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公主威嚴,鬼佬的目的
“我希希。雷奧斯。亞特,都將以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我的家人們不被惡意中傷,如有必要,我會尋求更多的合法、合理、合情的途逕,悍衛我和我家人的尊嚴、榮譽!”
電視裡的女孩,雖然模樣還是記憶中的甜美溫柔,可是這番言語裡透露出的威嚴,十分懾人,那雙明亮的大眼裡都是自傲和堅毅,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躺在牀上的奧倫已經將這段電視直播採訪,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了。
此時,已經是他解毒後的第二天,他估摸着皇后的毒應該也解了,就是不知那丫頭要是知道是自己送的毒藥,會不會下次見面時,態度對他一點點兒呢?到時候,能不能趁機偷點兒啥好處呢?
這種不自覺地yy,讓奧倫心情格外地好。看到訪談裡,小寶貝們的賣萌片斷時,笑得更歡暢了。
恰時,阿里輕聲推門進進來,低聲報告,“皇后的毒已經解了。”
奧倫笑完之後,朝其勾了勾手指,故意將電視的聲音調大了,才問,“他們怎麼會用藥的?不怕是毒藥嗎?”
阿里立即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道,“哼,那個維多家的可麗兒故意中了毒,以身試藥。”
“咦,怎麼不是公主殿下?”
“那女人太……”奧倫一個眼神擲來,讓阿里不得不扭着臉吞下了到嘴的嘲諷,改口道,“本來也想以身試毒,但被那個厲錦琛及時發現阻止了。哼,自己家的女兒是人,別人家的就不是人了。”
奧倫哼笑起來,“阿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喜歡過可麗兒,可惜……”
阿里聞言,臉色立即大變,矢口否認,但彼此心裡卻清楚。阿里和可麗兒,都是馬族人。而且,兩人當年還是在一家失親兒童寄養院裡認識的。只是,可麗兒先被維多老夫婦領養走了。阿里想要跟隨,但院長爲討好維多家,沒有給阿里機會。阿里爲此經常跑去可麗兒,都被維多老議員家的人趕走了。在此過程中,阿里就碰到了洪紳,憑着他堅毅的個性,洪紳便決定收養了他當了個小馬仔。但阿里不知,自己雖然離開了寄養院,進入洪紳的組織,更不可能跟可麗兒在一起了。只是這個認知,他花了很長段時間才明白,兩人之間身份的區別。一個是議員的養女,名門千金;另一個只是黑道頭目養的小馬仔,說白了就是地痞流氓。
一個地痞流氓,怎麼能跟優秀出衆的帝國皇太子比?!
可是在認清現實的殘酷時,人的心裡總會留下一些東西無法改變。
譬如阿里會對洪紳的命令陽奉陰違,也多少參着了對命運無奈抗爭的情緒在裡面了。
奧倫忽又轉了口,“現在咱們同命相憐了。沒關係,只要我有機會贏回小熊貓的心,那麼你也有機會的。阿里,別那麼早就放棄了!”
阿里只是哼哼一聲,不置可否。
奧倫又問,“對了,你查出鬼佬被我叔藏在哪裡了嗎?是在這座島上嗎?還是被安排在了別的地方?”
阿里沉吟了一下,才道,“就在這座島上。而且,就安排在溫泉後山那邊。”
奧倫一聽來勁兒了,立即從牀上翻起身,命令一聲,“快,脫衣服。”他一邊說着,自己也開始脫。見阿里不動,自己脫得只剩內衣褲時,就衝上前要脫阿里了。
阿里嚇了一跳,急忙跳開問奧倫想幹嘛。人家雖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但最差都不是背背山的好不好。在亞特帝國這樣傳統風尚橫行的地方,同性戀這樣的事情是絕對被看不起的。
奧倫哧笑,“你以爲我對你有興趣嘛!別傻了,現在你穿上我衣服,乖乖在這裡當少爺。我要去溫泉山莊看看。”
阿里卻更不動了,“不行,少爺。鬼佬那傢伙雖說這次行動受了大傷,說是老命都不保了。可是,那老傢伙深不可測,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上回,那麼多的鯊魚和天上水下的搜索隊,都沒能把他給滅了。光你一個人去……”
奧倫可不管那麼多,已經扒下阿里的衣服穿上了,邊穿還拿出了一套降頭師專用的易容工具,給自己帖上了一張黑黝黝的臉,一邊道,“你要是想跟我去,那就去搞個聽話的不會告密的,在這裡當替身,還不會被人發現。那麼,我沒意見多一個幫手。”
阿里無語了。
這島是洪紳的,當下除了他們主僕兩人,其他人都不值得信任。最後,他還是隻能選擇留在屋子裡,爲奧倫打掩護。
奧倫從小就在洪紳的島上偷雞摸狗掏鳥窩長大,對於這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算是這裡的僕人,也是幾年一換,沒有幾個人能有奧倫老馬識途。他輕易地就摸到了溫泉山莊,意外發現,自己叔叔竟然還在這裡。
這下,根本不用他費功夫,就找到了鬼佬所在的靠着溫泉池的房子,正好偷聽到了洪紳和鬼佬的交談。
洪紳說,“沒想到,你這次傷得這麼重。聽特警部那裡報告來的消息,說是你丟了一手一腿和一顆眼珠子,我還擔心你活不了呢?”
鬼佬的聲音極其沙啞,甚至有幾分冷笑,“那還真要讓紳爺您失望了。我鬼佬這條命,現在還不會輕易交給閻王殿!”
洪紳朗笑,“鬼佬,我向來最敬佩的就是你這不認輸,不認命,從來不循規蹈矩的瀟灑性子。相信,很快你就能康復的,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全力滿足你的!”
奧倫知道,自己叔叔向來極會籠絡人才。降頭師本來就是個非常古老的職業,一直令人十分敬畏。同時,降頭師這個人羣,從古至今都譭譽參半,尤其是到了近代人才嚴重凋零之後,更鮮爲世人瞭解和接受,變得愈發低調。真正從事這個職業,以及相關研究的人和機構,都不會輕易公開行走在世人眼中的。而像鬼佬這樣的大降頭師,更是其中佼佼者。
要跟這樣孤高、自傲,脾氣更古怪的秘術中人打交道,即要有魄力震懾住人,不會反被其害,同時又要人能爲其所用,並不會中途背叛,這都是需要一些權術手段,以及人心洞悉之智的。
洪紳能收攬到像鬼佬這樣的助手,的確非同一般。
鬼佬似乎並不是很買帳,咭咭地笑着,口氣讓人毛骨怵然,“哼,那羣愚蠢的臭蟲們竟然想要圍剿我,簡直可笑。等我養好了傷,回頭就把這一隻只的臭蟲們都解決掉,一羣只能生存在皇家人屁股下的小臭蟲!”
顯然,鬼佬所說的這些臭蟲,應該是降頭師工會裡的降頭師們。
奧倫知道,鬼佬自詡於降頭師裡的頭牌頂級天才,從來都看不起降頭師工會裡的人,且一直也是工會黑名單上第一個要清除掉的禍害。但是奧倫對於他這種馬後炮的性格也極爲不屑,說工會的降頭師是臭蟲,他自己還不是必須依附於自己叔叔。不過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
洪紳笑道,“你有這心思那是最好,我也早看不慣那工會裡的老傢伙們。不過,你現在的身體……”
鬼佬的聲音立即壓低了,奧倫中不太清楚,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爲以前小時候,他曾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聽他們的談話,也被鬼佬發現了。現在要不是鬼佬受了致命的重傷,估計也早發現他在此了。
如此,他也只能隱約聽到,諸如斷肢,特警處,兩個字眼兒。思考再三,他推測或許是鬼佬那丟掉的肢體還有再復原的機會,只不過必須把肢體搶回來才能進行。而這個肢體現在大概就在特警總部,故而就需要洪紳去做了。
“沒問題,這次你立下這麼大的勞功,這點小問題就交給我,我立馬讓人去辦。呵呵,皇后陛下現在可必死無疑了,那麼幾日後必然藏不住消息,到時候希希公主的婚禮蜜月未結束就真接變成了喪禮,就算他們在節目裡再如何粉飾太平,相信都沒什麼用了。哈哈哈!”
說完,洪紳高興地大笑兩聲,轉身就要離開,但不知怎麼的,沒有立即離開,似乎鬼佬又說了什麼。
直覺的,奧倫覺得這纔是最重要的,爲了聽清楚,他不得不挪動身體,將耳朵探向頭頂的窗子。此時,他就埋伏在鬼佬房間的窗外,地方可是相當危險,稍有不甚,就會被發現。終於,這般小心翼翼總算讓他蹭到了點兒聲音。
“黃金血?”洪紳的聲音變得有些陰沉。
鬼佬卻似乎因爲洪紳的不滿,提高了音調,“對,紳爺,您可別忘了,剛纔你才答應我,只要能治好我,我什麼要求你都可以答應。”
洪紳顯然是不滿了,“你要黃金血,這麼多年來,我想盡了辦法,給你從雷奧斯家族的黃金血儲備庫里弄了些出來,也是相當地的限制,你以爲這件事情很簡單嗎?你也不想想,你昨天在公主的婚禮上把一切搞得亂七八糟,現在整個大西城內外都在戒嚴,你讓我去給你偷血袋尚且難以登天,竟然還想……”
鬼佬的聲音低啞至極,甚至開始咳嗽了,“呵呵呵,洪爺,我這幾年爲你做過的得罪皇家的事情還少了麼?或許你以爲,雷奧斯家的人還不知道,你和蘭達雅公爵跟這件事情毫無關係?”
洪紳口氣更艱難了,“我知道。可現在他們沒有真實的證據,再多的揣測,也不過是揣測而矣。上次索倫再不樂意,也只敢把我抓進大牢裡,關了幾天而矣。要不是我後面還有人頂着,你以爲我會毫髮無傷地回來嗎?”
鬼佬冷哼,“我可管不着那麼多了。現在,我已經沒手又沒腳,難道這些犧牲還不夠換洪爺您的一點點,鋌而走險嗎?”
洪紳瞬間沉默了。
奧倫着急了,極想知道這鬼佬到底想要什麼,難不成會是……
“公主殿下有親衛兵無數,的確不好搞。不過,要是您能爲我把那個黃金血的小王子弄來,未來對你們蘭達雅家族繼承大統,只有利而無弊,不是麼?”
啊?鬼佬想要傷害靚寶?!
奧倫心頭一驚,身子與窗外的原木發生明顯的摩擦響聲,立即驚動了屋裡的人。
鬼佬那唯一的一顆眼珠子立即朝窗口看去,洪紳嘴上說着困難的話,也立即會意,朝守在門外的守衛打了個手式,守衛立即去查擦情況。同時三五個擡槍的守衛一齊朝窗後的包抄而來,這窗外其實是一個小小的溫泉池子,構造十分雅緻精美,還植有不少植備,汩汩的溫泉水上繚繞着淡淡的煙氣,池中水也是碧幽幽的,雖有些混濁,但也能一眼看到底,池子本身並不深,也無法藏人。
啾啾~
幾隻鳥兒一下從窗口處被驚飛了去。
守衛者沒有看到人,便以爲只是鳥兒在此啄食,並未有人偷聽什麼,便回去稟報了。可惜沒人發現,在窗臺上多了點鳥兒們愛吃的植物種籽。而那時候,奧倫早已經藉着屋角的廊柱子,三下兩去二地爬到了屋頂上,躲在了一隻尖角屋頂的陰影裡。這躲避的方式和地點,可是他從小時就私藏起來的,幾乎無人得知。
見守衛一走,他着實呼了口氣,可隨即心就懸了起來。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叔叔和鬼佬對小靚寶不利,而鬼佬這個傢伙,早就該死了,現在吊着一口氣還想興風作浪,不能再姑息了。
可惜,鬼佬屋子可不能隨便進去,而且叔叔又派了不少親信的守衛在這裡把守着,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動手的。
那時,洪紳從鬼佬房裡出來,就詢問了下屬,“奧倫少爺現在情況如何?”
下屬回答,“少爺恢復得很好,現在還在屋中休息。”
洪紳點了點頭,還是決定回去瞧瞧情況。他擔心鬼佬爲了逼迫他去綁架雷奧斯家的那個小孫兒,萬一對奧倫留了什麼後手,那就不能太姑息了。
奧倫聽到屋檐下的問話,嚇了一跳,急忙往回奔。最後,他在洪紳進屋前,終於跟阿里換了回來,勉強躲過了叔叔的懷疑,只呻吟着叫疼,心裡卻盤算着如何早點離開去通知萌萌。
“叔,我想回亞隆島……”
“呵,你不是最喜歡我這裡,現在突然要回你爸的島,怎麼?別告訴我你魯莽大病一場,現在懂得父子親情的重要性,要回家承歡膝下了?!”
“纔不是!我是……嘖,你也知道,這次是我央那老頭帶我去儀式上的,這次出了事兒。估計家裡那隻嫁不出去的老婆娘又要跟他吵,我是不想欠那老頭太多,回去兩天,我就回來陪您。”
洪紳向來知道他這個侄兒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倒也沒再多懷疑什麼,就送了奧倫回亞隆島。只是在臨走時,他深深地看了眼一直垂首站着的阿里,眼底閃過一抹冷笑,讓阿里沒由來地打了個冷顫。
……
皇家醫院
何思蕊的毒終於順利解除了,索倫這方放心地回宮去處理政務。
萌萌爬在母親的牀邊,握着母親的手,睡得正香。而寶寶們一個個地都排排睡在相連的看護房間的大牀上,打着小呼嚕。
厲錦琛將小妻輕輕抱起,也放到了大牀上,爲四個最親的人掩上被子,才放心離開。同時,屋裡也留下了邊華一人看護。
出來後,他就看到走廊一角,亞德尼斯正跟可麗兒拉拉扯扯,不知道這兩冤家又在爭吵什麼,可麗兒一副堅決的模樣,而向來很有堅持和原則的亞德尼斯卻顯得有些伏低做小的感覺。
厲錦琛上前,就聽到可麗兒正在拒絕亞德尼斯,“我說了我很好,沒你想的那麼嬌弱,你能不能別那麼大男子主義啊?”
亞德尼斯口氣又無奈,又生氣,“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醫生都說要休息兩天,你急着跑回家幹什麼?難不成還有情人在家裡等着你,讓你這麼迫不及待。”他很肯定地認爲,維多那個老頭子是不可能讓這女人那麼一門心思地要往家跑的。
可麗兒嘆氣,“我要回家睡覺,不需要你跟着,我家自己有司機可以送我回去。”
亞德尼斯聽得就覺得很慪氣啊,“你幫我們家大忙,難道讓我送你回去就這麼難。呵,我倒奇怪了,要是你真不介意,那幹嘛對我的示好這麼避之不及。莫不是心裡有鬼,怕跟我接觸多了,反而捨不得實踐之前說出的話了?!哈哈~”
厲錦琛在心裡搖頭,看來這個大舅子還是不夠了解女人心。
果然,接下來皇太子就被可麗兒哼了一聲,轉身走掉。
亞德尼斯想追,卻一眼撞見一臉看好戲的厲錦琛,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他猶豫之間,可麗兒已經不見人了。
“你看着我幹嘛?不看着你老婆和孩子,哼!給希希說一句,我和爸都回皇宮處理些事情,稍後會過來陪她和媽一起吃午餐。”立馬就追了上去。、
厲錦琛覺得好笑,搖搖頭,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有什麼發現?能確定人就在那島上?呵,看來這位紳爺倒是行事相當小心。哦?奧倫王子回他父親那裡去了?繼續監視。具體行動,我自會安排,你們切不可輕易妄動。鬼佬那個傢伙相當狡詐,我只跟他交手過一次,但此人凡事都會給自己留一兩後手,防不甚防。這次大圍剿都沒能殺了他,等他恢復過來,必然會有一次大屠戳,在此之前,我們必須……”
正說到此時,走廊另一頭突然傳來了些微的嘈雜聲。
厲錦琛回頭看去,才發現投入善竟然提着一個穿着白大褂嗷嗷直叫疼的男醫生走了過來,那醫生的口罩已經掉了一半,露出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正好就是剛纔他話題裡的人物之一。
“奧倫?”
這小子竟然出現在這裡?!看來,這對叔侄都有極高的天份,詐人!
“厲錦琛,該死的,快叫這人鬆手。我,我特麼又不是來打架的,我可是……”
穆善卻十分冷當肅地表示,奧倫此人不走正門,專門翻窗,行蹤鬼祟,眉目藏煞,十分不安全,不抓起來就是對不起自己身爲公主親兵。
厲錦琛點頭表示讚許,還是讓穆善鬆開了拎奧倫後衣領子的動作。試想想,一個明明一九零個頭的大男人被人拎着後衣領子是啥模樣,可真快嘔死奧倫了。
“說吧,你來幹什麼?”厲錦琛雙手抱胸,好整以暇。
奧倫捋着自己微皺的衣角,卻道,“我不是在來找你的。我是來看萌萌的,你讓她出來,我有非常重要的話要跟她講。”
“萌萌現在沒空,你要講就跟我講,不想講的話就立即,滾蛋!”
“啊,厲錦琛,你敢!你要趕我走,你這輩子都會後悔致死,你會再次償到小豆腐的……”
“你說什麼?!”
奧倫的後話沒吼完時,厲錦琛突然迴轉腳步,以奇快的身法一下子衝到了穆善身前,連穆善都未看清厲錦琛是怎麼出手的,奧倫的脖子已經被其掐住,一把抵到旁邊的牆壁上,瞬間憋着了一口氣,俊臉漲成了猴子屁股。
“放,放手,你,你要掐,掐死……我,唔……”
恰時,電梯口處走來一道人影,腳步急促地朝他們這方奔來,卻是之前跟亞德尼斯一起回大西宮的莫斯。
莫斯見着奧倫在此,也不奇怪,直接跟厲錦琛說,“厲先生,不好了。今天媒體和議員裡的人一齊質問陛下,要求知道當日授爵儀式上畫面卡頓的真正原因。還要皇后陛下就直播節目上的那些指證事件,做出合理的解釋,要是皇后陛下真揹着皇帝出軌外遇,就要求皇帝立即休妻。”
休妻?!
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並出無底線。
【將軍很無恥】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菸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牆。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回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吞、下!”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廝哪是什麼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