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那邊打架打得很厲害嗎?”濛濛問頻道中的其他人。
“現在沒在打架了,團長把他的號擱在一旁,站着不動了,可能有事人走開了吧。”有人回答道。
於是她只能畫着圈圈,等着某男回來。
倏地,手機短信鈴聲響起,濛濛拿起手機一看,眨眨眼。再看,還是眨眨看。
——“2011年06月21日,21時02分您的帳戶增加了5000。00元……”
她直覺這是個騙人短信,可問題是短信發來的號碼,還真是特特正規的號碼。
保險起見,她還特意撥了下客服熱線,得到的證實是,真的有人在剛纔,給她的手機號碼衝了5000元的話費。
腦海中倏地閃過一種可能性,濛濛把自己和淚傾城單獨地拉到了“落淚傾城”的子頻道中。
“剛纔是你給我的手機衝了5000元?”她問道。
“嗯,你收到了?”他爽快地承認了。
要死也!濛濛哀嚎一聲,“你知不知道這是5000元,不是5塊錢,也不是50塊錢!”
“我更知道它不是500塊錢。”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啊,沒真讓你給我衝話費!”
“我知道。”
“那你還……”
“以後你可以隨時隨地給我打電話,不用擔心會沒話費。”而他,不會放過她任何一次的靠近,不會讓她有任何的藉口遠離他。
濛濛突然覺得,心底泛起了陣陣甜蜜。
“你想問的題目是什麼?”淚傾城突然提醒道。
濛濛回過神來,這纔想起自己上語音頻道的真正目的,迅速地把那道讓她爲之吐血撞牆的奧林匹克題目報了出來,她問道,“你會解嗎?”
“你是要我直接把答案告訴你呢?還是把解析一步步地列給你看,告訴你該怎麼解?”他反問道。
“呃……你把解析列出來吧,順便教教我該怎麼解答。”她很是虛心地說道。畢竟這種臨近考試的階段,直接抄答案是不道德的,要抄,起碼也得知道爲什麼這麼抄是對的!
“好。”他低低一笑,把題目的要點給她點出來,然後一步步的解析下去。每一個步驟都清晰無比。而當濛濛覺得有特別困難或者不能理解的地方,他都回用着最簡單的方式來告訴她箇中原委。
“你好像比我們老師還厲害,你說的方法很簡單,我都能懂。”濛濛不無讚歎道。
“數學並不是我擅長的,我也只能給你講解到這種地步。”在靜森的學生會中,真正擅長數學解題的,該是君傲城。
“那什麼是你擅長的?”她好奇了。
“軍械。”
“軍械?”
“尤其是槍支類的。”
“槍支類?”濛濛覺得自己在往鸚鵡的趨勢發展。拜託,這是普通的高中生該擅長的東西嗎?“你擅長的東西還真有點特別。”
“可能是家庭教育的關係。”
“嘎?”
“我母親比較擅長這類的東西。”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之下,他想不擅長都難。更何況,在君家的教育中,槍械類的也是必修課程。畢竟君家的人,首先要懂得的,是如何保護自己。
濛濛嘴角抽搐,不過想想也是,能培養出淚傾城這樣的奇葩,其父母也該是不同尋常纔是。
收回心思,她繼續跟着他的講解,吃透了那道奧林匹克五星的題目,隨即又把剩下的不會做的題目統統都拎出來問他。
等到這些難題都ok了,濛濛又很狗腿的補充了一句,“我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我永遠不會覺得你有在麻煩我。”甚至於,他是迫不及待地期待着她的靠近。
濛濛臉紅了,原因在於有人可以用很認真的語氣,說出很肉麻的話。舔舔脣,她又道,“既然你不覺得麻煩的話,那你能不能再給我聽寫下英語,因爲我們明天上課要英語單詞抽查。”
末了,她突然想到個問題,“呃……你高二的英語書還有嗎?”
“你這算是——依賴我麼?”清雅的聲音,偏偏刻意地壓得低低的,透着一種極致的嫵媚。
有些人,光憑聲音就可以撩動人心,奪人魂魄,迷人神智。
“是……是啦!”作爲一個社會主義陽光下的小花朵,具有誠實美德的她,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變得有點“小小”地依賴他了。
他頓時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她甚至可以在耳麥中聽到他喉結的滑動,呼吸的輕喘。
“聽寫哪課的單詞?”他問。
“35課到50課所有的單詞。”她趕緊答道。
少年清朗的聲音一個個的念着英文的單詞,帶着一種迷人的風情,而少女則埋着頭,伏在寫字檯上,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寫着。
“對了,如果……我是說萬一我考試成績比去年退步了,我家不讓我玩遊戲怎麼辦?”少女突然問道。
“我可以保證,暑假你一定能上游戲!”少年很是肯定地回答。
君靜天的英語發音,可以媲美英語cd光盤上的標準發音了,對濛濛那爛得可以的英語聽力,無疑是有着相當大的輔助。
當英語老師念着同樣的單詞,濛濛竟覺得出奇地好分辨老師唸的究竟是哪個單詞。
一堂課前的英語聽寫,濛濛順利完成,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數學課的時候,數學老師更是破天荒的表揚了濛濛,大讚其解答出這道奧林匹克題目,所用的方式新穎,這種解答的方式,是標準答案上所沒有的,卻比標準答案簡單了許多。
到了最後,數學老師饒有興趣地問道,“郝濛濛同學,這種解答方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濛濛漲紅着臉站起來回答道,“是我朋友幫我想出來的。”
“你朋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不是。”
“那你這位朋友有沒有把爲什麼這麼解題的思路告訴你?”數學老師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