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陵的所在之地,位於浩瀚沙漠之外的一座名爲“九龍山”之中。
九龍山,起始於衆神大陸太古之時。
九龍山,以前只是一座普通的荒山,但是這裡卻天然形成九龍聚首之勢。
九座荒山分部在四周,龍頭齊齊望向九山中間,好似九龍在朝拜一般。
本來這裡只是地勢比較詭異,倒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衆神大陸的人,看到這九座荒山,只會感嘆一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是在太古之時的某一天,一個名爲“陣法仙君”的仙人來到這裡之後,就開始在這裡修建仙陵,最後把自己葬了進去。
剛開始之時,衆神大陸的人,都對仙人比較好奇,無數的強者蜂擁而聚,準備進入仙陵之中找一些機緣,但是隨着那些人的進入,沒有一個人活着出來,衆人開始感覺,事情的不尋常,久而久之之下,這裡就成了一處禁地,期間也有一些自認實力足夠的強者,進入仙陵,可惜,最後那些人也步了前人的後塵。
無數萬年來,直到今日,也沒有人活着走出這座仙陵,而仙陵之中,到底有着什麼秘密,也沒有人知道。
...
三道流光,從天際而來。
沈浪三人在離開浩瀚城,兩天之後,終於趕到了這裡。
衆神大陸太大了,就算沈浪三人知道位置,也沒少走冤枉路。
剛剛來到這座仙陵的遠方,沈浪三人就停了下來。
“帝君,這裡的地勢有點不對,而且這九龍之勢,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凡間,恐怕這裡是有人故意設置的九龍之勢,吸引人前來這裡。”
太皇仔細看了一眼九龍聚首的九座荒山,神色凝重的說道。
他乃是世間的巔峰強者,對於一些危險之地,都有着一絲感應。
沈浪雙眸中日月星辰閃爍,好似能夠看透九龍山一般。
雙眸漸漸恢復正常,沈浪皺眉道:“這裡確實有點不同尋常,我感覺這裡根本就不是九龍聚首,反而有點像一處死地,周圍的九座荒山倒像是牢籠,把中間死死的圍住,任何人進去,都會困死在裡面。”
顏如玉也發現了一些不對,但是沈浪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說了出來,也就沒有在插言。
聽到沈浪一說,太皇又重新觀察了一下九龍山,隨即說道:“帝君確實沒有看錯,這裡的格局,確實是按照囚籠的樣子來設置的,而且九山之間,有着陣法隱藏在其中,如果冒然進入的話,恐怕就是真神強者,也得受到九山之中的陣法壓制,從而實力大減,任人宰割。”
沈浪來了興趣,陣法這種東西,他在真武大陸上也見到過,但是那些陣法,都只是聚攏元氣,或者簡單的防禦只用,如果想要干擾真神強者,恐怕根本就做不到。
而這次,沈浪卻在這裡,見到了能夠對真神強者有威脅的陣法。
“帝君,我們現在進去嗎?”太皇圍繞着九龍山轉了一圈,回到沈浪的身邊問道。
沈浪搖搖頭,九龍山的情況不明,冒然進去,只會處處受制,還是在詳細的瞭解一下里面的情況再說。
沈浪雖然自負實力強大,除了祖境,世間已經沒有能夠威脅他的人,但是仙陵畢竟是仙人的葬地,如果不小心一點,到時陰溝裡翻船,可就悲催了。
距離九龍山千里之外,有一座名爲“九龍城”的城市。
九龍城中的人口,非常稀少,外來人更加稀薄,因爲這裡乃是禁地“仙陵”,大部分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想要瞻仰一下仙陵,之後就會離去,所以九龍城不算太繁華,與浩瀚城相比,差了很多。
不過九龍城的面積,卻絲毫不比浩瀚城小,城大人少,把九龍城襯托的好似一座死城一般,絲毫沒有那些繁華城市的人聲鼎沸之感。
沈浪三人一路走過,就是一些守門的士兵,都無精打采,昏昏欲睡。
看到沈浪三人,那幾名無精打采的士兵,雙眸一亮,其中一名士兵喝道:“一人五十兩銀子,否則不許進城。”
沈浪莞爾一笑,不管什麼世界,那些守門的士兵,都是一個樣,他們都只是普通的士兵,能夠撈一點是點。
太皇從懷中卻出一百五十兩銀子,手掌輕輕一揮,就送入了那名守門的士兵手中。
剛剛接住銀子,那名士兵就感覺手心一麻,差點沒有接住。
感受着手心中的痠麻,那名士兵不敢在放肆,而是獻媚的笑了一下,恭迎沈浪三人進城。
這些士兵雖然一直在九龍城中駐守,但是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
只需要一些普通的接觸,他們就知道哪些人是大人物。
而太皇的微微展露一下身手,就知道這三人絕對不簡單。
那名接住銀子的士兵,來到沈浪身前,恭敬的道:“三位大人,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這些銀子,我就不要了。”
沈浪淡淡的搖下頭,“你收下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就算你的報酬好了。”
那名士兵雙眸一亮,隨即眉開眼笑的道:“大人只管問,只要小的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沈浪點點頭,“走吧,這裡說話不方便,如果你方便的話,就找個地方坐一坐。”
那名士兵連忙,忙不失的點頭,跟那些守門的士兵說了一句之後,跟着沈浪離去。
...
月明酒樓之中。
沈浪與那名士兵坐在一張桌子之前。
沈浪緩緩說道:“這位兄臺,不知你對九龍山中的仙陵,瞭解多少。”
聽到沈浪的話,那名士兵神色微微一動,他知道,沈浪肯定是對那九龍山“仙陵”有想法了。
不過他也不意外,只要來到九龍城的外地人,就沒有一個對九龍山中的仙陵沒有想法的。
那名士兵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爲沈浪是對九龍山好奇,所以他也開始緩緩講了起來。
他在九龍城當差十餘年,對於九龍山中的仙陵也算是比較瞭解了。
不管他有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從流言之中,也整理出來一套他自己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