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死他們!”一個男人從黑色轎車出來,當車子飛出去的時候,十分泄恨地大喊一聲。
一顆迷你炸彈立馬朝着車子的方向丟了過去,其他的人被繼續追擊圍殺。
“確認了嗎?上官風彥也在車裡嗎?”
看似帶頭的黑衣男人問道——
其他的人紛紛地下車,“車子的內設防護太嚴密,我們看不見……唯一肯定的是,那樣飆車的車技,應該只有上官凌浩才能做到,所以,他絕對在上面。”
“既然如此,我們趕緊離開,否則,一門的人趕來的話……”
男人拉了拉皮夾,率先上車去了。
“不用確認一下他們是否死亡嗎?”
“沒有時間了,而且,車子直接掉下去這樣的深河,想要活命基本很難,何況還加上一個炸彈,這一次就算上官凌浩是美洲豹子,再倔強的生命力都抵擋不住了。”
那些人說着,紛紛地趕緊撤退——
那幾個保鏢,一一陣亡。
所以,那些人根本不用再去確認什麼,他們也沒有時間再去確認什麼,“精心策劃”了那麼久,纔有今天的這個機會,尋找到了攻擊上官凌浩的空檔。
所以,必須要在一門來之前趕緊撤離這裡,以免招來任何懷疑。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別人”的任務了。
時間回溯到五分鐘之前,車子被撞飛之後的6秒鐘——
車子極速下墜,炸彈被投遞而來。
在砸到即將入河的車子的那麼一瞬間——
上官凌浩抱着白涵馨速度地踹開了車子,擁着她飛速地跳躍出了車——
同一時間,爆炸聲起,四處硝煙。
但是也正因爲如此,掩飾住了他們在接近死亡關頭的空檔裡跳出來的身影。
只是,時間拿捏得太吻合。
上官凌浩抱着白涵馨跳出來的時候,也同時被煙火灼傷——
兩個人從一定的高度墜入了深山河水裡,接近水面之前的一瞬間,上官凌浩還是背部向下,“嘭”的一聲水花四起的時候,他緊緊地抱着白涵馨,以自己的身體完全地承受了高度墜入水中的巨大沖擊力。
“上官!”白涵馨直接潛入了水中,躲過了還蔓延在整個水面的煙火。
只是,上官凌浩承受了這個雙重打擊,整個人的神志已經漸漸地渙散。
正逢此時,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
一眼望去,在一片朦朧之中彷彿看不到任何可以靠岸的方向,沒有看到任何離開上岸的藉助物。
所幸,此時此刻的白涵馨,憑着自己的並不高超的水技,力道卻十足,拉着上官凌浩,順着水流方向不斷地下游。
“上官,你怎麼樣了?”順着水的方向浮力而上,並不辛苦,辛苦的是要如何上岸,否則,一直飄在這裡,誰知道會飄去哪裡?
又會不會有危險?
“涵馨……你……沒事吧?咳咳……”上官凌浩意識清醒了一點,睜眼看着白涵馨……可是,他什麼也看不到,只是伸出她託着她的手,輕輕地摟着了她,“靠岸遊……可能會有浮木卡在岸邊……”
白涵馨聞言,點點頭,一手在遊動,一手拉着他的手摟在自己的腰間,“老公,你傷到了哪裡?你撐住,那些人可能以爲我們死了,我們再撐住一會兒,一門的人肯定就會趕到了。”
白涵馨不知道上官凌浩具體傷到了哪裡,因爲她被他緊緊地抱住,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現在,她一邊用力地靠邊游過去,一邊分心跟他說話……她怕,怕他的意識漸漸地渙散,怕他撐不到、等不到……
依言慢慢地靠岸游過去,一直靠着岸邊摸索過去,希望宛如他所希望的那樣,能夠找到一根卡在岸邊的浮木等——
可是,隨着天色越來越深,山裡的秋夜,空氣越來越稀薄,越來越寒冷。
“上官……”白涵馨用力地泳動着,感覺自己的手腳漸漸地已經開始冷硬。
然而,她現在十分清楚的一件事情是他沒有意識了,如果她不行了,那麼他也會死——
天色越來越暗,而所謂的救命浮木還是無法尋找得找。
白涵馨的心就跟這水一樣,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冰冷。
“上官……上官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老公,你醒醒、醒醒。”她伸出手,隨手抓向了岸邊的水草。
可是,水越往下方就越湍急,這股衝擊的力度就越加的強烈,她一手緊緊地抓着帶着刺的水草,一手緊緊的拉着失去意識的上官凌浩,一直到手掌心火辣辣的疼痛着也倔強的不放開,直到水草一點、一點地斷裂,洶涌、湍急的河水將他們繼續衝向更深淵……
白涵馨的手,一直繼續地伸出去想要拉住別的東西,一直拖了下去,磕磕碰碰,遇到什麼就抓什麼,因爲一旦繼續下去的話,水勢就會越來越大越來越洶涌,他們的生命危險指數就會越來越高。
“上官,你要撐住,我也要……撐住!”
失蹤兩天的作者終於出現了……
差一點被強颱風颳走,整個市電網全部崩潰,我能告訴你們我今天坐了幾個小時的長途汽車,到了另外一個不怎麼受颱風影響的城市寫稿嗎?你們見過十多級的颱風吧?太特麼的嚇人了,死了很多人,報道掩飾了事實,只說才死了8個,其實不是的……整個城市一片狼藉,跟被炸彈轟炸過似的,我所住的大樓,當晚一直在顫抖顫抖……關好的窗戶都被風直接打開,太恐怖了……
驚心動魄的經歷非一言兩語能夠說清楚,言歸正傳,從現在這一刻開始,邊寫邊發,可能要很晚才繼續更新,11點半這樣吧……然後大家早點睡,我今晚會工作很晚,儘量多更新一點,讓大家久等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