朋友了!”聖龍尊者伸手朝朱龍山山頂一指,笑盈盈的看着蘇文鼎,“而且,不允許你使用任何法力,原生法力也不行,你得靠着自己的身體到達山頂上!”
“不能使用法力?”蘇文鼎一愣,一臉驚異的看着聖龍尊者,委屈不已的說道,“這怎麼可以,我看着朱龍山高得有好幾百,上千米呢,就這麼走上去?”
聖龍尊者淡淡一笑,“準確的說,朱龍山山高兩千二百八十米,且朱龍山山上壓力比其他山峰壓力強了太多,每往上走一步,壓力都會變得越來越厲害,一般人,就算是出竅期修真者,也只能爬到八百米!大乘期高手,能爬到兩千米,我希望你能夠一直到達山頂上!”
“那想來,我也應該能到山頂吧?”擡頭看着茫茫朱龍山,蘇文鼎皺着眉頭,聖龍尊者的話讓他說話顯然底氣不足,不過想想朱龍山也不過兩千多米,他怎麼也能爬上去的,雖然不能使用法力,但蘇文鼎相信自己可以辦到。
“忘了和你說,我說的這些大乘期高手,能爬到兩千米,那是最爲極限的高度!”聖龍尊者忽而淡淡一笑,開口對蘇文鼎說道,“其他大乘期老祖,能到一千多米,就算很厲害了!而且,誰也沒有使用法力。你現如今是出竅後期的修爲,按照以前的經驗來算呢,你最多可以爬到一千米的高度,但我就可以告訴你,朱龍山每上去一米,都是一種折磨,沉重的折磨。”
女幼師一枚,剛開學時,因爲小班孩子剛上幼兒園比較激動會哭……
有一孩子哭了好久就拉着我說:老師,我都哭累了,我媽媽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