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地處一處山坳中,四周都是白雪皚皚,倒是水潭的東側,山坡上有着一小片的樹林,只是,這些樹木早就已經是冰雕一樣。
樹的枝條都是冰晶一樣,看起來更像是一些藝術品,這些樹木,應該是早年,這裡應該還是一片的綠色。
突然的降溫才造成了這個樣子,至於爲什麼出現突然的降溫,沒人知道原因了,但一定和這萬年寒潭有關。
贏子歌看了眼下面,在這些藝術品一樣的樹林間,一個個身穿紅色長袍的烈火狼族,正朝水潭圍了過去。
而爲首的正是隱龍,還有多吉和平措,那曲巴傑倒是不在其中,贏子歌想來是該回去天影一族。
畢竟他和丹珠他們是準備前往天影一族挑戰,曲巴傑是回去迎戰自己纔對。
“怎麼辦?”
江嘎看了眼下面,他們所在,正是山坳四周的山坡上,從這裡可以看到下面的一切,這水潭就在山坳的正中,整個水潭像是一個抹平的鏡子,圓圓的,大約十幾米寬。
就這麼鑲嵌在白雪皚皚的地面之上,隱龍此時已經到了水潭邊,而他身上穿着的皮甲卻吸引了江嘎。
“是冰猿一族的寶甲,怎麼辦,要是被他先一步,我們就真的和長生果無緣了~!”
江嘎說着將拳頭在地上猛地一砸,他扭頭看向贏子歌道:“殿下,我去引開他們,你等下找機會對隱龍出手,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最好能將他身上的寶甲弄到手!”
“嗯!”
贏子歌想了想,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雖然危險,可江嘎的辦法也是唯一可以阻止隱龍的方法。
要知道一旦隱龍下水,那他們就真的一點的可能也沒了,至於偷甲的事,那也是要攔下隱龍才行。
江嘎這時人已經衝出,他身形在空中下落,就已經大叫一聲:“隱龍,多吉,你們果然是來了這裡,這麼好的東西,怎麼是想獨吞嗎!”
他話畢人已經落到了那些烈火狼族的人羣中,多吉猛地回頭,見是江嘎,冷笑一聲:“你胡說什麼~!”
平措眉頭一皺:“什麼寶物~!”
江嘎冷笑一聲:“平措,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們借你的寶甲,其實是要下去取寶的啊?”
多吉見他說明,忙看向平措道:“別聽他胡說,什麼取寶,我師父就是去報仇的!”
“報仇?”
江嘎一聽,立時明白這平措竟然是不知道,立即就有了主意,冷笑道:“平措,這水潭中乃是萬年寒潭,你說,下面怎麼可能有人,倒是有一顆天下至寶!”
“什麼寶物?”平措吃驚地問。
“哈哈哈……”
江嘎見他如此,吊着胃口地道:“這個嗎,平措啊,你要是想知道,那就先把這寶甲收了,我在跟你說如何?”
平措看向隱龍,其實他不是傻子,想起剛剛這對師徒和自己要說借甲的時候,那個樣子,他立即也明白了。
“前輩,這甲你看看?”
平措的話還不等說完,隱龍卻冷笑一聲:“你不要聽他胡說,再說,我仇人就在下面,這寶甲我不能給!”
“你!”
平措眉頭一皺,他將手一擡:“冰猿一族的人~!”
“在!”
數十個冰猿戰士,紛紛地站到了平措的身後。
“平措,你想怎麼樣?難道我師父要你的寶甲一用,你都不能同意,還要來動粗嗎?”
多吉說着給了手下的使了個眼色,畢竟,烈火狼族的人是冰猿族的數倍,這些人頓時將平措和江嘎都圍了起來。
“這個人亂說,平措你不要受他的挑唆,你現在把他抓了,我師父下去報了仇,這寶甲就還給你!”
多吉這麼一說,平措臉色更難看。
騙自己的寶甲,還要利用自己,去對付江嘎,平措冷笑道:“多吉,你夠了,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個傻子啊?明明是要用我的寶甲尋寶,怎麼,你還想騙我何時?”
“好了!”
隱龍臉色冰冷地道:“不用跟他說這些,平措,我跟你直說,沒錯,我用你的寶甲就是下去拿一件寶物,不過,就算是你有這寶甲,沒有我你也是沒辦法的,所以,我們也不算是騙你!”
“可,你說到底,還不是用了我的甲,可我得到什麼呢?”平措問。
“你還沒完了是吧?”隱龍頓時憤怒地道:“我就用了,平措,告訴你,我隱龍跟你這麼說,是看得起你!”
“隱龍,你這就是不對了,要是這麼說,把甲給我!”平措伸手,臉色凝重地道。
“哈哈,我不給呢?”隱龍一副無賴的樣子。
“那就不要怪我!”
平措說着將手中長刀一揮,道:“冰猿族的,給我殺!”
他這一聲令下,那些冰猿族的戰士,紛紛將背後的大黑罐子打開,一股股的黑煙頓時從中噴出。
一根根的冰錐也隨之射出,竟然如同弩箭般,紛紛射向了烈火狼族,而多吉這邊也是不甘示弱。
“佈陣!”
隨着他一聲令下,這些烈火狼兵並排站立,跟着一個個雙掌齊出,只見他們面前的空地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數米高的火焰屏障。
這火牆直接把那些冰錐給抵擋下來, 雙方一時間陷入了僵持中,可江嘎看到這一幕,心裡倒是着急,他的目的要將這些人引來,給贏子歌製造機會。
想到這裡,江嘎繞過了這些火牆,直奔那多吉而去,他出手,倒是逼的多吉不得不帶人在來對付他。
一來二去,江嘎就把多吉和一些手下引向了一旁,而此時隱龍則只剩下獨自一人。
“隱龍~!”
贏子歌這時從一旁的一塊巨石後走出,隱龍猛地轉身,他眉頭一皺:
“我就想到你在這裡,這個江嘎出現,少不了你,果然你是奔着我來的!”
隱龍說着將身形一晃,竟然直接跳到了水潭旁,他冷笑一聲:“既然你想來,那就跟着下來好了!”
他說着正要跳下去,見狀,贏子歌心中也是一緊,要是被他跳下去,只怕自己就真的沒希望了。
情急下,贏子歌只能飛身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