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無法阻止嚴夕月前行的速度,她的車技絕佳,一個漂亮的甩尾,外加一個超速繞道,再甩上正道,跟着白涵馨的方向開了過去。
當年跟上官凌浩那小子廝混,可不是混假!
上官凌浩槍法、車技一流,她學不到那樣的槍法,但是飆車一族裡,也是高手一枚。
與白涵馨的電話一直保留着通話,所以,白涵馨退出去之後,立馬就大吼:“嚴夕月你個瘋女人,我不是讓你帶小宇先走嗎?”
嚴夕月立馬給她回道:“我家宇哥確實是三歲小孩,但是作用比三十歲的還大,我讓他下車了——”
所以,她現在這輛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當然不是傻傻地帶着兒子一同冒險了,那小肉團是經不起衝擊的。
那兩輛車子當然繼續地跟了上來,讓白涵馨就連給上官凌浩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速度一直加快,兩隻手不得空閒。
“嘭嘭嘭——”
刺耳的槍聲!
那些人的手上還有槍!
白涵馨聞聲,美眸眯起來。
看來這些人完全是衝着她來的,就在即將衝出十字路口的時候,另外兩輛車子來勢洶洶地迎面開了過來——
“夕月,我們只能朝另外一個方向了。”白涵馨立馬繞道而行。
因爲那兩輛車子完全就是衝着他們而來的,跟後面那兩輛車子完全是同一款車,並且沒有交通規則地朝着她們正面而來。
這是要正面衝撞的趨勢——
白涵馨和嚴夕月都**驅離了正道,轉而進入了一個小道,果真看到那兩輛車子尾隨了過來,一直追着她們的車子也跟隨了上來。
最坑爹的是,這條彎道經過了一個很長的拱橋,有一個分叉路口,只是這條道白涵馨也好、嚴夕月也好,並未來過,所有,她們進錯了道口——
開了十多分鐘,竟然又拐回來了原來的地方。
更加坑爹的還在後頭——
那四輛車也跟着她們一塊兒繞。
當然,這一次如果再繞了過去,定然不能再從這個路口了,另外他們三輛車追蹤,如果沒有料錯的話,另外一輛車子在原地等候着。
實在是太腦殘了——
她們只是意外錯了一次,哪裡還會傻傻地朝着原路開過去,在那裡等也只是白等。
那些人**沒有辦法,就掏出槍一直攻擊她們。
“涵馨,往回開!”嚴夕月說道,車子超越了白涵馨的車子,朝着原來的地方開回去。
白涵馨從一開始就不明白她所說的小宇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如果只是在那邊將孩子放下了,那麼現在帶着這些人過去,定然是加劇了危險。
只是,她能夠想到的事情,嚴夕月定然也能夠想到,所以,不多想地跟着她返回——
奇怪的是,她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上官也不知道是還在忙碌着,還是做什麼,也一直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這個時候已經臨近晚上十點多,按照上官凌浩對她的關注程度,這個時候就算再忙也會掏空給她打個電話。
“混蛋,平時總粘人,關鍵時刻不出現——”
“嘭……嘭!”
兩槍精準在襲擊在副駕駛座的車窗上,打在了同樣一個地方,車窗出現了一處裂痕。
兩槍都沒有打透車窗,這個車窗定然是經過系統強化的。
只是,如果繼續打在同一個位置上,那麼恐怕就要傷及她了——
這麼繞下去也不是辦法。
只不過,那幾個人並沒有給她們機會朝着外邊的大道開出去,只能真的往方纔發現撞擊的地方回去了。
然而,就拐入那個路口的時候,白涵馨看見從另外一個方向有幾輛車子火速地跑了過來。
“怎麼又來人了?”嚴夕月在電話裡說了一聲。
白涵馨的車子尾隨着她的車子“唰……”的一下子,朝着車道行駛了過去,視線瞥見了正轉過了十字路口,朝着這邊駛來的一輛車子。
“不用擔心,自己人。”她記得爲首的那輛車,那是“一門”的一個分堂堂主斯科爾的專用的車子。
嚴夕月在前方,白涵馨在後方,所以,白涵馨只認得出斯克爾的車子,之後有一輛銀色保時捷更速度地衝了上來。
尾隨着白涵馨她們的車子,保時捷直接緊隨甩了過來,及時地攔截住了追着白涵馨她們的車子。
後方立馬展開了激烈的槍戰——
保時捷隨便脫身,留給後方的人馬來對戰,速度地跟上了白涵馨她們——
“夕月,有輛車追上來了。”白涵馨並沒有多加註意後面發現攔車的一瞬間,只覺得身後的那輛車有些陌生,而且如果是出來追殺人的,開着保時捷會不會太奢侈了……萬一被撞壞了呢?
嚴夕月有着車鏡看見了身後的保時捷,淡淡一笑,“看來,他們那麼及時地趕過來,都是我家宇哥的功勞,後面那輛車是龍炎霆的,我們可以脫身了。”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一直到一處拐彎的小徑,嚴夕月才緩緩地停車。
車燈照耀之下,路邊的木椅上,一個孩子坐在木椅上,兩隻小短腿一晃一晃的,小手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着,專心致志地玩着手機遊戲——
白涵馨覺得奇怪,還以爲這娃兒會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這麼光明正大地坐在這裡,難道不怕那些壞人追上來嗎?
“小宇,你就不怕壞人過來抓你?”白涵馨率先下車,脫下外套裹住他抱起來。
小傢伙眼眸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又抿着小嘴笑了,然後靠近了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爹地說,他會在二十分鐘內趕到,我相信我爹地……”所以,二十分鐘之後他就光明正大地坐在椅子上玩遊戲了。
嚴夕月下車之後,正逢龍炎霆也從車裡出來,西裝的領子有些凌亂……這有違他的個性。
也許是太匆忙了吧!
“你沒事吧?”他朝着嚴夕月走了過來,深邃的黑眸在燈光之下讓人看不清波動的情緒。
嚴夕月淺淺一笑,始終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謝謝。”她說着,就朝着白涵馨走了過去,伸出手準備將兒子抱過來。
然而,有一雙手比她更快地將嚴宇給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