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媛媛等人都在蘄州學宮待過,不再是剛剛進入學宮的菜鳥。在大型學宮之中,只有師傅強,他們才能過上好日子。
陳牧三個也不傻,這次算是白撿了一個求學的好機會。
三人心裡都暗中美滋滋,真愉悅。
「師傅,我們以前在大夏蘄州學宮求學,還沒有到畢業的事情。這事兒怎麼辦?我們要去羣星學宮了,會有什麼影響嗎?」寶華又問。
「沒什麼影響。」盧靖月直接拎出八塊小兒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子「吶,一人一個。這牌子日後是你們的身份牌。直接滴血就可以忍住。日後在學宮之中,上課,交易學分,聯絡同學,傳送物品都用它。
出了學宮,它就只剩下交易學分,聯絡同學的用處了。物品就不能指望它來傳送了。你們可以郵寄,或者自己派人送。」
「學宮之中有專門給人郵寄物品的地方?」寶華藉着問。
其實大家都看明白了,盧靖月對姜寶華格外的看重。所以她問的,盧靖月都耐心的給予了回答。
「有的,好有幾個郵寄鋪子都在開了學宮之中。你們跟我回去後就能夠看見了。對了,大概二個月後,這裡的招新就完成了,到時候咱們就一起返回羣星學宮了。
在這之前,你們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一下。
譬如找你們原來的學宮辦理一下畢業的手續。
這個不難,你們帶着身份牌過去,他們就會給你們辦理畢業的。
不比擔心他們會爲難你們。
他們應該不敢。」
聽了盧師傅的話,大家齊齊點頭。
「另外就是給你們時間處理一下你們自己的私事兒。你們跟我去了羣星學宮,就很難再返回來。即使你們有機會再返回大夏和鬼方,那也是出任務,時間會很短。
等你們徹底完成學業,纔有機會選擇返回自己原生世界。」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畢業?」彭雲懿沒忍住問道。
主要是她想到要是真走了,短時間內還回不來,心裡立即就開始不好受。
她不想承認自己戀家,可是想到要見不到親孃了,好像哭啊,怎麼回事?!
「你們現在還小,還是應該以學業爲重的。但是如果你們實在捨不得,那就選擇放棄機會,留下來。」盧靖月口氣淡淡的。她早就沒有家了,學宮纔是她的家。
但是她不能強迫弟子們都跟她一樣,以學宮爲家。
所以這個事情,全看大家的選擇了。
不去,就留下來唄。
陳媛媛輕輕拉一下彭雲懿的袖子底。
這個時候一定要堅決去啊。
這時候要是戀家,那就浪費了一個極好的機會了。
大夏的學宮那裡能夠跟羣星學宮比?
彭雲懿的表情還在糾結。
跟她同樣的是劉襄。
他心裡合計着如果這次自己走了,那父母家人只怕暫時就要照顧不上了,可是如果他留下來,那麼他有可能獲得更多的重視,得到蘄州學宮更多的資源傾斜。
是留在這裡,還是去?
「好了,咱們就先說到這裡了,姜寶華你還有什麼疑問沒有,有的話,繼續問。沒有的話,我就打算讓人送你們出去了。倆個月後,你們再回到這裡來找我便是。」盧靖月道。
「師傅,我打算回去處理我畢業的事情的,但是萬一有人攔着。我能找你去給我撐腰嗎?」寶華問。
「能。」盧靖月十分乾脆的道「不過你在是辦理畢業手續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你被羣星學宮入取了。否則師傅我也是師出無名啊。
你若是把我和學宮給延綿了,回頭即使我替你撐腰成功了,也會見底學宮對你的評價的。
你得知道你在學宮獲得綜合評價分越高,日後你獲得的待遇和資源越多。
學宮可不是什麼窮鄉僻壤,好東西多着呢。」
「師傅你放心,有好東西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姜寶華瞬間眼睛亮了。
「你心裡有數就行。」盧靖月招人來送他們。「對了,若是有其他的學宮師傅不要臉的跑去要求你們獻出名額什麼的,你們就把我給退出來。讓他們有什麼事情,都來找我談。」
「知道了,師傅。」
諸人齊齊應下。
有盧師傅擋着,他們何必親自去得罪其他的學宮師傅。
八小走了之後,一個虛影漸漸凝實,顯露出一個青年男子頎長的身影。
「你對那個小女孩似乎十分的看重?爲什麼?就因爲她獲得了一塊領地?」
「那個小女孩血脈覺醒了,天生自帶神性和神力。她應該是某位正經神只的後裔。隨着她日後漸漸長大,血脈不斷成長。日後不用太多資源也可以一騎絕塵,自己誕生更多的神性和神力。
這種未來非常有可能成神的好苗子,我不收入門下那纔是傻瓜。」
盧靖月笑道。
「原來如此。」男子恍然。
「單單只是獲得領地,或許他天生精神力強大,或許她因爲意外獲得了一點神性什麼的。雖然也算氣運逆天,天賦驚人。但是也不足以引起我的興趣。
我盧靖月可不是什麼弟子都收的。」
男子聽了也跟着點頭。
「你在學宮之中也不是尋常的師傅啊。對了,有人請我說情,打算問你能不能收一個羣星領主做弟子?
這個羣星領主居然發展的挺不錯。同樣來自大夏,聽說還有皇族背景。
母親是皇族之女。」
「這一個倆個的,都想讓我收徒。
前倆天,還有一好友抹不過人情。也請我收下一徒。」
盧靖月無奈的扯扯嘴角。
「你估計也抹不開人家的情面,答應收下了?」對方問。
盧靖月無奈的點頭。
「誰讓你教授過的弟子們之前不管是什麼樣子的,最後幾乎個個都天才,小天才。
你太會教弟子了,所以盯上你的人也多。」
實話實說,盧靖月真的很會帶徒弟,已經出師的徒弟們一個個都表現的很不錯,而且很抱團。
「不過是嚴格要求,努力不辜負他們的求學之心而已。」盧靖月繼續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