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形的威壓,讓贏子歌也有些吃不消,畢竟,面前之人是宗師巔峰。
他眉頭一皺,心中的怒意也頓時生出,身爲大秦的太子,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那何談什麼建功立業。
“可惡!”
贏子歌低吼一聲,他身後頓時飛出另外的七柄名劍,八柄飛劍,頓時刺破月神內力所形成的無形屏障。
八把劍,將月神團團圍住。
“我乃大秦太子,一國儲君,你一個小小的國師,竟然在我面前發號施令,你難道要造反不成!”
月神一愣,顯然,她也沒想到,贏子歌竟然會真的與自己動手,這八柄名劍,幾乎將她的所有退路封鎖。
“典韋何在!”
贏子歌真的怒了。
“主公!”
遠處,一道黑影,眨眼間就到了車輦前,他好像猛虎一般,站在了月神面前。
贏子歌看着月神,冷冷道:
“既然是規矩,那你這國師,現在還不上前行禮嗎?”
月神眉頭一皺。
按大秦的規矩,國師雖然是一國之師,但,說到底還是臣子的身份。
在大秦,除了始皇外,就是這太子殿下,東宮儲君,畢竟是未來的大秦皇帝。
贏子歌瞪着月神,而月神也是目光冰冷地看着贏子歌。
二人對視了片刻。
月神淡淡道。
“月神見過太子殿下。”
她說完,在大、少司命的身上冷冷地掃了眼,隨之轉身飛走。
看着遠去的月神,大司命卻目光越發的凝重起來。
月神若是怪罪,只怕自己也難解釋。
不過,剛剛贏子歌保護自己,倒是讓她心中稍稍有些感動,她又不免偷看了眼贏子歌。
只見他也巧的看向自己。
大司命的臉竟然不自覺的紅到了耳根。
“太子殿下,月神乃是我陰陽家的護法,我雖是你的……”
這側妃二字,大司命不知爲何,竟然還是難於說出口,她只能低下頭,接着說道:
“身爲長老,我還要見一見的。”
贏子歌見她這麼說,微微點了點頭。
“你去吧,若她爲難你,你只管告訴我,倒是我去找她。”
大司命低着頭,隨之身形一縱,飛向了月神的方向。
她飛至半空,卻偷偷地回頭看了眼車輦之上的贏子歌,不知爲何,他剛剛的那一句“我去找她”,讓大司命第一次又被人關心,被人保護的感覺。
她這個冰山一樣的女人,那冰冷的內心,似乎有了一絲的溫暖,有了一絲的融化。
月神的車廂前。
大司命有如仙子般,從天而降,她走到車前躬身道:
“見過月神大人!”
“你還知道來見我?”
月神陰陽怪氣地道:
“我可受不起,你現在是太子側妃,豈能給我下拜啊。”
“屬下不敢。”
大司命能感受到車裡月神那有些不穩定的氣息。
“你有何不敢,剛剛,你在他面前,不是做你的太子側妃,做的很像嗎?”
月神說着冷哼一聲:
“可你也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大司命的身體微微一震。
她知道,自己接近贏子歌是月神與星魂,兩位護法的安排。
當日被贏子歌強搶進府後。
她就把自己的情況,向月神與星魂兩位護法進行了報告,正是月神下命,讓她與少司命接近贏子歌。
“我看他對你們不錯。”
大司命微微躬身。
“這太子側妃,倒是不錯,只要你們能入了大秦的皇宮,到時候,我們陰陽家在大秦行事,自然也就無人敢問津。”
聽到月神的話,大司命有些傷心,在月神的計劃中,她們只是工具而已。
“把你的手臂露出來。”
月神的話,讓大司命微微一愣,她知道月神這麼要求是想看她的守宮砂。
“怎麼?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聽月神催促,大司命只能伸出手臂,隨即露出了自己那白玉般的肌膚,在那臂彎前一寸處,一顆鮮紅如紅豆般的守宮砂,赫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怎麼回事?”
月神有些生氣地責問道:
“既然將你已經搶入府中,陛下也已經答應冊封你爲他的側妃,你如何還是一個處子之身呢?”
大司命也是被問的一臉無奈。
要說這事,其實,她自己也是想不明白。
“月神大人,我也不知道,從他搶了我和少司命後,就未見他對我們二人有過什麼非分之想。”
“他不想?”
月神眉頭一皺,想了想道:
“那你們呢?難道你們就不會主動一些嗎?”
“主動?”
大司命的臉更紅了。
自己雖身爲陰陽家的大長老,可,男女之事她也是聽聞而已,並未親身經歷,所以這種事,她也是不知從何做起。
“好了,贏子歌這個人,雖然霸道無禮,甚至有些目空一切,但,他還是有些本事的。”
月神說着,咬了咬嘴脣,想想剛剛被贏子歌強迫,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她都心中說不出的憤怒。
這是她月神,第一次屈服於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明明實力不如自己的人。
這天下,以前的她,只相信自己跪拜的只有兩個男人。
一個是大秦的帝王始皇嬴政。
另一個就是陰陽家的首領東皇太一。
可如今,她的生命中,竟然多了一個男人,那就是贏子歌。
想到這裡。
月神都恨得牙根直癢。
大事爲重。
她平復了下心情。
“你與少司命,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與贏子歌發生關係,記住,你們這麼做,是爲了我們陰陽家,懂嗎?”
大司命不懂。
可月神的命令,她不得不接受。
就算她不想,可也沒有反對的權利。
“去吧。”
大司命行禮後,轉身朝官道飛去。
此刻。
贏子歌的隊伍,正沿着官道直奔淮陰郡而去。
“紅兒怎麼還沒回來?”
他有些擔心地看了眼少司命。
“那個月神,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不會的。”
少司命微微搖頭。
“護法大人,對姐姐最是疼愛,她怎麼可能對姐姐不好。”
“她?”
贏子歌卻冷哼一聲。
“這個女人,我看強勢的很,高傲的好像這天下人,都該被她踩在腳下,都該臣服於她似得,我要是下次在看到,一定還要好好地教訓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