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我很熟悉,我這麼做一定有我的道理,讓你這麼幹你就這麼幹就行了,你那麼多費話幹嘛呢?”吳遠志沒有合適的理由解釋,只能以自己是長輩的身份來壓住戚剛的好奇。
既然吳遠志都這麼說了,戚剛也不好再問,拿着他畫的那張紙去找師兄弟們……
秦浩這幾天本想去一趟雲南,看看老三那邊的加工廠的進度怎樣了。但是想起吳遠志現在還在寧江,有可能隨時都會過來找茬,所以暫時不能離開。
想到這裡,秦浩馬上給楚風打了個電話,問問他腿恢復的怎麼樣。如果差不多了,就讓師傅跟他一起來寧江,把吳遠志這個溫神趕走。
楚風接到電話後,無比開心的回道:“秦浩,太感謝你了,同時也要感謝的還有你師傅他老人家,還有你的這些師兄弟們。他們對我的照顧非常細心,很周到。現在我的腿恢復的很快,再有幾天就可以回寧江慢慢調養了!”
“啊?還有幾天纔回來?我真的等不及了。現在哪裡都不敢去,就擔心我那個師叔什麼時候就會黑我一炮!”秦浩道。
“那這樣,反正回去慢慢調養也行。雖然藥物什麼的不如這裡方便,但多費點工夫也可以。我一會兒和你師傅商量商量,可能的話明天我們就回寧江!”楚風爲了顧及秦浩的處境,也不能自私的留在山上,讓秦浩有什麼閃失。
“那好,如果明天確定回來,就給我打電話,我派人去山下接你們!”秦浩道。
“不用,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我這邊會安排人過來接,等我到了寧江再給你打電話。”
“好,那就這樣,路上照顧好我師傅!”秦浩叮囑道。
“放心吧!就這樣。”於是兩人便同時掛了電話。
這兩天時間,寧江在道上混的人都傳的沸沸揚揚,說是有一夥從外地來的幫派闖入寧江。這夥人走到哪裡,街頭的地痞流氓都會被他們全部趕跑,還特地威脅,不能再看到這些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晃悠,一旦發現,不死既傷。搞的平時耀武揚威的小混混們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不敢露面。
這夥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浩的那些師兄弟們。他們個個都是練家子,平常的人哪是他們的菜。按照吳遠志給他們的地圖,通通都收割了。
別看平時拿着棍子砍刀在街頭巷尾橫行霸道的那些混混,現在聽說這夥人要到哪個區域,當地的小混混們都聞風喪膽,嚇的門都不敢出。
就兩三天時間,寧江大一點的幫派也就剩下江平所帶領的“逍遙派”了。
“逍遙派”這個幫名是江平爲自己花天酒地而起的。他認爲自己應該活的逍遙自在,所以把幫派的名字仿古式的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不好了江哥,說是這兩天從外地來了一夥人,自稱是什麼‘吳家幫’,把寧江大大小小的幫派都打的四處亂跑,馬上就要輪到咱們了,怎麼辦?”一位二十左右歲,賊眉鼠眼的小光頭跑到江平所在的房間急急火火的說道。
“什麼?居然還敢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敢來和我搶地盤?真是打着燈籠拾糞——找死。把他們(江平手下)都給我叫進來,我有話給大家交代一下。”江平坐在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說道。
江平自從出了監獄,就沒有回過家,一直住在酒店裡。沒錢了就一個電話打給他老媽,他老媽會派人給他卡上打錢。
江德華恨鐵不成鋼,現在也管不了,只是有時候衝着江平媽媽發脾氣:“這一切都是你慣的,以後我看你怎麼養他。現在好了,人在哪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會有哭鼻子的一天的!”
“你吵什麼呀!那你要他幹什麼,天天陪着你去工地曬太陽嗎?他不想幹那一行就算了,你非要他像你一樣。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想讓他曬的黑黑的,以後連女朋友都找不着!”江平媽媽包庇的說道。
江德華真是無語了,氣的臉色發紫,用手指着江母道:“你就繼續這樣助紂爲虐吧,以後我也不管了,也別想找我要錢。我就算給了乞丐也不會給他花!”說完便甩手出了家門。
江平在酒店裡開了十幾二十間房,供給手下住。手下的人每天除了和他一起出去欺負大姑娘小媳婦,就是陪他吃喝。
有人管吃管住,手底下的人馬屁拍的更響。江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威風、闊氣。
小光頭按照江平的吩咐,把住在酒店裡的所有人都叫了進來。
江平坐在客廳的豪華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道:“都給我聽好了,隨時把手裡的傢伙給我準備好,我要看看這幫孫子有多大的能耐,敢在寧江和我搶地盤,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哼!”
“江哥放心,有我們在,誰敢動您一根毫毛,我第一個就不答應!”一個濃眉大眼,凶神惡煞的青年道。
此人名叫熊滿才,眉毛濃,而且是落腮鬍,所以大家都叫他黑熊。
江平點了點頭:“看到沒,就要像黑熊這樣,拿出點氣質來,嚇也把他們嚇破膽,哪裡還敢在這裡搶什麼地盤。”
江平給大家都交代完後,便吩咐大家先回自己房間休息,等想好了什麼樂子,再叫上他們一起出去。
小光頭不喜歡總是呆在房間裡,沒事就會出去打打檯球,老虎機什麼的。
其他人都回房間了,只有小光頭覺得無聊,想去對面的商場裡玩一會兒電動。可是剛走到酒店門口,就看到遠處來了十幾個人。雖然手裡什麼都沒拿,但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小光頭看見後,連忙回身往酒店裡跑,告訴江平。
“不好了江哥,來了,他們真的來了!”小光頭喘着氣道。
“他們是怎麼知道咱們住在這兒的?還自動找上門來,膽子真是不小呀!今天我如果不好好招呼他們,我都沒有資格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