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焦急等待的媒體記者們早已按耐不住了,當劇組的工作人員出來宣佈典禮繼續,並有一個臨時發佈會的時候,他們都激動壞了。
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個臨時發佈會上將會有重磅的內容出現。
媒體記者們紛紛扭頭朝片場的方向而去,得佔據有利的地位啊,決不能讓別家媒體拔得頭籌。
粉絲們也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有秩序的返回了殺青典禮所在的位置。
在現場的皇朝影視股東和大小投資人們看到媒體記者和粉絲們都返回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典禮能繼續進行下去,不然不但票房會有影響,他們的面子也難看。
那些被請來的嘉賓們懸着的心總算又落回去了,被人風風光光的請來,啥也沒幹又灰溜溜的走了,那多沒面子啊。
劇組的工作人員,主要演員們也陸續回到了典禮上。
當萬衆矚目的徐浪在唐堯和程浩等人的簇擁下站到了舞臺上的時候,現場的氣氛到達了頂峰。
徐浪穿得很簡單,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尤其是左手的位置,傷口凌冽,還來不及包紮。
隨後到達的救護車將昏迷不醒的韓秀妍送完了醫院,媒體記者和粉絲們面面相窺,暗自猜測在酒店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韓秀妍傷的重不重?
徐浪的手又是如何受傷的?
一切都將在即將召開的臨時發佈會上得到答案。
經過簡單梳洗和情緒調整的金澤南,低着頭,一臉慚愧的登上了舞臺,隨後就在徐浪身後的位置被安置了下來。
所有人員都已到位。
徐浪靜靜的站在舞臺的正中央,宛如一顆挺拔的蒼松,讓人感受到他堅韌的個性和強大的氣場。
一個剛剛纔遭受到生命危險的人,此刻還能如此淡定的站在這裡,其心理素質有多強大可想而知。
工作人員給徐浪遞來一個話筒,眼神裡盡是恭敬的神色。
徐浪接過話筒,從容不迫的開口道:“諸位,想必你們已經知道這個發佈會是爲何召開的吧?就在一個小時前,一個針對我和劇組的陰謀將我和韓秀妍困在了酒店。。。。。”
聽着徐浪將酒店裡的遭遇講了出來,衆人聽得觸目驚心啊。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還有這番事。
那些歹徒真是喪心病狂啊。
韓秀妍被下毒,目前還處於昏迷狀態,送到醫院去救治,徐浪本身也傷的不輕,還和歹徒發生了正面對抗。
身上的傷口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肯定有人懷疑真實性,但是很快就被憤怒人羣的口水給淹沒了。
你丫的還有沒有人性啊?
徐浪都傷成這樣了,還能有假?
質疑爲什麼傷口都是在手上?
那是因爲徐浪手無寸鐵的與歹徒搏鬥,爲了擋刀子才受的傷,不然你以爲徐浪瘋了嗎?會拿刀割自己的手?
被吳強花錢買通的那些媒體記者現在臉色不大好看。
他們的任務是要給徐浪潑髒水,讓徐浪身敗名裂,而不是現在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徐浪走上神壇,成爲勇鬥歹徒的受害者和英雄。
吳馳急忙打斷道:“徐浪,你說的這些都沒人看見,誰知道是真的假的,現在網絡上出現很多關於你和韓秀妍有染的照片和視頻,請問你該如何解釋?”
徐浪淡漠的看了吳馳一眼,這個跳樑小醜,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唐堯等人卻早已恨得牙癢癢,要不是衆目睽睽之下不好亂來,這個吳馳早特麼的被打得滿地找牙了。
吳馳看徐浪沒有回答,還以爲徐浪心虛了,繼續嘚瑟道:“諸位,我剛剛就要求用舞臺的大屏幕把帖子裡面的內容放出來給大家看,但是沒人當一回事,你們想想看,如果沒問題的話,爲什麼他們不敢答應?”
媒體記者們竊竊私語道:“是啊,這倒是挺有可能。”
“徐浪不是和白雪是一對嗎?”
“對啊,要是他和韓秀妍有染,那不就是腳踩兩隻船了?”
當然了有質疑的就有肯定的,有反對的也有支持的。
一些支持徐浪的媒體記者就紛紛反駁道:“別瞎猜,徐浪絕不是這種人。”
“他要是和韓秀妍有染,是絕不會這麼淡定的。”
唐堯咬牙切齒,雙拳捏的緊緊的,恨不得衝下去把吳馳的臭嘴給撕爛了。
徐浪這時候纔有反應,用蔑視的眼神看了吳馳一眼,隨後開口道:“我不想過多的解釋,清者自清,我多說無益,甚至在某些人看來,我就是在狡辯,現在由韓秀妍的經紀人金澤南來給大家解釋一些,網絡上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是那裡來的。”
隨後,幾個工作人員就把金澤南給請到了檯面上,一個話筒塞到他手裡。
面對無數雙眼睛和許許多多的攝像頭,金澤南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只有出面去澄清,以此來贖罪減輕自己的罪狀。
“大家好,我是韓秀妍的經紀人金澤南,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經紀人,從一開始我就抱着邪惡的目的接近徐浪,網絡上流傳的那些照片和視頻都是我拍的。”
“哄!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經紀人這麼吃裡扒外?”
“這不是重點好嗎?那些照片和視頻是真的還是假的?”
臺下的記者們又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金澤南接着道:“照片和視頻是真的,但是都是我欲蓋彌彰,錯位角度拍出來的,秀妍進出徐導的房間其實只是簡單的工作交流,還有他們吃飯喝酒的畫面也都是正常的,他們兩隻是普通朋友,並非戀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別人一起串通好的,包括網絡上的槍手和水軍,一切都是陰謀,是爲了抹黑徐導,將他弄得身敗名裂,今天酒店裡的事情也是如此。”
金澤南的話還沒說話,下面就一片譁然。
“夠不要臉的,爲了對付徐浪如此不擇手段。”
吳馳面色鐵青,跳腳大罵道:“大家別聽他胡說,沒有證據,他想說什麼就什麼,我們憑什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