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該不會他剛纔是病痛發作吧!“你生了什麼病?”她不禁問道。
“病麼……或許真的可以說是一種病吧。”他的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郝濛濛只覺得自己鼻尖環繞的,全是對方的氣息。
莫名的,一陣沉默,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她僵硬的被他摟着,生平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性擁抱瞭如此之久。隨着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她可以感覺出,他的呼吸在慢慢的趨於正常,而環抱着她的手臂,也漸漸的鬆開了些,雖然依然是抱得很緊,但是卻不會有最初的那種疼痛。
“可以……了嗎?”舔舔脣,她問道。
“什麼?”
“你可以鬆開手了嗎?”
“好像是差不多應該鬆開了呢!”隨着他這句話的落下,他的下顎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肩膀,而他扣着她腰際和手腕的手指,也以着極慢的速度張開着……
……彷彿,在依依不捨着什麼……
郝濛濛的臉終於有機會揚起,一張雋秀之極的臉龐,就這樣印入了她的瞳孔之中。
帶着一種陽光般的雅緻,黑色的短髮柔軟的貼着他的臉頰、後頸,清朗的眉,挺直的鼻樑,適中的脣瓣透着一種不屬於男生該有的玫瑰色,最特別的是他的眼,大大的鳳眼,眼尾角有些輕微的上揚,使得本該清澈如水的眸子,奇異的透着一種妖魅的味道。
漂亮的像是天使一樣的少年,可是他的眼卻不像,反倒像是……
“怎麼了?一直盯着我的臉?”他問道。
“在想你的眼睛是不是所謂的桃花眼。”話順溜得從口中滑出,等到她反應過來已經爲時晚矣。
拜託,這都什麼話啊!哪有人會這樣直接的問別人這種問題。郝濛濛在心中暗自罵着自己,表面上則一臉尷尬的望着對方,“呃,我的意思是……”
“呵呵……”少年倒是一陣低笑,“桃花眼?唔,也有人這麼說過呢。”
笑聲化去了一些尷尬,郝濛濛看看對方,“對了,你不痛了嗎?”
“已經沒事兒了,剛纔多虧了有你在。”他盯着她道,那目光,郝濛濛沒由來的覺得自己像是狗兒面前的一塊狗骨頭。
“其實我也沒幫什麼忙啦。”她紅着臉騷騷頭,“你剛纔痛得好像很厲害似的,有空的話還是去讓醫生看下吧。”
“嗯,好。”他應聲道。
“那……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記起還要買珍珠奶媽的事兒,郝濛濛朝着對方道了下別,便轉身小跑着朝着學校的小賣鋪奔去。
少年依然站立在原地,直到視野中已經看不見那道身影,才轉身朝着網球場方向走去。
“我說親愛的堂弟啊,你還在這裡轉悠,比賽快開始了。”一個穿着深藍色網球服的男生迎了上來,隨手把相同款式的網球服拋到了少年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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