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夜帶着韓截的運輸隊回到營地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量,馬蹄踩踏才帶着溼氣的土地上,發出比較沉悶的聲音。
秦夜部隊的運營駐紮在一條小河流的邊上,河道不寬,人煙稀少。
早起的軍卒除了放哨和訓練的,不少人都是聚集在河邊,各自洗漱着,或者打算用叉子在河中叉魚。
有效喧囂的吵鬧聲大破清晨的寧靜,當看見秦夜帶着侍衛來臨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是這站起身,對着秦夜拱手行禮,這是軍卒們自發的行爲,而不是秦夜強制要求的。
一旁的這韓截滿是正經點額看秦夜,從這一方面來看,秦夜的威望在這一直軍隊當中,很是高!
“來些人,把東西都推回去!”秦夜很是雖會的招了招手,從眼前軍卒鬆散的打扮,秦夜便知道這些都是後勤兵。
“喏!”十幾個軍卒拱了拱手,然後把車隊的一些東西,從河道邊推進了軍營的倉庫裡面。
“大家累了一晚上了,都去休息吧!”秦夜朝着身後的衆人也擺了擺手,轉過頭髮現身邊的韓截依然滿臉都是興奮,雙眼在軍營重視出好奇的大量,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年輕就是好啊......”秦夜看着韓截感嘆了一句,戰爭是讓人成熟的最好催化劑,見多了希望與殺戮,見過了陰謀與背叛,就算是秦夜本人也都忘了自己纔不到及冠的年齡。
突然,兩隊夜晚巡邏的秦軍輕騎兵從營地東門而來,馬蹄聲帶着清脆的聲響從營地門口穿過,身上的黑色甲冑和腰間的環首刀看的韓截雙眼直髮亮。
這還是韓截第一次看見武裝的秦軍輕騎兵,不,應該說第一次看見秦夜大秦陸軍第一師的騎兵!
要知道在整個大秦,沒有任何一個將軍是像秦夜這樣重視騎兵的,並且還弄出了馬鞍馬鐙這樣的東西,並且用着新裝備馬鞍馬鐙的大秦騎兵擊敗了草原上的匈奴人和東胡人,甚至和更北方的突厥人打過一仗,都是全勝的戰績!
看見這些殺氣騰騰的軍隊,常年待在陸文紹身邊的韓截都不由的感到一一陣激動!
“師長!”兩隊騎兵在秦夜到底而面前放緩了馬蹄,舉手拱了拱手,對着秦夜繼續說道:“曹參將軍經過昨晚的激戰,已經攻入西面的維薩部族城池騫!現在正在圍剿維薩部族的參軍,曹參將軍希望我們能夠派人蔘與圍剿!”
“圍剿?”
秦夜有些詫異的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要知道現在曹參和龍且兩個人都是率領兩萬軍,自己才一萬人,一般來說沒道理讓自己也去參與圍剿殘軍啊,除非人太多了。
“維薩部族還有多少人?”
騎兵趕忙回答道:“師長,據我等所知,維薩部族約莫還有三千人的軍卒,全部困守於騫城東部,那裡民房衆多,他們佔據了這兩座大型的府邸,用石頭死死的守住了街道的入口!”
“曹參將軍很煩,所以需要我等弓弩手參與,一定可以擊潰他們!”
“知曉了!”秦夜猶豫了一下,朝着騎兵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人員不能亂動,這樣吧。”
說着,秦夜朝着身後看了看對着衛殃說道:“衛殃,帶着侍衛旗團去,兩千人的弓弩應該差不多夠用了!”
“可是,師長你......”衛殃看着秦夜有些糾結,畢竟這兩千侍衛旗團是秦夜身邊的侍衛,用來保護秦夜的。現在調走,秦夜身邊可是沒人了。
秦夜知道衛殃在想什麼,便說道:“行了,給我留兩百人,其他人都去吧。”
衛殃深知秦夜做了決定不是一半人能改變的,便只能拱了拱手應了下來。
騫城東部,殘缺的府邸瀰漫在硝煙當中,破裂的石塊幾乎堆滿了街道的路口。
其實這不應該叫街道,西南諸夷的城池街道甚至連像樣的石頭道路都沒有,反而都是泥土的地面,一下雨,整個城池的地面就成了淤泥,人們行走在泥濘當中,如同在鄉野一般。
“衝!衝上去!”又是一個百將帶着人艱難的爬上圍牆,他們用手中的盾牌,抵在頭上,另外一隻手穩穩的抓住梯子。
數塊大石頭從街道高出帶着呼嘯聲砸下,十幾名秦軍盾牌兵被壓在下面,然後連帶着其他人也一起被砸了下來。
“速射!”一名五百主站在不遠處奮力的大喊,在他身後的秦軍半躺在地上,雙腳抵着弓弩,雙手拿着弓弦,另外一名軍卒拿着長約一丈的箭鏃放在上面,而後躺在地上的軍卒鬆開了手。
這是大秦的腳弩,腳弩是大型的攻城利器,但裝填速度太慢,而今已經沒有多少人再用了。
密集的箭鏃不斷的射向高空,在空中不斷的劃破的呼嘯聲,讓所有人聽着膽寒無比。
數名維薩部族的軍卒被空中落下的箭鏃貫穿身體,附近的這盾牌兵組成密集的盾牌,雨點般落下的箭鏃被盾牌單開,但依舊有不少的人被箭鏃刺穿了盾牌莫入身體當中。
狹窄的街道口,足足吞沒了曹參兩百多人,兩個百將帶着人都沒有衝上去,甚至都沒有靠近。
維薩部族的軍卒把府邸的雜物和碎石全部堆壘在在了這裡,當它們成爲阻擋在秦軍進攻障礙。
維薩部族弓箭手和幾臺砲車依靠這兩邊高聳的府邸組成這一條防守線,石塊只見夾雜着箭鏃從高出落下,讓缺乏遠程弓弩這的曹參部隊吃了不小的苦頭。
鮮血因爲時間過久,凝結在了一起,附着在四周的石塊上。讓人一眼看過去,都覺得這有些經受不住,這不是戰場,反而更像地獄。
經過一夜的激戰,兩邊的人都已經疲憊不堪,曹參帶着人從城外進攻,一路勢如破竹,卻是在小小的府邸面前吃盡了苦頭,這讓曹參年輕人的好勝之心不免有些受傷。
“將軍,秦夜將軍的弓弩手已經到了!”左右站在曹參的身後說了一句,原本臉色不好看的曹參,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向秦夜求援,都差不多同樣的年紀,現在秦夜是草原上長生天的不敗將軍,這樣的稱號現在整個大秦人都是知道的。
作爲還秦夜年長几歲的他,怎麼可能不會有想要勝過秦夜的心思呢,但是現在已經這樣,他也只能朝秦夜求援。
“去吧......”曹參只能無力的朝着左右揮了揮手,以他的目光來看,這裡也只有精銳額弓弩手才能攻下這裡。
而整個大秦,要說騎兵和弓弩誰最強,也只有秦夜帶着的人最強。
明明大家用的裝備都是一樣,憑什麼秦夜帶着的最強?
這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就連秦夜自己都不能夠理解,這是爲什麼。
如果非得要秦夜來解釋一下,估計他也只能說可能是系統加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