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作家 58強勢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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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環路距離中華街不算很遠,坐車有10多分鐘就能到。等君箬竹帶着暮雲來到‘福源齋’的時候,已經接近7點鐘。
這個時候正是吃飯的高峰期,福源齋裡坐滿了人,大廳裡一個空位都沒有。就在暮雲以爲君箬竹會因爲客滿帶自己去別處吃飯的時候,只見君箬竹直接走到吧檯,對着吧檯的服務員說了一句:“四菜一湯,讓你們老闆親自上手,做好給我送到清風居就行。”
服務員好像跟君箬竹很熟的樣子,甜笑着應承,還親自把君箬竹領到了二樓,打開了牌號爲‘清風居’的包房門。給君箬竹和暮雲倒了兩杯茶才離開。
服務員離開後,暮雲開始打量起清風居的裝飾。看着那些古典雅緻的裝飾品,整潔宜人的擺設,暮雲在心底感嘆:不愧是首都最有名的齋飯館,裝潢就是上檔次,看着還有品。
在暮雲打量房間的時候,君箬竹微微淺笑着說道:“怎麼樣小丫頭,這裡還不錯吧。”說完,君箬竹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暮雲收回打量四周的眼神,笑着回了一句:“恩,是挺不錯的,不愧是首都最有名的齋飯館。不過,就是不知道這裡的飯菜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像報紙上說的那麼好。”
君箬竹一聽,說了一句:“怎麼,以前沒來過?”
暮雲點頭,說道:“是啊,從來沒來過,只是從電視裡和報紙上看過。這裡的消費太高了,我一個學生可消費不起。”
暮雲這話倒不是虛言,從以前的記憶裡暮雲得知,在這裡吃一頓飯最少都要300-500元。這樣的消費確實很高!
暮雲這樣不避諱自己短處的話語,還有她那自然從容的表情讓君箬竹的眼神瞬間亮了一下。緊接着,他微笑說道:“小丫頭,認識你快一年了,還不知道你家是做什麼的,方不方便給我說一下。”
心底,君箬竹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家庭能教出這麼懂事的孩子。不嬌柔做作,爲人處世不卑不吭,有着一顆淡然平和的心。
可君箬竹卻不知道,暮雲的真實年紀跟他差不多,都是奔三的人。再加之暮雲是死過一次,又離奇重生的人,身上自然有那麼一股子與衆不同的味道。這種味道也可以稱之爲頓悟,看透生死輪迴世間百態的頓悟!這種頓悟只有真正死過一次的人才能理解。
聽了君箬竹的問話,暮雲抿嘴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又不是家世尊貴的千金小姐。”
笑完,暮雲說道:“我家是外地農村的,現在住在鐵道旁的出租房裡,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因爲前些年家裡遭災什麼都沒留下,所以我爸爸媽媽就拿着政府補助的資金來到了城裡打工,把我寄放在了老家讀書。我是2098年的春節來到這裡的。來這裡之後,我爸媽就花了不少錢託人給我買了這裡的戶口,把我安排到了學校讀書。再之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暮雲很自然的說完了自己的情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君箬竹沒有想到暮雲的家世會是這樣的。他難以想象,一個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會有這麼良好的修養和這樣從容淡然的氣質。
君箬竹倒不是說看不上從農村出來的孩子,相反他很喜歡樸實敦厚的農民。只是……怎麼說呢,他總覺得暮雲這樣的修養並不是一朝一夕能養出來的,就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似得。
君箬竹認識的人很多,尤其是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清純的,妖豔的,嫵媚的,奔放的,居家的,事業的,潑辣的,乖巧的,懂事的,嬌柔的。見得多了,他也就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解。他見過的那些女人雖然類型很多,但不管她們再怎麼有自己的性格,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嬌柔,偶爾做作,沒有獨立的性格,不夠坦蕩。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都很不錯,可到後來……她們會變得要求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想要束縛住自己,動不動就比對這個,比對那個。最後,變得虛榮……嘴巴里也沒幾句實話,心眼越來越多。說白了,她們都不夠真誠,也不夠真心,不是自己想要,且能過一輩子的那個人。
不知爲什麼,聽了暮雲的話以後,君箬竹從裡面感受出了不一樣的真誠樸實。君箬竹從來沒有見過能這樣坦然說出自己家庭條件不好的女孩,還說得那樣的自然平和,話語間帶着濃濃的溫情,柔和滿足的神態讓人看着就心動。
總之一句話,君箬竹很喜歡也很欣賞暮雲這樣的心態和處事方式。
心底對暮雲的好感又深了一層,君箬竹說道:“這麼說起來,你來沒多久就認識我了?對不對。”
暮雲點頭,說道:“是啊,說起來的話,你可算是我在這裡唯一的一個朋友。”
君箬竹笑,笑得清新醉人,他說道:“那我應該覺得榮幸纔是。呵呵。”
沒等暮雲應聲,就聽外面傳來一聲:“哈哈哈,你小子又榮幸什麼呢,說出來給老大哥聽聽。”
話音落,包房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身穿廚師裝,帶着廚師帽,手裡端着托盤,身材圓滾滾的大胖子。大胖子紅光滿面,年約30多歲,看起來溫和可親。他邁步走進來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只聽君箬竹說道:“小丫頭,這是福源齋的老闆,叫吳剛,你可以管他叫胖子。”
大胖子吳剛一聽君箬竹這麼說,他佯裝發怒的說道:“臭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在這個小美女面前這麼編排我呢。”轉頭,他笑呵呵的對着暮雲說道:“漂亮美眉,你別聽這小子瞎說,我胖吳可是出了名的帥哥,你說是不是。”
看着胖子擠眉弄眼的耍寶樣子,暮雲心底對他產生了良好的印象。‘撲哧’一聲樂,她笑着說道:“是是是,胖哥最帥了,簡直帥爆了,是天下第一大帥哥。”
君箬竹一聽暮雲這話,眉梢笑意滿滿,笑得好不迷人。
胖子聽了這話,不由得爽朗大笑:“哈哈哈,好,好,小美眉倒是會說話。就衝小美眉這句話,今這頓飯胖哥我請了。你們慢慢吃,回頭找你們嘮嘮,我家那婆娘正等我做飯呢,做晚了又該生氣了,我先忙。回見~~”說着,胖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君箬竹起身送他,暮雲起身說了聲再見。
送走胖子,君箬竹回到飯桌的時候暮雲已經把碗筷擺好。看着暮雲坐在一旁等自己吃飯的樣子,君箬竹竟是生出一種‘妻子等丈夫’回家吃飯的感覺。
心跳快了兩拍,君箬竹走到座位上坐下,之後,他說道:“吃吧小丫頭,多吃點,胖子的手藝可是很好的。”
暮雲看到那些齋菜的時候就已經被那股香味和樣子吸引住,再加之確實餓了,暮雲也就沒有推辭。招呼了君箬竹一聲,暮雲開始跟飯菜奮鬥起來。
見暮雲吃的那麼香,君箬竹眼底溢滿了溫柔笑意,他也跟着吃起來。
秉承着食不言寢不語的好習慣,吃飯的時候暮雲和君箬竹誰都沒有說話。直到吃完飯,擦了嘴,暮雲纔開口,她說道:“味道很好,今天算是一飽口福了。”說完,暮雲笑了笑。
君箬竹動作優雅地擦了一下手,說道:“嗯,胖子這手藝是家傳的,當然跟別人做出來的不一樣。如果喜歡的話,以後我帶你常來這裡坐坐。”
喜歡的話……以後我帶你常來這裡坐坐……暮雲被這句話無心的曖昧話語給煞到。心底的怪異感覺被暮雲壓下,她笑着說道:“好啊,只要小豬哥不嫌我吃的多就行。”
望着暮雲乖巧可愛的美麗笑顏,君箬竹說道:“就你這小身板,吃上十輩子都吃不窮我。走吧,聽你說要查考試的資料,別耽誤了時間。”
暮雲沒有解釋自己並不是查資料,她笑着應了一聲,跟着君箬竹走了出去。
結賬的時候,這頓飯真的如胖子所說的那般沒有收錢,他們兩個吃了頓白食。
回去的路上,君箬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小丫頭,你們快考試了吧。”
暮雲看着外面的夜景回道:“是啊,8號考試,還有兩天時間。”
得到確認,君箬竹說道:“學得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補習一下?”
君箬竹這話說得很認真,暮雲聽得心裡很舒服,她扭頭看着君箬竹,笑着說道:“不用的小豬哥,我可以自己搞定。”
看暮雲拒絕,君箬竹心裡有些失望。但暮雲的笑容和親暱的稱呼讓他的心情莫名的好轉,他表面微笑着說道:“沒問題就行,有問題的話就找我,我解決不了的,我會找人幫你。”
暮雲的心被君箬竹這些話塞得滿滿的,她乖巧地笑着點頭,說道:“恩,我會的,謝謝小豬哥,你真好。”
享受暮雲乖巧親暱的稱謂,君箬竹語氣寵溺的說了句:“小丫頭……”再沒別的話,君箬竹開始專心的開車。
暮雲也沒再說話,她安靜地看起外面的景物,表情自然的就彷彿剛纔君箬竹說的那些曖昧話語根本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影響一樣。
其實不然,暮雲是過來人,她自然能分辨得出誰好誰壞,也能分辨出什麼是男女之情。跟君箬竹接觸,暮雲沒有看出君箬竹對自己有別的企圖,暮雲所感受到的只有真誠與呵護,就好像是長輩呵護小輩,哥哥呵護妹妹那樣。
只是,這一刻的暮雲並不知道君箬竹已經開始喜歡自己,她只是單純的認爲君箬竹把自己當做了一個簡單的小丫頭。也不難怪暮雲會這麼想。因爲君箬竹的年紀在那裡擺着,他們兩個之間相差的歲數足足有十幾歲。一個奔三,一個虛歲只有17。換做是誰都不會往別處想。而且有以前的記憶爲基礎,君箬竹認識了以前的司徒慕雲一年多都沒出手錶示愛慕,暮雲還沒自作多情到認爲君箬竹只見了自己一面就喜歡上了自己。(在暮雲的心裡這確實是她跟君箬竹的初相識,畢竟她是重生到這個身體的,而不是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但暮雲卻忘了,雖然她擁有着這個身體的記憶,可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司徒暮雲,她是一個全新的個體,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而君箬竹對她的感覺又豈會跟以前一樣?
凡事有雙面就是這樣的道理。
車行駛了接近10分鐘纔回到中華街。君箬竹把車停穩後,給暮雲打開了車門。暮雲笑着下車,跟君箬竹一起進了網吧。
進網吧後,前臺服務員說有人打電話找君箬竹。君箬竹給暮雲打了個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暮雲又買了一瓶水就直接上二樓進了6號包房。醞釀了一下情緒,暮雲又投入到了碼字大業中。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轉瞬間到了晚上9點50多分,接近10點。這時候暮雲已經碼了接近20W字。連續不停地打字,使得暮雲覺得手指有些難受。活動了一下手指,她把碼好的文章一章章地放入了存稿箱。緊接着,她設定好章節時間,一次性發了50章!約有15W多字!
暮雲會一次性發這麼多,是因爲她看了網站的規則,她知道審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平安夜,加更哦,我正在碼字呢。想要雙更的寶貝不要大意地頂起來吧,愛你們。
來人身姿健碩挺拔,五官俊美如玉,有着薄而性感的脣,深邃如海的藍眸。他站在距離暮雲四五步遠的地方,深深地凝視暮雲。他那雙冰藍迷人的藍眸在看向暮雲的時候越發深邃幽暗,眼眸深處卻閃爍着難以掩飾的感情。那感情/色彩真摯而灼熱,彷彿要把暮雲整個人席捲入眼底,將她焚化燃燒,盡收其中。
很強的感情波動!俊美的讓人怦然心動的男人。美麗醉人的藍眸。只是,他在叫司徒慕雲?是叫我嗎?疑惑過後,暮雲心底涌出的是失望之情。
不是他呢,怎麼可能是他回來?……暮雲自嘲的勾起了脣角,轉身邁步。然而,在她邁開步伐的那一刻,她的手臂被那個俊美得不像話的男人緊緊抓住。那個男人用力扳過她的身體,冰藍眼眸蘊含着毀天滅地般的火焰,他說道:“你還想逃嗎?難道認出我就那麼讓你失望?司徒慕雲,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俊美男人沉聲說着,他們周邊已經有不少的女生在竊竊私語。
女生甲:哇,那個男人好帥哦,太有型了。
女生乙:好帥的男人啊,他就是司徒慕雲的隱身男朋友嗎?
女生丙:嗯嗯,我看有可能哦,要不司徒慕雲怎麼會不喜歡子言學長呢。子言學長多溫柔啊。女生丙開始雙眼冒星星。
女生丁:哎哎,你們看,司徒同學的臉色很不對勁呢?你說他們是不是吵架了?那個男人來跟司徒同學道歉呢?
女生丁一句話落下,很多女生和男生都赤果果地看向他們。
畫面迴轉,暮雲輕輕地皺起了眉頭,她說道:“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叫警衛了。”
不可否認,她心裡大概能確認這個男人是誰。但是,她沒有心情跟任何男人玩曖昧。如果可以,她寧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君箬竹,君箬竹……這一刻,她無比的想要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丟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面對這些事情,連讓她堅持下來的勇氣都變得開始鬆動。
七個多月……已經整整七個多月,他還是沒有消息……!還是沒有消息啊!!
想到這裡,暮雲的手緊了緊,她猛然用力掙脫了男人的牽扯。轉身,她準備離去。
男人向前邁進一步,再次抓住她的手臂。強逼她看着自己,男人說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司徒慕雲,你確認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那麼,需不需要我把你的一些信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嗯?比如……輕舞……”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暮雲就死死的盯住了他,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暮雲不懂,她明明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他爲什麼還要來找自己。難道,他有階段性的失憶嗎?
看暮雲這樣,男人突然撩起脣角淡笑,他說道:“跟我走。當然,如果你想繼續被人圍觀的話,我想我不介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你抱走。”
男人的語氣認真霸道,讓人不容忽視。
看看不遠處那些人已經開始對自己指指點點,暮雲緊握的雙手更緊,她說道:“放手,我自己走。”
男人滿意的淺笑,鬆開了她的手,緊接他動作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在衆多人的注視下,暮雲走出了校園,男人緊隨其後,看戲的人接着散去。
出了校園,走到校園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裡,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站定,暮雲說道:“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不想跟你在現實生活裡接觸。如果你是個男人,那麼,請你灑脫一點!不要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來左右我。”
暮雲知道自己這麼說或許有些過分。但她並不想隱藏自己的不快。她是個人,不是個受人擺弄的玩偶。而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已經觸碰了她不能忍受的底限!是人都有底限,她也不例外。所以,她有絕對的權利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男人聽了暮雲的話以後,他眼神執着的看着她,說道:“不,你錯了。那些都是你單方面的決策,並不在我接受的範圍。你有權利說不,我也有權利說可以。司徒慕雲,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拖泥帶水,拐彎抹角的人!在這裡我清楚的告訴你。我叫蘭山!是那個跟你認識差不多一年的蘭山!我喜歡你,愛你!從認識你那刻起就已經開始。你有權利拒絕,但我不會聽。就算你結了婚,有了男人也一樣,我也有權利說愛你,更有權力留在你的身邊!你,明白了嗎!”
男人,不,是蘭山。他雙目灼灼地看着暮雲,毫不保留地表達着自己的感情,渾身都散發着一種執狂之意。這股執狂之意強烈地讓人難以忽視!
人的直覺是很奇怪的東西,暮雲的直覺比起別人來更加的敏銳。從蘭山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隱約猜出了他的身份。她本想模糊帶過,否認自己的身份。可是轉念一想,她已經明白。既然蘭山已經找到了這裡,且還準確無誤的認出了她。那就說明蘭山已經十足的確認了她的身份,肯定是有備而來,絕不會給她模糊帶過的機會。
想通了這一點,她決定快刀斬亂麻,把這一切都處理乾淨!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竟會有霸道執狂如斯的男人。彷彿他愛她只是他自己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這個男人強勢霸道的讓人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撕裂他的強勢。尤其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執狂的讓人心浮氣躁的氣息更是讓人難受!
真是讓人不愉快啊……!暮雲再次握起了雙手。她眸色深沉地凝視蘭山,語氣平靜的嚇人,她說道:“蘭山,我想我說的已經很清楚。我沒有興趣跟別人玩曖昧,更沒有興趣去玩男女遊戲。你說得對,我是沒有權利阻止你的感情。但是!我想你要弄明白。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我有拒絕的權利。如果你非要這樣,那麼,你會把我逼上絕路。絕望之下,人的理智都會崩潰。崩潰的人是瘋子。你要是喜歡看到我崩潰這樣的結果,那麼,你就放手過來糾纏打亂我的生活吧!!那一定會很‘精彩’,精彩的要人命!”
死,真的不可怕,暮雲已經死過一次,對生死有一定的覺悟。但,在暮雲看來更可怕的卻是生不如死!比如蘭山執狂的像個瘋子一樣糾纏她,強行介入她的生活,左右她的人生!把她的人生弄得亂七八糟,這都是讓她生死不能的事情。看現在蘭山的表現,她相信蘭山絕對有能力做到這個地步。
她是個人,不是個木頭。沒有感情,沒有情緒波動。她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人生。她的人生當由她自己做主。讓人左右她的人生,天天生活在讓人窒息的世界裡,那跟死有什麼區別?那將是生不如死!
這半年多來她的生活已經夠糟糕失控,她不能再這樣糟糕下去!不然,她該怎麼跟自己的父母交代?還有……還有那個不聲不響離開了半年多的男人……
從真正接觸到暮雲的那刻起,蘭山就知道暮雲是個有主見的人。看似嬌弱,實則理智的讓人心疼。很矛盾的綜合體,因爲種種,蘭山就這樣陷了進去。他幻想過無數次見面的場景。可是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預料到,他計劃好的美好場景,到他見到暮雲的那一刻,看到暮雲難掩失望的逃避自己那一刻,全部被打亂。
他不願意看到暮雲無視自己,不願看到暮雲逃避自己,他想要那雙清澈美麗的眼眸中印下自己的影像。退卻了僞裝,強勢不可一世迴歸。他真的不想把期待已久的見面搞得這麼糟……
可現在,一切都遲了……遲了……他清楚的認識到,他的本性激起了暮雲心底反抗的因子。
然而,看着暮雲這樣看似平靜,實則是暴風雨前寧靜的眼神,他突然覺得其實不去隱藏自己的真性情也挺好。這樣最起碼不必擔心以後會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導致以後暮雲會認爲自己欺騙了她。
意識到這點,蘭山抓住了暮雲的雙肩,他說道:“小云,我也不想把你和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弄得這麼糟糕。但是,我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愛你的男人。我不想否認以前的我,以前的我私生活很糟糕。可自從我認識了你,我就再也沒有糜爛過。我守着自己的心,把你裝進心裡。心裡雖然還有其它,但他們都不及你重。我保證身體上的乾淨,只因我很看重這段感情。”把着暮雲雙肩的手陡然一緊,他又說。
“可是,你知道嗎?在我滿懷喜悅的叫出你的名字,你轉身,本來喜悅的眼神瞬間被失望所取代,你明白我是什麼樣的感受嗎?我很生氣,氣的想要告訴你,不要用那樣失望的眼神看我,那會讓我很難受!現在,你懂了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暮雲在短暫的失神過後,她閃身想要掙脫蘭山的禁錮。但蘭山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不脫。心底被沉重的難以壓制的情緒充斥,她擡起頭看着蘭山說道:“我懂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喜歡我,我就一定要接受,一定要考慮到你的心情嗎?蘭山,我想你已經成年了,你怎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說句過分的話,你這樣死纏爛打有意思嗎?你死纏爛打我就會接受你嗎?我再說一次,我有男朋友,我很愛他,他也是愛我的。我們以後會結婚!組合一個家庭。你明白了嗎?”
暮雲的話讓蘭山的眼眸中氤氳起了一波波碧藍暗潮,想起自己在得到她真實信息那一刻,在校園裡查到的資料,他聲音低沉的說道:“那麼,把他叫來。如果他親口確認了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會放手,絕不會再糾纏你。我會做到在暗處看着你幸福!現在,把他叫來吧!作爲一個男人,我想他絕對有義務解決窺視自己女人的男人!!”
蘭山的話說的真實而霸道,他的語氣強勢不容人反駁。
暮雲的臉色突然間變得蒼白,眼神如墨。
這一瞬,君箬竹這個名字和這個人再次躍然暮雲的心頭。讓暮雲痛的呼吸困難,胸口悶痛。她無語,她連騙自己的藉口都說不出來。又拿什麼藉口來杜絕蘭山?不,沒有……沒有!!
從那個叫莫離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生活,威脅她的生死,強行她跟他同牀的那刻起,暮雲就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君箬竹在這裡該有多好,如果他在我身邊陪伴着我該有多好。那樣我就不必擔心遇到事情的時候沒人依靠!沒人商量!
無助,彷徨,卻又不得不堅強。她終是個女人啊……渴望被愛,渴望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可現在是事實是……她愛的那個男人毫無音訊,讓她一個人陷入這樣的漩渦。掙扎,掙扎,不停地掙扎……連拒絕一個男人的強勢求愛都沒有有力藉口。
可是!她有什麼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她只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守候着心底那一個念頭,爲什麼要面對這一切?面對無能爲力的結果?
她有什麼錯?她有什麼錯?她有什麼錯?她有什麼錯?!!!!!
暮雲緊握的雙手更緊,她眼眸中的深沉冷靜退卻,被薄薄地水霧所取代。
她沒錯……她真的沒錯……爲什麼這個叫蘭山的男人要這麼逼她?弄得她連最基本防護手段都不能做。
報警?她並沒有遭受到傷害。面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普通人,他會任由自己去報警?再說,就算有人受理,頂多是追愛未遂,給予警告,結果會比現在更加的糟糕!也會影響到爸爸和媽媽的生活。
她怎麼可以那麼做?不……不能啊……
生活再次被打亂,暮雲恍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